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歌,叹了口气,“你应该明白的。”
“不会的!”林夕瑶突然站了出来,“我师兄才不会一直这样!你们这分明,就是庸医,庸医!”
“林姑娘,还望你慎言。”谢清涵站在二人面前,眼中带着怒火。
“怎么?你们不是庸医是什么?我师兄明明好好的躺在哪里,你们却说他可能不会醒,我师兄为什么不会醒?你说啊!说啊!”
林夕瑶像个被人踩了尾巴的疯狗,几番质问,气的谢清涵气血上涌,脸上发红。
“妹妹,你没事吧。”谢清歌立马扶住她,感到谢清涵身体忍不住的发抖。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我们百年世家!”
谢父挪步,挡在他们面前,“这位姑娘,活死人本就是一种病,而且这种病也很难医治,若是病人不想醒来,谁救也没有用,既然姑娘认为里面这位兄弟,无病无灾,大可两人带回去。”
“什么活死人,不过是你们骗人的鬼话,我师兄明明就是鲜活的人!你们治不好人,打的幌子!”
林夕瑶压抑许久的怒火,伴随希望的破灭,一同发泄了出来,像只疯狗一样,逮人便咬。
“哼,来人,送客。”谢父一声命令,挥手不管。
“是。”
“不可!”谢清歌突然出声阻止,“爹,万万不可,
现在,无大哥身体虽与大碍,却只是表面,他现在是禁不起这样来回折腾的。”
“哼,不是有她这位好师妹么?”谢清涵冷哼一声,‘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好歹的女人。’
“爹。”
“哼,这个破地方,我还不稀罕带么!走就走。”林夕瑶脸一扬,才不屑谢清歌说的话。
‘既然现在师兄身体大碍,像他们说的,醒不醒只是时间问题,那何必还窝在这个地方。
看这位谢小姐,身体也不怎么样啊。’
“不可,”秋慕雪扶着夜魅,慢慢从拐角处走了过来。
谢父看清来人,冷哼一声,亦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她应该不会认得我吧。’
“谢家主,夕瑶年轻气盛,不懂事,还望谢家主不要和她计较,我们好不容易来到此处,怎有说走就走的道理?”
夜魅谦和温驯,挂着体面的笑容,谢父看了一眼,气也稍稍顺了些,
“这位夫人,刚刚这位小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们谢家是庸医,骗子,毁我百年清誉,更何况,是她自己说要走的,难道要我强留不成?”
“谢家主严重了,不过是小孩子几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何需如此较真?”
‘月痕的伤,并非寻常伤病,不止伤到了筋骨血rou,还流了那么多的血,就像是让人从脖子上砍了一刀,
可这才几天功夫,便被谢清歌医治到如此地步,若是换了寻常大夫,恐怕等到的就不是这句活死人,而是一具冷躯了。’
“夫人应该清楚,令郎身负重伤,还在路上奔波许久,若是平常人,恐怕还没到这儿,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吧。”
谢父毫不留情的指出。
“你胡说!”
“夕瑶!”
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胡说!”林夕瑶听到这话,立马嚷嚷起来。
“夕瑶!”夜魅急忙喝止,“谢家主,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要怎样,您才肯医治月痕?”
就算谢家是百年医药世家,可说到底,也是行商通政的,若无铜臭何来风雅,若无百年基业何谈世家风骨?
开弓没有回头箭,可只要箭还不在弦上,总还有谈判的机会。
“夜夫人,是什么意思?”谢父捻着胡子,眼睛不禁眯了起来。
“谢家主,不会不知道吧,这几年躺着的,可是云剑山的大弟子,无月痕,也是我段秋娘夜魅的亲身骨rou。
只要谢家主愿意救人,您大可开个价。”
谢父是个医者,可经营这么大一个家族这么久,骨子里也是个商人。
谢家,家大业大,有读书人在朝为官,有大夫在宫为医,更有在民为商者不计其数,可惜武林中,迟迟没有依靠,不足以扩大家业。
“既然如此,夜夫人,可担得起陌上花和云剑山的面子?”谢父一语双关。
“陌上花,自是担得起,只是云剑山……”佛珠转动,云剑山是云剑山,和她夜魅却无半点干系。
林夕瑶却是天不怕地不怕,直接站了出来,“哼,云剑山,我担得起。说吧,你想要什么?”
“哼,大人说话,小孩少插嘴。”谢父袖子一甩,不理她。
夜魅急忙追问,“夕瑶,这可不是小事,你当真担得起?”
“哼,谢家主瞧不起谁呢!云剑山的主人,是我爹,林晖英,我爹可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云剑山的面子,我自是担得起的!”
林夕瑶得意的往哪一站,斜着脸看向谢父,谢父却是哈哈哈大笑。
“好,好好,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