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英抱住萧玹声音因惧怕而颤抖:“玹儿,我以为你不要我了,玹儿,我求你不要离开我。”
萧玹鼻尖酸楚在朱玉英颈窝点头:“方才我去沐浴更衣。”话未说完便被朱玉英以吻咽下余下的言,萧玹回应着朱玉英的吻起身将朱玉英轻轻放在床榻,手指轻勾床幔落下。
疲惫极了的朱玉英靠在萧玹怀中紧紧环住了萧玹玉颈却舍不得入睡,萧玹环住朱玉英越发纤细的腰身心口有些发疼在朱玉英额头印下一吻:“天色不早了,睡吧。”
朱玉英的泪沾shi了萧玹玉颈柔和的声音尽是忐忑不安:“玹儿,我知我做了许多对你不起的事情,我怕我一觉醒来你已不在我身旁。”
那日朱玉英身披嫁衣的模样如今想来依旧刺痛了心,短暂沉默之后萧玹故作轻松的声音压下心头苦涩:“莫要胡思乱想了。”
耳畔处传来朱玉英不安的声音:“玹儿,不要弃我而去。”萧玹轻轻翻身将朱玉英压在身下轻轻吻去朱玉英泪痕:“莫哭了,玉英,我永远不会离开你身旁。”
哄了朱玉英在怀中入睡,朱玉英睡梦中依旧紧紧环住了萧玹腰身睡颜中透着不安,萧玹指尖轻轻抚平了朱玉英蹙起的眉头轻言道:“玉英,爱你让我痛,我却从未悔过。”
在萧玹怀中睡得格外安稳,照顾萧玹月余早已疲惫不堪一觉醒来已近午时,转头便看到手捧书卷坐在身旁的萧玹。
抬头之间落入萧玹清澈黑眸,萧玹浅浅一笑酒窝若隐若现:“醒了?”朱玉英钻入萧玹怀中舍不得起身,萧玹自后环住朱玉英纤细腰身声音带着笑意:“早膳也不曾用过,我可是饿了。”
锦桌上是竹幽送来的佳肴,朱玉英沐浴更衣之后坐在萧玹身旁习惯为萧玹拣了菜喂到萧玹唇瓣,萧玹微微一愣笑着将菜咽下看着朱玉英白皙脸颊渐渐泛了红。
☆、求娶
顺熹公主府中诸人齐聚把酒言欢,作为主人的南宫灵溪相携雪鸢坐于首位,朱曦与雪铃儿坐于右首,朱玉英相伴萧玹居于左首。
案几上的千殇酒醇馥幽郁,南宫灵溪笑着道:“当年与萧玹在应天城中一醉方休,一晃竟数年过去了,今夜当是不醉不归!”
杯觥交错中人人都是兴致盎然,朱玉英想要照顾萧玹并不曾饮酒坐在萧玹身旁替萧玹夹菜,常年不曾饮酒的萧玹最先醉了。
萧玹半阖着眼靠在朱玉英怀中,朱玉英动作温柔擦拭过萧玹唇角上的酒渍看向南宫灵溪与雪铃儿道:“玹儿醉了,我带玹儿下去休息。”
雪鸢白皙脸颊透着绯红挥了挥手豪迈道:“玹儿姐姐如今酒量太浅了,我一定要每日陪玹儿姐姐饮酒方是。”
朱曦开口道:“便劳烦永安公主好生照顾玹儿。”朱玉英搀扶着萧玹走出正厅立即有婢女前来引路。
南宫灵溪安排给朱玉英的独院便在公主府右侧离正厅不过一炷香时间的距离,站在床榻旁动作温柔将萧玹置于床榻,菊萱将打来的温水放在床榻旁而后退下。
解开萧玹腰带褪至亵衣,朱玉英用沾shi水的锦帕替萧玹擦拭着身子,醉酒后的萧玹睡得极沉任凭朱玉英如何动作都不曾醒转。
忙完之后朱玉英替萧玹盖上裘被唤来菊萱照看萧玹,踏出院外循原路而回到酒意正浓的正厅中面对雪铃儿及南宫灵溪施了平辈之礼开口道:“我有一事相求,还望诸位能够成全!”
一夜宿醉之后在朱玉英怀中醒来,萧玹轻言道:“玉英,我想喝水。”朱玉英起身为萧玹倒了一杯水喂萧玹饮下,从桌上取来瓷瓶倒出一颗黑色解酒丸送入萧玹口中。
起床之后天色已近午时,两人食过午膳相询之下得知南宫灵溪拖着疲乏的身子前往王宫处理政务,朱曦陪着雪铃儿前往雪狼堡在南陵城的分阁,雪鸢依旧在熟睡。
牵着朱玉英的手走在南陵城的集市中,集市里混杂着身穿不同服饰的各族人,人流穿梭热闹非凡。
萧玹笑着道:“与中原的集市同样热闹却又截然不同。”朱玉英探身在萧玹耳畔呵气如兰:“各地风土人情自是不同,玹儿,我愿陪你览尽天下山河!”
熟悉的呼吸轻敲在耳尖,萧玹白皙脸颊透着红握紧了朱玉英的手点头道:“好。”
天色渐渐黯淡,顺熹公主府前点亮了灯笼映照得府门如同白昼,萧玹与朱玉英十指紧扣踏入正厅之时案几上已备下瓜果,雪鸢笑着道:“可回来了,就等你们吃饭,玹儿姐姐今夜再喝些酒?”
萧玹与朱玉英并肩而坐急忙摆手道:“昨夜宿醉今日尚且头疼,便不饮酒了。”南宫灵溪拍了拍手掌婢女端着菜肴鱼贯而入。
案几上的瓜果撤下各式菜色重重叠叠,南宫灵溪笑着道:“昨日见有些菜不合你们口味,今日换了中原的厨子,尝尝看。”
朱玉英将鱼rou挑出了刺放入萧玹碟中,雪铃儿与南宫灵溪对饮了酒看向萧玹开口道:“我接到飞鸽传书义母得知玹儿头疾痊愈心中十分欢喜,八月十五中秋节将近本应是家人团聚的日子,不若我们结伴回一趟雪狼堡中?”
提议一出立即得到雪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