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拍着哄,“那可怎么办?要不,昨晚的事我给你做回来,咱们算扯平?”
“滚滚滚!”听到他又提起那没羞没臊的事,风知意赶紧没好气地推开他,“药在书房的书桌上,那个压着一幅画的小药瓶子里。”
孟西洲这才把她放回床上,起身去书房里拿了药来跟她确认,“宝贝儿,你看看是这个吗?不要搞错了。”
风知意睁开眼确认了一下,点头,“是这个,让他吃了就行。”
“好。”孟西洲把药瓶塞进口袋里,不放心地叮嘱她,“粥温在锅里,羊nai温在暖壶里,水煮鸡蛋……”
“好了,我知道了!”觉得没脸见人、整个人藏在被子里的风知意伸出手来推他,“你快去上工吧,让我自闭会。”
听她这话,孟西洲知道她这是羞臊劲儿还没缓过来,俯身垂首,轻笑不已地拿着她的手亲了亲,才心情愉悦地去出门上工。
——
怕那药有什么副作用,风知意就让孟西洲关注了一下陆佳良服药之后的反应。
可好几天之后,却一直没见许家有什么动静,风知意在某天晚上入睡之前就忍不住问,“那药没用吗?”
“陆知青说有用的。”刚完成一场情事,孟西洲餍足地从后面抱着她蹭了蹭,轻轻抚着她肚子,“而且现在他也没有什么副作用……哎?!宝宝动了一下!刚刚好像踹了我一脚。”
风知意听他惊喜的声音,莞尔,“他/她上周就会动了。”
孟西洲激动地爬起来,凑到她肚子跟前亲了亲,“听说胎教要从胎动开始,我跟孩子说说话,让她早点认识爹的声音。”
风知意看他热情地开始对着肚子说要给孩子买小裙子、买好看的头花,让孩子再踢他一下,好笑地道,“你怎么确定是个女孩儿?”
“这还用说嘛!”孟西洲一脸的理所当然,“不是说酸儿辣女吗?你这么喜欢吃辣的,咱们宝宝难道不是个女孩儿吗?”
“还有这种说法吗?”风知意一愣,“我也不知道。”
她确实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其实两三周前,孩子就可以查性别了,但她当成这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她想出生那天再拆开惊喜,所以就没想过提前查探。
反正是男是女对她来说,都可以。
不过,风知意个人是比较倾向于想要个女孩的。
他们风家历届家主都是女性,而且男性普遍又渣又怂,从她祖父、到她父亲、到她弟弟,还有几个叔叔伯伯,都又渣又孬得她恨不得亲手宰了的那种。
所以,她对他们风家的男性是有些嫌弃的。
但是,这个时代的人好像都比较喜欢男孩?
这样,风知意不得不顾及孟西洲的想法,“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孟西洲喜爱不已地亲了亲她肚子,毫不犹豫地说,“想想跟你长得一样的小女孩,我肯定能疼到心坎里去。”
听他这么说,风知意倒是有点感兴趣孟西洲小时候是怎么样的,“那跟你一样的小男孩呢?”
孟西洲顿时想了想自己小时候,猛地一个冷激灵,顿时十二万分地丑拒,“咱们还是别作这种设想了。”
风知意立马乐了,“你小时候咋了?很丑吗?不能见人吗?跟我说说你小时候怎么样的?”
黑历史绝对不能暴露,孟西洲讨饶地抱着她亲,岔开话题企图蒙混过关,“哎我们刚刚不是在说陆知青的事吗?他说那药效挺好的,也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风知意看他十分抗拒地不想提起,知趣地没刨根问底,想起之前被胎动岔开的话题,继续纳闷地问,“那许家怎么这么风平浪静?”
按理说,陆佳良不行了,那许家还不闹翻了天啊?她不觉得,许家会为陆佳良考虑遮掩。难道是,“许家还没发现?”
“发现了,”说起这个,孟西洲神色有些古怪,“就是因为许家不再逼着他圆房,陆知青现在轻松得整个人走路都带风。”
真没见过男人不行了,还这么轻松愉快的。
风知意:“……那许家不吭声,这是咽下这闷亏?”
就为了那所谓条件好的家世?连女儿一辈子的幸福都不管了?要不要这么夸张?
孟西洲也搞不懂,“谁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可一个多月后,许荷香被传出有孕的消息时,风知意和孟西洲顿时就明白了许家是怎么想的。
风知意简直被许家这saoCao作给惊得目瞪口呆,“我去!许家这么没下限吗?!”
孟西洲看她惊得手里正欢快啃着的玉米都掉了,好笑地帮她捡起,丢给一旁的大鹅子吃。然后去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轻抚着她的背,以免她被惊着了。
不过说起这个事,孟西洲的神色也有点一言难尽,“我这几天上工,看见陆知青的脸都绿了。”
虽然说吧,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妻子,也不是他认可的妻子,但在法律上毕竟顶着他妻子的位置呢,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给他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