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怎么求?”
她直接在他脸上亲了几口,趴着他肩膀上笑:“这么求,可以吗?”
只要她开口,都是可以的。
这么主动的亲亲,更是可以,康熙被她亲的舒爽,一脸认真道:“可。”
两人又说笑几句,康熙便直接走了,他还有事要忙,不过来瞧瞧她罢了。
等她走了,苏云溪冲着金钏招招手,看着她,笑yinyin道:“过来,本宫瞧瞧。”
康熙竟然说,她们二人相似,叫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金钏确实讨喜,小脸圆圆的,做事赤诚认真,就是有些天真可爱了。
“唔,去吧。”她道。
金钏不明所以,被打量了一圈,手里抓着一把金瓜子,就这样叫她走了,所以在看什么,为什么看她。
小算抿嘴笑了笑,这傻人有傻福,嫔主儿是个慈善的,就连金钏都能容得下,若到时候轮到他,看在他做这么多事情的面子上,许是能和善些。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太监生存不易,不管太监在年轻的时候有多么得用,等到年迈的时候,总是难过的。
因为特殊的生理结构,和地位的升降,在年迈的时候,若是有足够的水来清洗还好些,若是没有水,那么身上会有一股子怪味,一般的主子,都不爱用这样的奴才。
故而年轻的时候风光,年迈的时候比较落魄的太监,比比皆是。
像梁爷爷这样的,已经属于太监的巅峰。
苏云溪知道底下人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更深切的,却不会跟她说了。
但是她以前的时候,看过许多资料,也知道太监养老不易。
“今儿天好,出去转转。”苏云溪起身往外头走,奴才们赶紧伺候着跟上。
一行人往慈宁宫去,到的时候,就听见御医在禀报,说是纯亲王现今的情况,她听了一耳朵,说什么他现下好上些许,但仍旧有些不乐观。
这身体虚的不像话,约莫着有回光返照之像。
一句不大好,就已经概括的差不多。
左右都是不大好的意思。
苏云溪在心里叹了口气,那么芝兰玉树的一个人,偏偏人要没了,焉能叫人不叹息。
等到御医走了,她这才笑yinyin的上前,替老祖宗捏了捏肩膀,沉yin不语。
老祖宗倒是有些伤怀:“好好的一个人,说要没了,就要没了。”
这话有些不好接,但是也不能不接。
苏云溪刚沉默一瞬,还没等她组织好语言,就听她接着说道:“这是从阎王手里夺命啊。”
这话就不必接了。
她沉默着给她捏肩膀,对于康熙,她可以说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但是跟老祖宗说这个,到时候若是纯亲王没了,定然要治她的罪,她闲疯了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都有些沉滞。
正说着,老祖宗就看了她肚子一眼,轻声问:“如今三四个月了,许是有些不舒服了,你可还好。”
一到孕后期,这什么样的毛病都来了,比如说,腰酸背疼腿疼的,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都有。
苏云溪点头:“像极了来小日子的时候,偏偏又发热。”
明明也没什么,但就是浑身不得劲的感觉。
“这形容好,可不就是如此。”太皇太后低声叹了一句,她那时候生孩子,也是如此,怀了一个又一个,瞧着可比崇嫔辛苦多了。
但没有人会来心疼的问两句,说的最多的,大约摸就是,你要多吃点,毕竟是双身子的人。
好像开怀之后,你就不是你了,只是个符号。
她心里强大,就这么扛了过来,但偶尔回想起来,仍旧觉得唏嘘,觉得女人不容易。
两人又寒暄几句,苏云溪在这玩了一会儿,便出去慈宁宫的小花园玩去了。
这个时节,隐隐的有些乍暖还寒,像是有绿意萌出,或者是些许小野花,有些想开了。
奴才们要去除草,被苏云溪拦了,不管怎么说,这小花小草也好,怎么也是点玩意儿。
她这边说了意见,那头奴才们也不敢擅专,报到慈宁宫去,苏麻喇眼神闪了闪,轻声道:“这慈宁宫的地界,原是太皇太后做主的。”
怎么也轮不到一个小小的妃嫔。
底下的奴才顿时明了,该除草除草,等到苏云溪第二日再去看的时候,昨儿那些美丽的细小花朵,早已经消失无踪。
那小野花她认识,叫琉璃繁缕,名字极好听的,看似不起眼的绿植,米粒大小的紫花,其实浑身上下都有神经性毒素。
去了也好。
她面无表情的和原本长着小野花的地,擦肩而过,侍弄花园的奴才瞧了,不禁心里松了一口气。
两头他都不想得罪,若是因为这个,开罪崇嫔,着实有些得不偿失,这宫里头谁不知道,惹了谁都成,就是不能惹崇嫔。
不光万岁爷宠的跟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