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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约了人来喝下午茶。圆圆的一张白色小桌子摆在院子里,阳光正好,蔚蓝的天,绿油油的草坪早上才刚修剪过,一股涩然的气味。袭安推开窗户,微风吹进来,撩起半遮的纱帘,莫妮卡正抬头,刚巧见着袭安,便歪了脑袋朝她笑。弯弯的眉毛,弯弯的嘴角,阳光下更显金黄的发梢卷起小小一个圈,恍如幼儿脸际的绒毛,薄薄一层的柔软。
袭安的手指巴住窗棂,半晌才回过神。生活的节奏好像一下子放慢了,这样悠然的一个下午,暖风薰薰,倒叫她暂时遗忘了很多东西。她象偶然冒出了水面的鱼,迫不及待张了嘴呼吸。身体里有个部分涨的她眼眶发涩,她捂住脸顺着墙蹲了下去。
欧仆来叫她听电话,她撑着地面,很勉强才没有失态的倒下去。她听到窗外传来的阵阵笑声,间或夹杂了絮絮几句话,并不很真切——这样的辰光让她恍惚。
她和莫妮卡,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所谓的幸福时光,认真算来,三年还有多。她迷失在她为自己构筑的城堡里,充实而快乐。她也曾经说过我爱你之类的甜言蜜语,可是真相往往来的突然并且惨烈。
她那样的人,为了得到,真的是不择手段了吧?
袭安想的浑身发寒,刚才那片刻的旖旎马上粉碎的干干净净,她抬起听筒到耳边,喂了一声。
信号很不好,沙沙声不断,袭安疑惑对方一直的沉默,才准备搁下,一道冷飘的声音悠悠钻进了耳朵。
袭安张嘴“啊”了一声,那是清瑞。从离开季公馆,她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过她。她刻意没有去联络她,只是料想着清瑞的性格也不会找自己的,这样不等价的关系让袭安想逃。
“袭安……你明天要回来么?”
“……什么?”她怀疑自己听错了,慢吞吞又问一声。
清瑞沉默下来,许久才道:“前几天已经把床褥被子都换了新的,房间也打扫过……宁儿问了好几次,你什么时候回来。”
“宁儿?哦,宁儿。”袭安的心轻飘飘的浮在半空里,踩不到实地,连耳朵里听到的什么,也模糊了。
“……你过的好么?”
人与人的相处,分隔时间长了,自然就生分了。等到问出那一句“最近好不好”,便只能证明着有相当的一段时间你没将对方的好坏提上自己的日程。也许你也是关心的,只是这样的关心说出来,总是带着几分做作的矫情。
袭安为清瑞的问题困惑。她没急着回答,只是凝神去听清瑞的呼吸,细细的,暖暖的摩挲着耳朵。
“一个月,明天就满一个月了。”
“清瑞……”袭安晃晃头,轻呼了一声,咯咯笑起来:“是不是想念我了?”
她本是无心的,及说出来才觉得不妥,又收不回去,讷讷的,摸了摸后颈。清瑞果然又沉默下来——这样开不起玩笑。
“清瑞——”袭安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她是琢磨着说些什么缓和气氛的,只是念出个名字,脑子里依然还是一团的空。她也是失望的,清瑞假意的敷衍也不愿意。但她假若敷衍了,也就不是清瑞了。
“嗯。”
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声音,袭安的睫毛颤了颤。很轻很轻的一声,袭安把听筒更贴近耳朵,却只有沙沙的电流声。
“……什,什么?”她看到外面如水的暖阳,微舞的灰尘一旋,再一旋,朝光亮的地方奔去。
“嗯。”清瑞的声音,带着笑意。
袭安趴在床上,食指塞进嘴里,从鼻子里发出几声细碎的呻yin。莫妮卡压在她上方,舔了舔她的肩,指缝夹住ru珠,一紧一松的逗弄。
她的动作很温柔,节奏也慢,袭安出了一身的汗,shi漉漉的,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她咬着手指,莫妮卡凑上去,摸索着拔出了,把自己的右手指伸了进去。
她的手上沾了袭安的ye体,黏黏的,一寸寸在口腔壁里肆虐。袭安摇头,嘴里发出抗议的“呜呜”声。莫妮卡低低的笑,左手又探向袭安的下身。
袭安的头摇的更剧烈,胳膊使力往前爬,牙齿在莫妮卡手指上不轻不重的咬:“不……不要了。”
她的身体软的很,莫妮卡看她娇弱的样子更想欺负了,就着前一次溢出的体ye,手指毫不费力的重新刺了进去。
“够了……够了……”袭安想逃,又哪里逃的开莫妮卡的钳制,身体倒又热了起来——身体从来是诚实的。她乌幽幽的眼珠里含了泪,不多,噙在里面,怎么也落不下来。
“CHERRY……我的小樱桃。”莫妮卡把她翻转过来,吮住她的ru珠,和着底下的旋律一下一下啃咬。
袭安抱着她的脑袋,腿渐渐张开:“我明天……就走。”她仰起脖子,优雅的线条染上一层情欲的粉红。
莫妮卡动作一顿,抬起头来。
她的脸上先还满是春情,只是瞬间,亮蓝的眼珠越来越暗,象被抢走了糖的小孩,撇嘴道:“走……?”
袭安不舒服的动了动腰,莫妮卡抽出埋在她体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