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也不差,而且还不止一个人,攻势频频失效,乌庄心里越来越急——逍遥生必须死!
趁那人不注意,乌庄一个转身冲向逍遥生,锋利弯刀在寒夜发出一丝光芒!
“啊!”
逍遥生待他靠近,毫不犹豫洒了一把毒药粉,毒倒了乌庄,也因为逆风,不少药粉落在他自己身上。
“啊……”乌庄痛苦地哀嚎。
两人已是两败俱伤,卫周抬起手,示意墙头的兄弟收起弓弩,大步上前。
乌庄双眼被毒,挣扎着爬起来,仓皇逃进夜色里了。
手下要追,被卫周拦住:“算了,败军之将。”
他看狼狈的逍遥生:“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逍遥生认出了他:“是你?”
“是我。”卫周弯腰,一下将逍遥生扛在肩上,他的手下也把老头抗了起来。
“你要带我……去哪?”逍遥生用药狠辣得很,一朝反噬在自己身上,只觉得格外疼。
卫周掠身上墙:“带你回去,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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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寅初回到宫里,宦官汪禄亲自到宫门外迎接。
“公主!”汪禄眼泪汪汪:“老奴参见公主!”
萧寅初被扶下马车,十分奇怪:“汪大人?你怎么在这?”
汪禄躬着身子上前伺候公主,叹着气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说了。
“陛下听说您犯险,当时就吓昏过去了,这些日子汤药一直用着。”
汪禄眼露担心,又把公主上下打量了一番,说:“老奴带您去梳洗吧,过后再去拜见陛下。”
萧寅初十分担心宫里形势,更想第一时间见到赵王,说:“汪大人还是直接带我去太极宫罢。”
汪禄想了想:“那您随老奴来——”
萧寅初心中有事,步子走得飞快:“湘王和云安郡主回来了吗?”
“昨日就回来了,只有您和代城君没回来,陛下担心极了。”汪禄扶着公主:“您慢一些!”
“对了,怎么未见代城君和您一起回来呢?”汪禄问道。
萧寅初神色一顿,道:“他还有旁的事,就没一起回来。”
汪禄了然点头,扶公主上了肩舆。
片刻后,太极宫外——
萧寅初一下来就发现这里的守卫多了一倍不止,许多还是陌生的面孔。
汪禄出声解释:“东宫担忧陛下安危,多派了些人来伺候。”
萧寅初望去,问:“那怎么不见姚将军?”
太极宫守卫统领是姚福安,他是萧何心腹,一直负责拱卫太极宫。
“这……”汪禄犹豫:“东宫殿下前些日子寻了个由头,把姚将军打发去守花园了。”
太极宫全部被太子的人把控,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快带本宫进去。”
一路上都有人向公主行礼,萧寅初从内侍口中听说——赵王正在昏睡着。
“公主?”门口的守卫统领寻声迎上来:“卑职常山,参见公主!”
“常将军?”萧寅初站住步子,常山是太子身边的人,她朝太极殿望去:“大皇兄在里面吗?”
“是的,殿下和皇后娘娘正在太极殿内。”常山答。
“劳烦通禀一声,本宫要见父皇。”
“是,卑职去通禀。”常山应道。
太极殿门前有两座香炉,常年燃着檀香袅袅,萧寅初等了一会儿,常山出来:“请公主入内——”
萧寅初急匆匆进去,却没有见到赵王。
蒋皇后和太子母子一左一右坐在上首,殿里有些淡淡的药味。
萧寅初很快反应过来,上前行礼:“闻喜拜见母后,见过大皇兄。”
蒋皇后有些病态,频频咳嗽,她招萧寅初上前:“你这孩子,叫我们担心极了。”
“这几日去哪里了?有没有好好用饭?”
蒋皇后说一句话就要咳嗽两声,把萧寅初双手握着,只觉得冰凉:“手怎么这般凉?”
蒋皇后对她很亲昵,抬手把萧寅初鬓边一丝碎发挽到耳后:“本宫瞧着,都憔悴了不少。”
萧章坐在一旁的轮椅上,唇边含笑:“妹妹受苦了。”
他说着把手炉递过去:“那日的事,皇兄已经知晓了,害你的贼子已斩首示众,妹妹不用再怕了。”
萧寅初怀里被塞进来一只热乎乎的手炉,棉套是彰显太子地位的杏黄色,绣着祥云。
她心中疑惑:“皇兄是说那个番邦人?”
“是,那人来自交趾国。”太子大方地告诉妹妹。
“交趾不是正与我们打仗吗?”萧寅初看着太子:“此时邯郸城出现一个交趾国的人,其心可诛。”
蒋皇后一愣,朗声笑道:“初儿误会了。”
萧寅初转头向她:“怎么个误会法?”
“那人其实……”蒋皇后组织着说辞:“你厉家大表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