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出了车祸死了,今天就是她的忌日。
自此,吕成钊就和苏何结了仇,以打压苏何和星河为目的,做了很多龌龊的事情。
“他说都是我害死了秀尔,”苏何的神情有些茫然,“说要不是我,他和秀尔早就结婚了,甚至连孩子都有了,根本不会出事。”
苏莘忍不住道:“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一派胡言?苏莘,你倒是问问你哥哥,他在秀尔面前揭穿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要横刀夺爱的卑鄙私心?”一个声音从他们背后响起。
苏莘回头一看,吕成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几米远处,眼神森冷地看着他们。
苏何没有说话。
吕成钊一步步地走到了墓碑前,一脚踢开了苏何的百合花,把自己的一束雏菊放在了正中间的位置。
“我有,”苏何忽然开口,“所以,这些年我过得很痛苦。”
“听到了吧?苏莘,别把你哥想得那么伟大,他不就是一个想当小三的男人吗?”吕成钊弯下腰,手指在墓碑的照片上一点一点地抚摸着,“她很爱我,要不是你哥,她现在还会被我宠得像个公主一样,什么都不会知道,更不会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这里。我和别的女人那都是逢场作戏,我心里爱的人只有她,为什么你们都不懂呢?”
最后几个字,吕成钊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几乎就在同时,他的手指用力收紧,仿佛要把郑秀尔的照片从墓碑上扣下来。
苏何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吕成钊,你懂什么叫爱吗?你说这个字简直让我恶心。我的确有私心,可我并没有用我的私心来胁迫她,我只是想让她看清你的真面目,找到一个能真正爱她的人。而你呢,以爱之名却用最肮脏的□□关系来恶心她,害死她的罪魁祸首就是你,你还想把脏水泼到我身上来换取你自己心理扭曲的平衡,你实在是太令人恶心了!”
吕成钊的眼神有些狰狞了起来:“恶心?这有什么恶心的?这不是男人都有的通病吗?这世界上有点本事的男人,谁能一辈子对一个女人从一而终?生活在幻境中的女人是最幸福的,秀尔本来可以成为这样的女人,是你把她的梦戳破了。你等着吧,你这个窝囊废,谁沾上你谁就倒霉,你看看你妹,为了替你收拾残局,现在连老公都没了,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苏何的脸色渐渐白了,惊疑不定地看向苏莘。
“吕成钊,我就奇怪了,你怎么会这么不要脸?骗别人就算了,连自己也骗。害死郑秀尔的人,除了你,还有谁?”苏莘轻笑了一声,眼中是满满的轻蔑,“我想,如果我是她,那我宁愿涅槃重生,也不愿意生活在你给的假象里、和你纠缠一辈子。”
她一边说一边扶起苏何:“哥,别和这个人废话了,这种人渣没法讲道理,等着老天收他吧。”
两人和老周往山下走去,身后传来了吕成钊怪异的笑声:“那我们就看看,到底老天是先收了谁,苏何,你看着吧,你毁了我心爱的人,那么你在意的也不会有好下场,你妹、你爸、你的公司……”
后面吕成钊在念叨什么,已经听不清了,他一边笑一边说,后来还哼起小曲来了,令人毛骨悚然。
坐进车里,苏莘还有一种胸闷气促的感觉,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苏何靠在椅背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苍白。
车子开出去了好一段路,他忽然从恍惚中惊醒了过来,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转头看向苏莘:“小莘,你和简亦慎到底怎么了?”
“你别听吕成钊胡说,和你半点关系都没有,”苏莘轻描淡写地道,“就是两个人过不下去了。我做了这么多年的梦醒了,他不爱我,我放他自由。”
“小莘,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苏何困惑地看着她,“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可是简亦慎非逼着我答应他不能说。”
苏莘愣了一下。苏何和简亦慎向来就是水火不容,一个讨厌简亦慎高高在上的样子,又对苏莘不好;一个则看不起苏何的优柔寡断,也因为讨厌苏莘不喜欢苏何,两个人什么时候有了她不知道的交集?
“可我现在觉得,你应该有知道的权利,我不希望若干年以后你知道这件事情后悔,”苏何正色道,“小莘,那次在安利尔山,是他冒着生命危险领人上来救了我,他的手还因此受了伤,差点把命都丢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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