,不去想那些俗务,只盯着眼前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心里眼里都是她。
他们早晨从山上出发的,天色还大量,四周却幽寂无声,能听到两里外虫草喓喓声。谢墨略打量眼无人的环境,捧起女子他一只手掌就能扣住的脸蛋,对她嫣红的唇印了下去。
“唔唔唔……”
劫后余生的男人热情得可怕,似要将近一月的离悲到欢和的因子倾泻出。
妙言被亲得晕头转向,不会想到,谢墨这样翩翩如玉的公子哥,会将她欺在草地上,像狼虎一样不加掩饰的急切的啃着猎物,毫无形象可言。
一股浓香带微焦的味道飘入鼻端,勉强的挤走了谢墨霸道的气息,占据了一丝她的大脑。妙言唔唔将他往外吐,“墨…唔哥,鸡rou糊了……”
谢墨往旁瞟了一眼,做出了一个令妙言难以置信的动作,他伸手拎柴棍,把她烤得不上不下的鸡rou一丢,回过头来继续吃她小嘴。
……
妙言嘴唇痛到有点麻木,难耐的推阻他。谢墨双肘撑两侧,抬起迷离的眸,拇指轻柔的一下一下擦她嘴角被他带出的涎丝,哑声问:“弄痛你了?”
妙言眼瞳泡了一汪水一样,水色潋滟,她别扭的侧头,躲开男人灼烧的视线,“你这样,我,我害羞……”
谢墨轻笑:“牝牡之合,万物皆有。有什么好羞的?难道我谢墨还不如畜生?”
他半开玩笑道,却是想起了在爬栖霞山时,她用来鼓励他的话,说他不如蝉不如羊不如畜生。女子浑身被藤条勒紧以瘦弱的肩膀带着他攀上雪峰一步一步踏在积雪之中的模样还历历在目。他心下一动,恨不能将她融入骨血疼着,复低头又去啄她。
妙言却有些吓到,捂他的嘴:“什么牝牡之合,你,不要乱说。”
羞死了……
谢墨承认自己忘情了。他克制了点,匍匐在她身前,清浅呼吸着,“嗯,回家再说。”
他们回丹阳郡时,谢墨先去衙署处理了些十万火急的军务,终究不是无声无息抵达谢家的。他们策马同归时,身后跟着一帮寸步不离的部曲,尤其是谢虞,一直陷在没有护好君侯的愧疚当中,有许多话要跟谢墨说,但谢墨急着先回谢府,他只好跟来。
远在离谢府十里外的朱雀街头上,一帮以谢冲为首的谢家人都等在这里。甄老夫人在拐口见到孙儿,老泪瞬间纵横,匆步迎上前。
谢墨翻身下马,歉疚的向长辈们行礼,作势要跪下:“谢墨不孝,一时莽撞误入敌人圈套,让军营大乱,让你们为我担心。”
谢冲扶他一把,哪有时间让他跪下,端详孙儿好生打量:“没事就好!有人谣传说你死了,祖父不信,谢家男儿铁骨铮铮,你还肩负重任,怎么会轻易丢下这个家不管。”
甄老夫人眼泪婆娑,不停捻动着紫檀小叶珠串:“佛祖保佑,祖宗庇佑,我孙儿平安回来了!流芳,你安心,谢家有我和你祖父在,没有乱,等你回来重掌大局,一切都会恢复如初。”
“流芳,据你的部下说,亲眼看到你中了毒箭木,跑进了岐山。毒箭木啊,你身子都痊愈了吗?”纪氏心揪紧,声音打颤儿。
谢墨:“儿子身体已经康复,母亲毋担忧。”
纪氏松了口气,在这人群鼎沸的关口,不忘将薛瑾瑜拉到身边,隆重述说起:“流芳,你不知,瑾瑜对你多么一心一意。听说你身亡的消息,锦园里的女眷走的走,散的散。唯独瑾瑜留下来,整日陪我聊天解闷,宽慰我。谢府上的新年,你祖母和我都没心思Cao办,全靠瑾瑜在Cao持,没让那些想看笑话的人看笑话,”
眼一乜,口气变得Yin阳怪气起来:“不像某些人,红颜祸水,听说我儿就是为了救她才中的毒箭。还被慕容世子掳了去,是不是个清白的都不晓得了……”
“母亲慎言!”谢墨拧眉。
妙言鼓了鼓腮帮,福身见过礼,然后轻声对谢墨说:“我不便在此,先去找我娘了。你跟他们谈吧。”
“你不用走,”周围围的一圈都是谢家家眷,谢墨捏上妙言的手腕,掷地有声的说,“母亲,孩儿能捡回这条命,是阮妙言救了我。我在这里担保,她没有被慕容家伤害到,并且,我已决意,娶阮妙言为妻。慕容家为了诋毁谢家,动摇谢军军心,自会散播一些荒谬的谣言。母亲若是相信她不是清白的,那也就是相信,孩儿是为了女子中毒闯入岐山的昏聩庸主,也相信,我是死了的?母亲若是不相信,那就一概都不要去听去信,眼前完整无损的我,和你未来的儿媳,才是真的。”
纪氏瞪大了眼睛,手边挽着的薛瑾瑜的手一颤,她忙安抚的拍了两下,低声喝责:“流芳!你怎么能不同我们商量下,就当众决定自己的终生大事。你让瑾瑜怎么下得来台?我告诉你,在你失踪这段期间,我们跟薛家定下了婚约,你和瑾瑜的婚事,三书六礼的过程都走完了!我们约定好,若是你一年内还不回来,我们就当你没了,取消这门婚事。现在你回来了,你就是瑾瑜的未婚夫。”
谢墨眼神一冷:“我不知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