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些什么徒有其表的玩意回来。”
姜媱此刻已经是笑都笑不出来,干巴巴地扯了下唇角:“没关系,举手之劳罢了。”
“怎么能这样说呢?”白南头捏了捏方芷阑颊边的软rou,“阿阑,你可要好好答谢姜小姐才行。”
饶是方芷阑神经再大条,也嗅出不对劲来:“我…”
“你呀!”白南柔又屈指刮了下她挺翘的鼻梁,“可不能想着跟在我面前一样,随便撒撒娇就能敷衍过去。”
还不等方芷阑开口,姜媱已经面色僵硬,咬紧唇角,平日里的伶牙俐齿八面玲珑也不知去哪儿了。
废话,白南柔眼底的轻蔑和语气里的警告,方芷阑感受不到,纵横情场多年的姜媱还能看不出来吗?
偏偏对方权高势大,自己得罪不起,姜媱身形微颤,深吸一口气。
收藏室里珠宝字画,应有尽有,在明耀的灯光下亮得晃眼。
“怎么?”白南柔低头看向方芷阑,“挑不出来合适的谢礼?”
方芷阑本以为白南柔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她竟动了真格,瞬时愣住,点了点头。
这些东西,她也是小狗数星星,只图看个新鲜,哪里知道哪件适合送人?!
“那这件怎么样?”白南柔圆莹指尖一点,落到不远处柜子里的手镯上。
那是最近奢侈品品牌活动,主办方送的限量版手镯,白金的镯子,每一寸都镶嵌钻石,正中是一颗饱满闪耀的全钻,金镯缠绕几圈,如一条蓄势待发的银蛇。
手镯每一个细节皆是手工制作而成,目的就在于展现品牌方的Jing湛工艺,并不在对外出售,可以说是有市无价。
方芷阑平时也不怎么佩戴首饰,倒也不是舍不得,只是还在想着有没有其他更适合的选择时,白南柔已经双手环上她的腰,唇瓣凑在方芷阑耳边:“舍不得?别那么小气,我那儿还有更好的,之后叫人给你送过来?”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叫旁边的姜媱听见。
二人之间的关系暴露无遗。
方芷阑顶不住她突然这么黏糊,侧过头:“那麻烦姜小姐留个地址,我一会儿叫人送到你门上?”
区区一个手镯,哪里比得上方芷阑这个人值钱。
偏偏这口鲜嫩的rou就在眼前,她却只能看不能吃,姜媱按捺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再推辞也没用,勉强勾起一个笑应付:“方老板如此大方,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方芷阑还想再说话,却感觉放在腰间的手突然狠狠捏了自己的软rou一把。
她倒吸一口气,抬头水汪汪的眸子瞪向白南柔,不明白自己怎么又得罪她了。
“已经很晚了。”白南柔笑得若无其事,“阿阑还是先休息吧,明天还要开会呢。”
明天哪有什么会?方芷阑一头雾水,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了叶茵这个助理之后,记性就变得越来越差。
不过的确已是午夜时分,方芷阑也没有多做反驳,回了自己房间浴室洗漱。
等她穿着浴袍出来时,白南柔依旧懒洋洋地靠着床,手上捧着本书看。
方芷阑凑过去一瞅,还是一本自己从书房里倒腾出来的少女漫。
“你找到耳坠了吗?”她问。
白南柔没想到方芷阑还真惦记着这个,她轻笑,放下手中的书,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刚好将人带进自己怀里。
“干什么?”方芷阑大惊失措,shi漉漉的眸子瞪得圆圆的,宛如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开会。”白南柔语气轻描淡写,将人压倒。
二人鼻尖相贴,彼此之间气息交缠,发丝也牵连到一起。
方芷阑不安地,咽了下口水。
夜色正浓,而对于某些人来说,才刚刚开始。
方芷阑溺在无尽的黑暗中,上下起伏,才终于白南柔带着惩罚意味的轻咬中意识到不对劲:“你骗我,你根本没有掉耳坠在我这里?”
白南柔唇角上扬,指尖轻挑,勾起她一声呜咽:“怎么这会儿反倒变聪明了?”
她什么时候不聪明了吗?方芷阑不服气,暗自腹诽。
只可惜想要说出口的话刚到嘴边,便被人含住唇瓣,全数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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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出门去公司时,方芷阑特意穿了件高领毛衣,还用围巾将自己的脖颈围得严严实实。
“老板…”早已坚守在工位的叶茵见她推门而入,有几分犹豫,“昨晚你没事吧?”
方芷阑心头一咯噔,只得装糊涂道:“什么事?”
叶茵目光这才落到她因为破皮而有几分红艳的唇上,当即心领神会:“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担心您没能应付姜小姐。”
既然白总去了,那应该就是没事。
叶茵暗暗为自己的功德簿添上一笔。
唉,有这么个不省心的顶头上司,自己不警惕着点儿,时时刻刻盯紧,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