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出去!”
然后不耐烦地看向风父,“还有三秒!”
“你——!”风父实在是没想到,这样的日子她也会不顾情面场合把他扫地出门,还是在他老婆孩子面前,“你不要太过分!”
风知意简直气笑了,这到底谁在过分?趁着她儿子周岁宴不好闹得太难看,不请自来地上门又吃又拿也就算了,难道还想她奉为上宾不成?
风知意神色一冷,眉目冷然地低喝,“不要再给爷爷丢脸了!”
指着一地食物道,“你想让全京市的人知道,你带着老婆孩子进来偷吃偷喝吗?!”
风父扫了眼院门口那满地的食物,特别是他儿子还蹲在地上在吃,有种穿上了龙袍都不像太子的磕碜感,顿时倍感羞耻地脸色涨得又青又红,冷哼一声一甩袖,转身大步朝院门外走去!
路过许梨香时,忍不住怒气地冷哼,“谁让你们跟来的?!不是让你们在家里等着?!一群丢人的玩意儿!”
说完,大步愤慨地离去,头也不回。
许梨香缩缩脖子,赶紧拎起地上一大堆装满食物的袋子,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快步紧跟上去。
她那儿子见此,怯生生地望了这边一眼,紧随着许梨香的脚步而去。
还有被丢出去后就在地上耍泼打滚、叫嚷着摔伤了摔断腿了的她弟弟,也赶紧一骨碌地爬起来追上去。
风知意有些心累地揉揉额头,让警卫员关上门,交代他们以后不要让那几个人进来了。
几个警卫员点头应下,其中有个警卫员还把夺回来的玩具枪递过来,风知意看着上面有点脏了,就让他仔细洗洗放回那些抓周物品里面去。
然后调整了一下情绪,扬起浅笑回到宴会上,陪几位老爷子说说话,差不多就散场了。
还好,全程还算顺利和平。
风知意和孟西洲抱着孩子,站在门口送客,每个人送一份伴手礼,把所有宾客都招待得满意,乐呵呵地送走。
至始至终,都没有跟风老爷子说起那夫妻俩的事。
倒是一家三口回屋歇息的时候,孟西洲把玩累得睡着了的孩子放进摇篮里后,拥着她坐在沙发里问,“你之前是不是去处理爷爷那儿子一家三口的事?”
风知意有些疲惫地往他身上一靠,“你也注意到他们来了?”
今天宾客还挺多的,加上院子里草木扶疏,又各自闲散地三五成群,不注意看的话,还真不知道哪个是哪个。
“嗯。”孟西洲干脆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给她轻轻按摩着放松一下,“我是想着,这么多人,驱赶他们的话,闹出动静会给爷爷难堪,就随他们去了。”
反正吃喝点东西也不打紧,懒得跟他们计较,所以,“他们这是干什么了?还惊动得警卫员特意喊你去?”
“许梨香的弟弟拿了你给孩子做的玩具枪。”风知意躺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若是那些吃喝倒也罢了,他们偏偏动了不能动的东西。
孟西洲听得也微微皱了皱眉,“爷爷那儿子这大半个月都找不到工作,那么一大家子肯定坐吃山空了。爷爷又一点都不帮他,他应该是想来跟以前熟识的人套个交情、走个关系吧。”
“谁知道呢。”风知意不关心也不好奇,她只是觉得,“爷爷估计是想把许梨香逼得带着那一大家子自动远离他吧。”
“会吗?”其实只要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只要风老爷子不倒,风父就不会废掉。
所以孟西洲有点怀疑,许梨香这么费劲吧啦地抱上了风父的大腿,会这么轻易地丢掉?而且都结了婚、生了孩子,等于堵上一切了吧?
“不知道。”风知意微微摇头,她是真不懂女主的脑回路,有这么大好的青春年华和重生金手指,干点啥不行?为何要绑死在一个老男人身上?
“不过我觉得吧,以后可能不是许梨香会不会的问题了,而是风父能不能坚持下去?”
她今天看风父看许梨香和孩子的眼神,那是打从心底里渗出来的嫌弃和厌恶,让她这个局外人都看得都有点不知该怎么说了。
自己的老婆孩子,怎么会厌恶成那样?身为丈夫,自己老婆孩子过得不好,他不应该更加怜爱愧疚么?如果他自己给老婆孩子吃饱穿暖,他们何至于这么不体面?
所以那自我感动的真爱,很快就要不堪一击了。
孟西洲沉yin了一下,微微点头,“说的也是。爷爷那么一颗大树,庞大的树荫底下却没子孙纳凉,不知多少双眼睛在蠢蠢欲动地看着。”
而风父又不是非常立得住的一个人,瞧他一连三个媳妇儿地娶,耳根子又软,还不哪个女人随便勾搭一下就勾搭走了?
“嗯。”风知意则是想到原书中、原主生父生母he的事,猜测是不是所有事情,冥冥之中还是会回到原轨迹上去?
风父这边已经初见端倪了,而楚大美人那边,“对了,杜家的事有结果了吗?”
“没有。”孟西洲微微摇头,“楚家是告杜家不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