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玩,便让你出去玩,只是宠的无法无天了!”
袭安极力克制了,才勉强发出声音来。却不敢碰触刚才谈及的话题,只嗫嚅道:“为什么要害我爸爸……”
莫妮卡眉毛一皱,道:“我没有。”她搭上袭安的腿,把她拉到自己身前,就着先前流出的ye体,一点一点的润滑阳具。
袭安木然的任她动作,只是遮住眼睛,泪水流进头发里,呛的鼻子酸的要腐烂一样。
阳具的插入强硬而不容拒绝。袭安浮在大海的舟上,浪头越来越大,她知道自己要被淹没了。
莫妮卡从来没有哪一次象现在这样的用力,用力的要顶穿她。
要把她定住,定住了,就再也逃不了了。
【37】
她一直持续着拿手臂遮住眼睛的动作,不挣扎,不迎合,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肩膀偶尔的抖动泄露了她的心思。莫妮卡晃动中双眼全是癫然,手指摸到下面才发现不对,定眼一看,满手的红。她赶忙抽出了男形阳具,沾着血ye体ye的阳具yIn靡不堪,她却突然被浇灭了热情,厌恶的甩手,把它往房间的角落扔去。
袭安的脸上泪迹蜿蜒,她去拨袭安的手臂,僵硬着持续的长时间的动作,她的肢体发麻,好不容易掰开才发现她的眼睛早被泪水糊住了,睫毛黏着眼皮,狼狈而弱势。莫妮卡浑身一震,懊恼的捶了几下床,放软了身段把袭安搂进怀里,一边给她擦着脸一边柔声哄道:“不哭,不哭。”
这一个月来表露的温柔全泡了汤,她的本性如此,再怎么掩饰,逮到机会就又淋漓尽致的宣泄了出来。她弥补一样碎碎吻着袭安的嘴角,打个巴掌给颗糖一样的场景。
袭安哭的要背过气去,身体蜷缩起来,手指拽住身下的被子,胡乱的就要往身上盖。莫妮卡心疼的不行,拙劣的要安慰,又不知从何安慰起。
她哭累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身体却一直不安稳,不时颤抖一阵,眼泪也不停。莫妮卡整夜没睡,摸袭安的眉毛,摸袭安的嘴唇,摸袭安的手,不知道该把这个人怎样才好。
她眼巴巴等着袭安醒过来,有满肚子的话想倾诉,可是等袭安睁开了眼睛,她又不知从哪一句开始说起了。
袭安的眼睛肿的很,双腿软的跟面条一样,却还是爬下床,把自己关进洗澡间。莫妮卡紧张的跟在她后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门,听到里面有唰唰的水声,偏一点人声都没有。
她喊袭安的名字,却又不敢贸然打开门。也不知过了多久,水声停了,屋里屋外一片静悄。
莫妮卡心脏猛的紧缩,又用力擂了几下门。袭安疲乏的拉开门,黑发软软的贴着脸,开口一句就道:“你撒谎。”
莫妮卡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袭安的眼里满布了shi气,河流一样的眼睛直直盯着她。她避开她的视线,微微苦笑一声:“安,你要记得,我一直等你回来。”
她应该再强势一些的,哪怕没有心,留下身体也是好的。可是她还是要再赌一次,外面太多的算计和危险,她总有一天会对自己想象的美好绝望,但是那也好,那也好——绝望也好。
“安,你爸爸的事情,我发誓,跟我没有一点关系。”她的神态很认真,袭安怀疑她,不信任她,却又瞧不出一点端倪。
只是这条路绕了太多的弯,她赔不上也输不起,脑子乱成一团麻。
莫妮卡和她一起吃早餐。熬的很稠的粥,加了切的很碎的菜叶和rou末,味道很鲜,袭安吃了一口就呕。莫妮卡放下调羹,黯然的看着她,随后低头揉了揉眼睛。
她坚持要送她,袭安却一个电话挂去季公馆,对着那头的清瑞道:“我还要再留几天才回去。”
清瑞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应了,然后合上电话。
莫妮卡不懂她的想法,只是才刚产生卑微的侥幸,袭安下一句话就叫她从头凉到脚。她道:“我不想她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我要她相信,我在这里很好,非常好。”
莫妮卡咂了咂嘴,从来没有的苦涩。
“安,我多想把你关起来,哪里也去不了,你的眼里看到的只能是我……”她停顿一会,见袭安俨然是仔细聆听的样子,又道:“可是我知道你不会愿意,我要你心甘情愿的回到我的身边来。”
袭安不看她,只是摇头。
“你和她之间……”莫妮卡终究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袭安把玩矮几上的流苏,闻言极淡的弯了下嘴角,小小的浅浅的酒窝转瞬即逝,波澜不惊的脸,带着病态的苍白:“女人与女人之间,再正常不过的关系。”
莫妮卡无法接受这样的答案,追问道:“这么简单么?既然这样,你为什么愿意为了她来我这里?”
这个问题,压在她心里很长时间,一直选择不去理会,却还是不可避免的脱口而出。袭安抬了抬头,哑声道:“我要去睡一会,请别打搅我。”
付出和得到并达不到完全的平衡,此消彼长才是正常的状态。一径无所求的付出太多太过了,活该被人踩在脚底下。无怪莫妮卡的疑问,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