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她心窝像烧开了的炉子一样沸腾。
“这一辈子,我只想亲她的嘴,抱她的腰,脱她的衣服……还要……”话没说完,罗一慕低低地笑了,笑了一会儿,才说:“还要亲她的……”
她把刚才简令说出来的那两个粗俗的字眼又用回在了简令身上。
与其说粗俗,不如说直白。
直白得连简令听了都情不自禁地羞耻起来,身体在罗一慕怀中彻底软了,脸蛋、脖子、耳根,全都一片霞红,脖颈里腾腾地冒热气,连手指都燃成了粉红色,娇美诱人。
“慕慕……”简令仰着头把自己主动送到罗一慕的嘴边。
她攀着罗一慕的后背,抚摸她顺滑的长发,柔软得像倾泻在肩头的一片云彩,握在掌中的冰凉丝滑又连最高级的丝绸也比不上,简令贴在罗一慕鬓间,闻她发间的幽香,贪婪不知克制。
也无需克制,这个人亲口承认了自己是她的爱人,和爱人之间做亲密的事,只有高兴快乐,无所顾忌,也不必羞耻,简令喜欢罗一慕,罗一慕也喜欢她。
两人渐入佳境,罗一慕伸手去解她的开衫扣子,刚碰到第一颗,就被客厅里的来电铃声打断。
是罗一慕的手机,听铃声应该是私人号码。
罗一慕的私人号码从不轻易给人,除了家里人以外,只有简令和关绪有,这时候打这个电话的,不是关绪就是罗一慕的家人。
罗一慕正在兴头上,没有理会,任电话响了几声,简令担心罗一慕家里面有重要的事找她,不接就耽误了,连忙推了她两下,“慕慕,快去接电话。”
“等会儿。”
“等会儿电话就挂了。”简令一把把她推开,脸上红晕未消,领子也早被蹭开了,隐约能看到里面或深或浅的吻痕,都是罗一慕刚留上去的,她拢龙衣领,红着脸催促罗一慕,“快点去接电话,我在这儿等你。”她眨眨眼,又说,“咱们的角色扮演游戏还没结束呢,你说是不是啊,太太?”舌尖滑过嘴角,粉色的,看得罗一慕呼吸都热了。
“等我。”罗一慕说着,转身去客厅接电话。
她因为被人打断了好事,心情不好,语气也十分冰冷,拿起手机,眉头微皱,不耐道:“什么事?”
简令坐在餐桌上等罗一慕回来继续刚才的好事,百无聊赖,便转头去观察罗一慕接电话时的表情,只见她满脸不爽地接了电话,才说了一句,就沉默了下来,眉头越皱越深,神色也严肃起来,看样子是出了什么大事。
简令的心跟着一提。
“严重么?”大约是那边的人说完了,罗一慕又问。
“好,我马上准备。”她说完这一句,挂了电话,握着手机站在客厅里,两分钟都没有动弹,之后才缓缓放下手机,低下头捏了捏高挺的鼻梁,看起来有点心烦。
“慕慕?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简令整理好衣衫从餐桌上跳下来,走到罗一慕身边,把她按在鼻梁上的手包在自己手心里,担忧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可以告诉我么?”
“我父亲住院了。”罗一慕对着简令笑了一下,又拍拍她的手背,示意自己没事。
“住院了?什么病?要不要紧?”
“心脏病,电话是我哥打来的,说我父亲刚才突发心脏病被送到医院去了,要做心脏搭桥,手术风险比较大,让我尽快回去一趟。”
“那你快去啊!这是大事,不能耽误的!”简令也替罗一慕焦急起来。
罗一慕笑了,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机票都没买,我到哪儿去?”
简令这才想起来,罗一慕的父母都在美国,她要回去探望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简令问。
“就这几天吧,不知道我父亲的情况怎么样。”罗一慕放下手机,“阿令,抱歉,今年可能不能跟你一起过年了。”
“说什么傻话,父母病了回去看望,人之常情,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你也别太担心,叔叔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但愿吧。”
出了这样的事,两人的心情郁郁,都想不起刚才被打断的小情趣了,匆匆吃完晚饭,洗漱完毕上床睡觉,两个人挤一间小单人床,只能互相拥抱着睡才不至于掉下去,挨得很近,彼此之间的每一丝异样都逃不出对方的眼睛,罗一慕的呼吸频率和平时不一样,简令就知道她没有睡着,从她怀里抬起头来问她:“慕慕,你是不是在想你爸爸的事?”
“吵着你了么?”罗一慕在黑暗中睁开眼睛。
简令顺手把床头灯打开,“没有,慕慕你别担心,我刚才查了一下,心脏搭桥手术的成功率还算可以,那边的医疗水平又那么发达,肯定没事的。”
罗一慕在她头发顶上吻了吻,自嘲地轻笑,“我从小和他关系就不好。不止和他,连我母亲,也相处得并不融洽。”
罗一慕的父亲非常固执,他认定的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恰好罗一慕也是一样的性格,固执、强硬,永不妥协,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