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谁敢!谁敢问草民做主!”冯鸣语红着眼睛说。
皇上心中已经有些心虚,但是这样,自己的颜面何存?“冯鸣语,朕已赏赐你财物,而且准你解除婚约,你还有何不满的?是你自己非要执着。”
冯鸣语道,“呵呵,皇上,您一句话,我可以马上人头落地,您一句话,可以想让别人做什么,就做什么,因为您是天子!可是您看看这朝堂,看看黎民百姓,他们的幸福很小,却又如此容易满足。您觉得不在乎的,可那是他们的命!草民什么都没有,唯有洛菱一人。而安息国王子无数,大唐女子无数,皇上为何偏要夺走我唯一的东西?”
唐文宗见她声泪俱下,只听冯鸣语继续说,“草民知道大唐向来与国外友好,展示我国雄风,可是不能本末倒置。”说着冯鸣语跪了下去,“草民请皇上收回成命,将洛菱还给草民!”
冯鸣语说完,双手伏地,长跪不起。
李永见状也跪下去,说,“父皇,从一而终,夫妻之道,父皇请三思。”
唐文宗看着他们,绷着脸,“朕会考虑。你们,先下去吧。”
李永听罢,要扶冯鸣语起来,可是她伏地痛哭,就是不起。
唐文宗见状,拿起笔继续批阅奏折。
良久,皇帝见她还在那里跪着,便起身,下旨召见郑注和李训两个宰相。
“皇上,既如此说来,此事不可行。”郑注说。
“可是君子一言九鼎,朕已经下旨,又怎能反悔。”唐文宗说。
“皇上,君子可以收回成命,就要看是什么命了。现在不必为了那安息小国伤我百姓的和气。他们要和亲,我大唐未婚女子多的是。”李训说。
“容朕再思考一下。”唐文宗皱眉说。
这一日,冯鸣语又到了郡主府前,正当要被官兵哄走时,艾葛莎又出现了。
她笑着说,“你又是求皇上,又是求郡主的,现在不如来求我。”
冯鸣语蹙眉,怎么哪里都能见到她。
“你又帮不了我。”冯鸣语说。
“但是我可以帮你见她啊。”艾葛莎说。
冯鸣语转头看她,“如何帮我?”
“这郡主府,唯独不让你进,可是怎么说我要成郡主的妹妹了,我可以带你进去啊。”艾葛莎说。
“你?”冯鸣语嗤之以鼻,估计是假慈悲罢了。
“你亲我一下,我就带你进去,如何?”艾葛莎轻松地说。
“你!你们安息国的人都那么轻浮吗?”冯鸣语气不过。
“哈哈,这有何轻浮的?现在只是与你交换条件而已。”艾葛莎说。
冯鸣语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又看看艾葛莎,犹豫了许久,说,“脸颊。”
“成交!”艾葛莎说完就闭上眼睛凑过去。
冯鸣语四下看看,抿着嘴巴,对着她的侧脸蜻蜓点水了一下。
艾葛莎睁开眼,“这就完了?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算。”
“你不要太过分。”冯鸣语说,可是转头便看见双手打开门的肖洛菱悲痛欲绝的面容,和她身后站着笑嘻嘻的柯达鲁。
冯鸣语变了脸色,急忙走过去,说,“洛菱!听我说!”
肖洛菱猛地关上了房门,倚在门上无声痛哭。
冯鸣语失魂落魄地喃喃道,“洛菱,不是那样的。”她转头红着眼睛看着艾葛莎,只见她还云淡风轻地笑。
她掐住艾葛莎的脖子,“你们算计我!”
艾葛莎脸都红了,这时候来了几个士兵将冯鸣语拉开,艾葛莎咳嗽几声,说,“我怎么会想到她会开门,而且她现在不是你的未婚妻了,是我哥哥的。”
冯鸣语跌坐在大树下,目光涣散,浑身无力,洛菱,你误会我了。
“洛菱,你看,他也不过如此。不过真能与我妹妹成亲也算好事,咱们两对兄妹。”柯达鲁憧憬地说。
肖洛菱伏在桌子上流泪,鸣语为何要亲公主?难道她在外面想不出办法,真的是放弃了自己吗?
“洛菱,别哭了。”柯达鲁安慰她。
肖洛菱抬起头,含着泪水,摇摇头,“鸣语不会的,她肯定是有原因的,她不会背叛我。”
柯达鲁脸色有些发青,“他都这样做了,你还相信他!”他一把将肖洛菱拽起来,“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最好不要那么多事。”
肖洛菱想挣开他,可是手被他抓得生疼,“柯达鲁,没想到你一表人才,却是衣冠禽兽。”
“呵呵,禽兽的事还没做呢。”柯达鲁咬着牙说,将肖洛菱摔在床上。
肖洛菱面色惊惶,“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人,自然做我该做之事,保不准还可以双喜临门。”柯达鲁红着眼说。
“你真是禽兽!”
“啊!”肖洛菱挣扎着,可是衣服早就已经被扯得粉碎。
柯达鲁喘着粗气亲着她的脖颈,胸前,用手摸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