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将手覆在怀中人眼睛上。
闭上眼,不要看他干坏事。
低头。
带着一点酒香,印在她的唇瓣上。
“你干嘛!”萧寅初挣扎起来,很快被他镇压,男人的手抓着她的手压在头顶,肆意地又低头吻了她一下。
带着前所未有的大胆。
和破釜沉舟的勇气。
天知道他……只有在梦里敢这样对她!
他爱若珍宝的宝贝,生怕磕碰一星半点的宝贝。
“唔唔……”萧寅初挣扎无果,狠狠踢了男人几下,对方纹丝未动不说,还把自己的鞋踢出去了,落在二人身后不远!
“鞋……”
薄软的足袜踩在chaoshi的泥土上,很快就弄脏弄shi了。
秦狰勾着她索要温柔,含糊不清道∶“什么鞋,不要了!”
萧寅初用力挣扎,气得小脸通红∶“我的……鞋掉了!”
“掉了就掉了!”
“可是我冷!”
秦狰用力喘了两口气,忽然将她一把抱起来,右膝抵着墙,直接叫她坐在他腿上!
“娇气!”他恶狠狠道。
“不!”萧寅初一个没防备,双脚已经悬空。
胭红宫裙铺在男人腿上,简直叫他心都要涨破了。
以前,别说碰碰她的裙角,就是看一眼都像是奢望。
更别说,像这样将她抱坐在自己膝上。
“抱着,不然会掉下去。”他轻声说。
“抱……哪里啊?”萧寅初坐得很不安稳,随时要仰后倒下去一般。
“抱我。”
“不要!”萧寅初想都没想地拒绝了,喏喏说∶“你身上太臭了……”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一身酒气!
秦狰眼中闪过一丝落寞,敏锐地被萧寅初捕捉到了。
她忽然想起很久之前做的一个梦,梦里那个一直喝酒,最后强行闯了她喜堂的男人,眼里也是一样的落寞。
为什么?
她忽然有一瞬间的迷茫。
“那你想抱谁?”
秦狰嗅着她身上的香,感受到她身体的温暖,一颗心跳得“砰砰”的。
却又为刚才席上的事耿耿于怀。
这一分神,抵在墙上的右腿忽然滑了一下,让她整个人一震!
吓得连忙扑进他怀里。
“呀!”萧寅初抱住男人的脖子,生气道∶“你要摔死我呀!”
她整个人都靠秦狰支撑,那一滑差点没从他腿上摔下来!
不禁狠狠捶打他∶“你凭什么!”
秦狰将脸埋在她肩窝,高挺的鼻梁抵着她耳后的软rou,不时擦到软软凉凉的小耳朵。
“什么凭什么?”男人的声音低哑深沉。
“你凭什么抱我!”
“那你想让谁抱?”
秦狰忽然抬起头,凶狠地将她的脸扳正∶“老子告诉你——”
“不许让别人抱,想都不要想!”
萧寅初被他吓得一愣,忽然磕巴起来∶“你……”
“听不懂?”秦狰瞪眼,大有她再逃避就揪着小耳朵再说给她听的架势。
“我……”萧寅初一时接受不了。
“不许看上别人,尤其是姓厉的!”秦狰托着她的小屁股把人腾地抱起来。
“他是个狗东西,不会对你好的。”
萧寅初没反应过来,秦狰已经走动了几步,弯腰捡起她的小鞋。
“为什么?”她不禁扶着男人的肩,免得掉下去。
“他就是个衣冠禽兽,人面兽心的人渣!有什么为什么?”
秦狰暴躁地将厉尚廉骂了一通,单手抱着她,另一手提着小姑娘的鞋,走到暖池边。
暖池另一头是灯光璀璨的宴会,这一头却连人烟都很稀少。
他把小姑娘放在池子边的石头上,单膝跪在她面前。
撩开一角宫裙。
一双小脚藏在裙子下,一只丢了鞋,将雪白的足袜踩得脏兮兮的。
“你别碰,我自己来。”萧寅初还是不想让他看自己的脚。
秦狰按住她的小腿,掀起眼皮∶“下午不是给三个人看了吗,就不能给我看看?”
下午?
萧寅初脸一红,原来她在水边那会儿,被他看见了!
她忍不住打了秦狰一下∶“你躲在哪里偷看啊?坏人!”
秦狰看了她一眼,轻轻拽下足袜,将她雪白的小脚托在手心。
“我看就是坏人,他们就不是?”
他托起小姑娘的脚,借着月光细细检查,生恐刚才踩在地上时叫石子刮破。
那如月似弓的足儿白嫩小巧,可爱的脚趾圆圆的,指甲泛着贝壳般的光泽,只有他手掌那么长,刚好能握住把玩。
“别看了……”萧寅初羞得不行,缩着腿往回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