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菱,都是我不好。”冯鸣语握着她的手说。
她掀开肖洛菱的衣服,看见胸口有一道很深的伤口,悲痛欲绝,“洛菱!”
☆、临危不惧
“公子,太医来了。”
冯鸣语转头,急忙给大夫让身。
大夫给肖洛菱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伤口,对冯鸣语说,“她的伤口很深,幸亏没有刺到心脏,否则命就难保了,老夫给她开些药,你照着药方来。”
冯鸣语急忙说,“她何时会醒来?”
“她受了惊吓,再加上受伤,所以会晕厥。不过公子不必担心,她很快就会醒来的。”
“多谢大夫!”冯鸣语看着躺在床上,脸上还挂着泪痕的肖洛菱,握紧了拳头,她已经被惹毛了。
“老师!”鲁王李永带着几个侍卫过来。
“殿下,殿下怎会来这里?”冯鸣语急忙问。
“我听父皇说已经取消了婚约,特地来看看。没想到发生了这件事。对了,老师,父皇召见你入宫。”李永道。
冯鸣语半眯着眼睛,想了一会,问,“皇上为何召见我?”
“父皇要正式封你为我的老师。”李永有些开心地说。
冯鸣语看着昏迷不醒的肖洛菱,对李永说,“烦劳殿下向皇上禀明,草民的未婚妻遭人欺辱,至今生死不明,草民要守着她,直到她康复为止。”
李永走进看着床上的肖洛菱,说,“可是父皇要见你。”
“恕在下难以从命。”冯鸣语冷着脸说。
李永看着她,什么也没有说,直接转身就走。
“什么!”皇帝龙颜大怒,“这个冯鸣语竟然如此猖狂!”
“父皇,是郡主她昏迷不醒。”李永说。
“朕已经足够给她面子了,没想到她三番两次地抗旨!”唐文宗气得脸发青。
李永道,“父皇息怒,孩儿体会师父的心情,她现在已经很痛心了。”
唐文宗看着他,慢慢平复心情,说,“永儿,你先下去吧。”
“是,父皇。”
肖洛菱艰难地睁开眼睛,就看见坐在床边的冯鸣语在抚着额头。
冯鸣语见她醒来,急忙挤出一个微笑,说,“洛菱,你醒了。”
肖洛菱脸色苍白,从眼睛里滚出两行泪,“鸣语,你走吧。”
冯鸣语一听忽地一惊,她红了眼眶,问,“洛菱,你要让我去哪里?”
肖洛菱哭着说,“随你,不要管我了。”
冯鸣语急忙抓起她的手说,“我怎么可能不管你,洛菱,现在你不会跟那柯达鲁成婚了。”
“又有什么区别,我已经配不上你了。”肖洛菱痛心地说。
“不,洛菱,不管你是怎样的,我永远爱你。你不能扔下我。”冯鸣语哽咽着说。
肖洛菱强撑着自己起身,伤口一阵的发疼。
“洛菱,你不要起来,你还有伤。”冯鸣语说。
肖洛菱冷着脸说,“你滚啊。”
冯鸣语愣在了那里,“洛菱,为什么?”
“呵呵,现在我被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你与那公主正好般配。”肖洛菱闭着眼睛说。
“那公主,那天,我是想见你,她答应亲她一下就让我见你。洛菱,我对那公主绝无半分感情。不要说感情,我现在就想要了柯达鲁的命。”冯鸣语说。
“你又有什么能力?”肖洛菱咳嗽道。
冯鸣语听到,身子颤抖着,拳头我得吱吱响。她猛地起身,“肖洛菱,我若不手刃柯达鲁,给你报仇,我就不来见你!”
肖洛菱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泪水滑落了脸庞。
冯鸣语走到门口,冷冷地对几个丫头和下人说,“她是堂堂郡主,你们伺候好她,若有任何闪失,”她红着眼睛看着他们,“你们都得死。”
冯鸣语当天去了皇宫。
“启禀皇上,冯鸣语觐见!”
“召。”
冯鸣语走到大殿上,跪下去叩首,“草民冯鸣语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见冯鸣语这次竟然主动下跪,说,“平身。”
“冯鸣语,你不是说你身上有邪气,不可跪朕吗?”皇帝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冯鸣语绷着脸说,“回皇上,草民有愧,草民前日说跪天跪地跪父母,眼前之人是天之骄子,是百姓的衣食父母,所以草民跪您。”
“呵呵,冯鸣语,方才召见你为何不来?”唐文宗问。
“回皇上,草民的妻子遭人欺负,实感痛心,因颜色憔悴,不敢贸然见圣上,怕惊扰圣上龙威。”冯鸣语一字一顿地说。
“哈哈,”唐文宗被拍了马屁,自然龙颜大悦,“鲁王说你熟读古书,兵法,可有此事?”
“回皇上,草民不才,从上古之事到历朝更迭,从新罗到鞑靼,到西域以至于月氏安息,草民都有所涉猎。草民还知道西川正在战乱之中,东北狄人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