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领头人说道,环顾一周,说∶“找到后直接……做掉!”
“是!”他的手下应道,听起来起码有十几个人。
他们寻找的声音仿佛就在外面,有好几次萧寅初都以为完了。
过了好久好久,她的双腿都麻得没有知觉。
外面安静了下来。
“那些人……是什么人?”
萧寅初有些回过味来了,这朝里……怕是出了很多jian臣!
难怪前世,王朝会像沙塔一样迅速崩塌。
敢情已经被蛀空了,大厦倾覆只是迟早的事而已,可笑他们居然一直不知道!
萧寅初咬唇,恨不能立马回宫将这些人都揪出来!
她在黑暗中,忽然被秦狰狠狠抱进怀里。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就死了。”
秦狰咬牙切齿道。
他与对方交手,知道那是个什么水平的高手。
只有聂夏,那时候她身边只有一个聂夏!
秦狰不能想象,刚才如果他和萧明达晚来一会儿怎么样?
萧寅初没反应过来,秦狰的额头抵着她的,重重喘息∶“说你错了!”
萧寅初一愣∶“我哪里错了?”
“你出宫来干什么?”
秦狰恨不得将她好好教训一顿∶“南城鱼龙混杂,跑去那里做什么!”
“天香楼三层的生意外人一般不知道,又是谁告诉你的?”
“我……”萧寅初被他吼得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是,她是冲动了,往天香楼跑,可是谁知道会撞破厉尚清和jian人的勾当啊!
两人是安全下来了,可是秦狰仍在后怕,他胸口堵得要命,干脆低头,狠狠教训了她!
萧寅初瞪大眼睛,用力挣开他的禁锢∶“你……疯了!”
“是,我是疯了!”秦狰一掌拍在她身后的山壁上,粗砺的石头瞬间擦破了他的掌心。
血腥味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慢慢变浓。
二人对峙着,谁也不肯先服软。
秦狰看着她不服气中带着惊慌地眼神,心像被开了一道小口子,她亲手划开的,鲜血一直流,一直为她而流。
谁能体会他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回来只来得及看见她冰冷尸体的心情?
只是那么一小会,只是那么几步路!
是一世的孤寂。
他发过誓,今生要为她扫平一切障碍的。
“不该慢慢来的……”他喃喃道。
太慢了,这些人,早该一个个解决掉,迅速地解决掉。
“你在说什么?”萧寅初疑惑地问。
秦狰将她按进怀里,深深叹了口气。
“你……干嘛?”萧寅初轻轻挣扎,她很不习惯被这么抱着,快被勒死了好吗!
“跟我说,今天到底怎么了?”秦狰眉头皱得老紧。
“你放开我!”萧寅初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无奈对方一点撒手的意思都没有。
“说。”秦狰轻声威胁。
萧寅初不高兴地踩了他一脚∶“我跟堂姐还有赵姐姐出来玩,不小心遇到了厉尚清跟……”
她眼中露出迷茫∶“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她把在天香楼撞破,厉尚清逃走,她差点被杀,荣骁救了她,以及后来聂夏带她们逃走,又被坏人堵住的事都说了。
秦狰听完,问∶“什么信物,给我看看。”
“在我身上,你放开我!”萧寅初挣扎道,腰忽然爬上了一双手,她气愤道∶“别瞎找,在袖子里!”
秦狰从她袖子里找到了那个牌子。
也看到她光秃秃的手腕,两只都光秃秃的。
他的眼神顿时变得不高兴起来∶“东西呢?”
“什么……东西?”萧寅初一愣,猛地想起上次秦狰说,手钏要一直戴着,见一次检查她一次!
可是那东西被她放在枕头下了啊……
“我……”她莫名心虚了一下。
秦狰松开她,拿着牌子去洞口,借天光看清了上面了文字。
萧寅初轻手轻脚走过去∶“你认得吗?”
秦狰满脸不高兴。
她吸了吸鼻子∶“出宫不方便戴嘛!”
别说那价值连城的手钏了,她今天连贵重点的首饰都没戴,俨然一个小家碧玉。
秦狰还是不吭声,也不正眼看她。
萧寅初生气地踢了他一下∶“那天摘下来,随手放枕下了,不是故意不戴的!”
秦狰的脸色稍有缓和,把牌子抛回给她∶“交趾国的文字。”
“交趾?”萧寅初好奇地低头辨别,真的一个字都看不懂。
“交趾在西南,百年前曾是中原附属,如今……是个没主的藩地。”秦狰解释道。
想了想又说∶“前不久交趾国王病死,三个儿子争夺王位,交趾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