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能不能接受?要是能,我就想办法试试帮他配一副,但不一定能成功。”
“行。”孟西洲适可而止地停止逗她,“那我下午跟他说一下。”
下午待孟西洲去上工,风知意就去空间,就跟ai医生提取着草药药性,花了一天多的时间,研究出了一种有相关作用的中药药丸。
傍晚孟西洲下工回来,就跟她说,陆佳良同意,说是只要不是让他永远不行了就行。
说完,孟西洲还有些忍不住乐,“他怕是要贞洁不保了,所以现在都豁出去了。”
“这事儿可真的是……”风知意听得都不知道该有什么想法了,“也不知道我做的药管不管用,你明天拿给他去试试吧。”
这会两人吃完晚饭,孟西洲正抱着她一块坐在吊篮里轻晃着纳凉,听到她这话,有些惊讶,“你就做好药了?”
“嗯。”风知意不怀好意地冲他笑,“你要不要试试效果?”
“别!”孟西洲忙讨饶地亲了亲她,轻轻抚着她的肚子,“等后三个月,这小家伙又要妨碍我了。现在我这点福利,你可不能没收了去。”
说着,还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说得风知意顿时臊得不行地掐他,“今天晚上你自己睡书房去!”
孟西洲笑,看她羞涩赧然的脸上飞霞,心头发热又发痒地眼眸一转,“宝贝儿,我后背有些痒,挠不到,你帮我挠挠。”
风知意看他一本正经的神情,不疑有他,“哪呢?”
孟西洲放开她,起身脱掉褂子转过身背对她,“就肩头下面一点,我手挠不到的地方。”
风知意却看到他背上居然有不少凌乱的抓痕,疑惑,“你这背上怎么了?怎么这么多小伤痕?”
孟西洲意味深长地抿唇一笑,“这个你还问我啊?不该问你么?”
“我?”风知意一愣,随即想到什么脸色爆红,“我、我抓的?”
“不是你还有谁?”孟西洲搂着她温柔小意地亲了亲,心里还很得意甜蜜地道,“谁能把我抓成这样?只有那个时候,才能抓成这样是不是?”
风知意又羞又尬,“那、那你去屋里拿药膏来,我给你擦擦。不然你整天干活的,汗水泡着又疼又痒的该多难受?说不定还会发炎。”
“好。”孟西洲起身去屋里拿了药膏过来,然后转身背对着她,让她抹药,还状似闲聊着说起,“今天还是别人提醒我,不然我都没发现,我这背咋一流汗就又疼又痒的。”
风知意给他抹药的手猛地一顿,“什么意思?”
“今天下午不是很热吗?”孟西洲状似无辜地解释,“我就脱了外面的褂子,穿着背心露出一部分后背,然后这抓痕就被人给看到了。”
风知意顿时都屏住了呼吸一会,有些弱弱地心存侥幸,“……别人应该看不出来这是怎么造成的吧?”
“没事儿,”孟西洲像是在为她开脱一样,“我说都是因为我太厉害了,我媳妇受不了才抓我的,不是她太……”
话还没说完,就被风知意又羞又急地一巴掌拍在他背上,“你还真跟别人这么说啊?!”
孟西洲转身回头,看到她脸红得都要滴血了,羞得整个人都想钻地了,赶紧去拥住她蹭了蹭她脸,“没关系啦,咱们是夫妻这不是正常的吗?”
“那、那也不能给外人瞧见啊!”尤其是瞧见她的“杰作”,风知意现在都想捂脸了,“我没脸见人了,我再也不出门了!”
孟西洲乐不可支地闷笑,“好好好……咱们不出门了。”
风知意没好气地瞪他,“都怪你!转过去!我给你把药抹好。”
孟西洲乖乖地转身过去,“不过宝贝儿,你这指甲真的该剪剪了。”
“哦。”又尬又羞之后,风知意现在丧气得不行,嫌弃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借着抹药的动作,用异能把他背后的那些抓痕一条条都抹没了,“等我给你抹好药就剪。”
首先最要紧的,是要把她的“罪证”给抹没掉。
待把痕迹全部消灭掉,风知意自欺欺人地舒服了点。
孟西洲则去屋里拿了剪刀来,端了个小凳子坐在她面前,“来,我给你把指甲剪剪。”
“哦。”风知意悻悻地伸出手,“别剪到我手指。”
“知道。”孟西洲细致温柔地把她十个手指的指甲都剪得干干净净,“这下不怕你挠我了。”
风知意没好气地娇嗔了他一眼,“谁要挠你。”
孟西洲笑着抬起她的脚,搁在自己的膝盖上,“脚指甲也剪剪。”
风知意看着他低着头,专注又温柔地抱着她脚修剪的样子,心里柔软了些,那些又尬又羞的感觉也褪去了些,动了动脚趾,“我脚趾又挠不着你。”
孟西洲捉住她动来动去的脚,“乖,别调皮,这指甲长了就该剪剪。”
风知意乖乖不动了,伸手看了看一个个被剪秃了的手指甲,“那你给我剪得好看点。”
“好。”孟西洲柔声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