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病了十余年了,现在儿子昏迷不醒,她自己情况也不乐观。”
“哼,不幸,该!她有什么病?”
谢清歌挠挠头,看看谢父,又看看谢清涵,“这病,就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她现在Jing神恍惚,脑子也不大好使。”
“你说什么?她现在脑子真不大好使?是怎么个不好使法?”谢父突然窜到二人面前,双眼放光。
‘这糟老头子,这怎么一惊一乍的。’谢清涵揪揪谢清歌衣服,谢清歌这才说了出来。
“夜魅前辈,武功高强,经过那场刺激,现在对于以前的人和事,都记得不大全,而且时而疯癫,时而正常,好在经过我的治疗,已经好了大半,可是经过无大哥这么倒下,她又变了回去。”
“哦~你的意思是说,那些以前不太重要的事,其实她都不记得了吧。”谢父期盼的看着谢清歌。
“好像是这样的。”
“哦耶!那就好,那就好。”
“那就好什么啊?爹,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叫醒无大哥?”
“办法总会有的,能不能叫的醒,我明天看了就知道了。”
谢清歌一把拉住要走的谢父,“怎么稿了半天,你还没去看过啊。”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可是一有什么疑难杂症,跑到比兔子还快啊。’
谢父脸突然冷了下来,从天而降一巴掌,趴在谢清歌脑门上,“对啊,那我今天是为了谁啊!啊!”
“哎呦,痛。”
“哼,没大没小的臭小子。”谢父这才出了门。
谢清涵捂嘴偷笑,“哥哥,这是不是就是爹爹说的‘该’呢~”
谢清涵泯着嘴,摇了摇头,便走了出去,留谢清歌一人呆愣在原地。
“啊!糟老头子,你还我清纯可爱,爱哥哥的妹妹!”
“嘻嘻。”
“今日从老爷那儿回来,小姐格外高兴呢。”桃花一边拉开画轴,一边与她嬉笑。
“好久没见哥哥这副样子了,看着确实欢喜。”谢清涵将茶杯往过一拿,昙花便接了过去。
“小姐今日去听老爷和少爷讨论病情,那人可是还有的救?”
“停一下,”桃花停在原地,“小姐,是这里么?”
“嗯,这副画果真是一副真迹。”谢清涵看着画上的画,满意的点点头。
“唉?小姐,你从那看出来的?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出来,这里和别处有什么不同么?”桃花看了又看,比了又比,没什么特别的啊。
“所以说你笨啊。”谢清涵拿起另一边的莲花塘,含到嘴里,端起药一口吞了干净,摆摆手,昙花便将东西,撤了下去。
“行了,你把画收起来吧。”
“是,小姐。”
桃花收拾好东西,便去端洗漱的水,留下昙花一人服侍,“无大哥的病情虽不容乐观,却只是身上的病,真真麻烦的另有其人。”
“昙花不知,还请小姐指教。”
谢清涵笑而不语,“昙花,你明日便去药铺吧。”
昙花手下一顿,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小姐这是说的什么的话?”
“你明日便去药铺,这边我会和父亲说的。”谢清涵慢条斯理的将话说完。
昙花跑了过来,跪在她脚下,“小姐,您这是要赶桃花走啊!小姐,是昙花做错了什么?让您不满意了?您要赶昙花走?”
“昙花,”谢清涵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昙花,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你在这里实在是埋没了。”
“今天水可烫了。”桃花端着一盆热水,里面又放了些补血补Yin的药物,一进门看到这架势,一下愣在原地。
“昙花,起来吧。你对天生好学,又对医学敏感,在我这做贴身丫鬟,实在是埋没了,从明天开始你便去药铺哪里学习医药。”
谢清涵冷冷的吩咐到。
第一百五十章?
房间洁净、雅致,一张长帘楠木床,摆在屋子最里边,深色洁净的、绣着花纹的床帘,床边是一张Jing致的小桌子,桌上放着一支蜡烛,几盏茶杯,和一壶烧开的茶水。
白墙上画着淡蓝的彩色图案,天花板上向下垂落一盏灯,古朴纯质的灯架围护着中间的一丛光明。
在支架中闪耀着微光,照射在床上人的脸上,显得有些枯萎。
“爹,无大哥情况怎么样?”
听闻谢父要来查看病情,这一小小的房间里,挤满了人,谢父却不急着回答。
将无月痕的手臂放回被子里,谢父捻着胡子走出了人群谢清歌只瞧了一眼,便跟了出去。
林夕瑶急忙跑过去,看着无月痕昏迷不醒,伏在床边不禁垂下泪来。
“师兄,你知道么?我们现在在谢家了,就是那个天下闻名的谢家,这里一定能把你看好的。”
夜魅那些佛珠,嘴中念念有词,秋慕雪到了一杯茶,给他递了过去,“前辈。”
“谢谢,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