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欢迎共同进步的携手共赢,但始终都会作为独立的个体存在。
傅青辞的心血,不允许任何人吞噬。
然而,现实残酷,强者就是拥有更多话语权。
傅青辞回到单位时,正好遇见出来倒水的顾澜笙,“傅总……”傅青辞点点头,笑了笑,问:“都好吗?”顾澜笙嗯了一声,“都挺好。”她知道傅青辞是在问陆思羡。
“有正常换药吗?”
“恩,我看着她换药呢。”
“好样的。”傅青辞拍了拍顾澜笙的肩膀,“你就多费心吧。”傅青辞转身离开,脸上的笑意在瞬间暗淡下去。
顾澜笙知道,存管系统的问题一定没有进展,问题是她帮不上忙,唉。
顾澜笙回到办公室,给陆思羡打电话问换药情况,末了叹气道:“傅总看起来好疲惫,明天是最后一天了。”
陆思羡正在医院换药,本来叶清要陪她,被陆思羡拒绝,“所以,确定是方盛钢汽搞得鬼吗?”
是否确定没有定论,但现在肯定不是空xue来风,顾澜笙嘱咐陆思羡换完药乖乖回家休息。
顾澜笙一是担心华信集团的现在,同时也在忙着自己的事,长春那片区域的摄像头问题,她打电话咨询公安局,公安局的回复是:想要查看得走流程,需要她本人过来,而且鉴于时隔太久,录像未必还有存本。
顾澜笙知道,这意味着,她得找人,问题是找谁啊?她没有强大的人脉,她也不想让家里人知道。
顾澜笙犯难,暂时掉头去找苏里,聊了关于催眠的事,算是提前给自己做个心里建设。
“不像电视里演的那么吓人的,呵~”苏里大致跟顾澜笙介绍催眠的多种方式,同时也了解了顾澜笙的情况,“你的情况,我们最好是见面聊。”
现在陆思羡的状态还不稳定,顾澜笙下班都想尽量早点回家,“要不然,中午约在你们华信集团附近。”
中午,顾澜笙带着苏里去了久违的板屋,桃子姐依旧如初,和顾澜笙闲聊得知陆思羡的状态一般,桃子姐脸色僵了僵,“她是又病了吗?”
桃子姐说的是“又”,顾澜笙注意到了,“桃子姐,不介意的话,方便跟我说下吗?你和陆思羡认识的过程。”
“我们的故事很简单,我在日本是专栏作家,她去日本旅游时,碰巧我在展区里做签售。”
展区有不少人同步进行签售,也是考验作家人气的时候,那是桃子姐第一次做签售,桌前冷清清,一个人没有。
陆思羡是唯一一个参加签售的人,“她说我的故事很感人。”桃子姐给陆思羡签字,没有人来签售时,她和陆思羡坐在展厅里聊了一下午,两人意外的很投缘。
“我曾经有抑郁症,通过写作,我找到了治愈自己的方式。”桃子姐的坦诚让陆思羡也说出了自己内心最为脆弱的一部分,不过她们约定,签售会一别再也不见。陆思羡毫不保留,将她藏在心中的小团子,以及难过时产生的幻觉都告诉桃子姐了。那一天她们聊了很久,桃子姐邀请陆思羡去家里做客,还为她做了手工面条,高汤熬制,陆思羡第一次吃就说喜欢。
“她其实知道自己那时是病态,只是她不愿承认,那之后我来中国旅游时,偶然遇见她,也知道她在华信集团上班。”桃子姐知道陆思羡爱吃她做的面条,正好她也厌倦了在日本的生活,于是就在现在的位置开了一家叫板屋的面馆,然而……桃子姐后来才知道,陆思羡只是短暂地停留在中国,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
“后来就是她每次回来,都会来我这里吃面。”桃子姐边说话的功夫边做了两碗面条,放到桌上,坐在顾澜笙和苏里的对面,认真地说:“我们为彼此很好地保守秘密,所以她对我没有防备,当然我同样对她赤诚。”今天,桃子姐选择说出来,因为陆思羡又病了,她希望陆思羡能被治愈。
顾澜笙将自己的经历也分享给了桃子姐,“因为我父亲的死亡,她也自责,似乎从那时候开始,她就会出现幻觉,她手脑子里有一部机器一直在转……”桃子姐点点头,似乎并不意外,“她太在意你了。”
桃子姐同意顾澜笙的做法,“你通过催眠回忆之后才能彻底接受,也只有接受后你才能做出改变。”桃子姐怅然地笑了笑,“我们总说时间会改变一切,但前提是,你做出了改变的行为,才有相应的结果产生。”改变很难,可以从细微着手,点滴累积可成大海。
“其实,对于陆思羡也好,包括你刚才说到傅青辞,这类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有一个温柔体贴的人,给她们足够的耐心,陪着她们,她们自然就能痊愈。”苏里不是第一次经手这类病人,当然,她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如果不是亲近的人她不会接手。
经手的案例来看,圆融贴心的爱,可以解决很多Jing神上的疾病。
方学义避而不见,傅青辞只能另求他法,她最不愿找关系走后门却也不得不这样做。
只是方盛钢汽和方学义在行业里的影响,一般人有心帮忙也无力。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