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直抖!这就是做女人的滋味,她终于再
次尝到了。
跟自己喜欢的人,真好!无比激动的念头刚刚升起,她便手脚并用的搂住男
人,稚拙的献上了双唇。
就在这时,「咣啷」
一声,外面的铁栅栏门响了。
紧接着房门被打开,「我进来啦!给你们带了好吃的!」
程归雁不记得自己在完全被压制的体位下,是怎么一下挣脱的。
只觉得那长长的家伙抽离身体的过程无比的凄惶,留下难以言说的空虚。
莫黎走进卧室的时候,她已经蚕茧一样裹进了被子里。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这个小妖精导演的,现在过来,根本就是想看自己的笑话!程归雁后悔极了。
床都喷湿了,就不知道害臊吗?两个人穿好衣服,客客气气的聊会天不好么?非要梅开二度,恋奸情热,让肉欲升华那么一下下,来日方长它不香吗?这个
莫黎也是浪催的,逼得这样
紧,是怕我跟你抢弟弟啊!你也不想想,这位弟弟可
是别人家老公,你凭什么霸占着?蜷缩在被子里,湿粘的身体被捂得越来越热,
刚刚调动起来的热情在血管里乱窜。
那地方仍然汁水淋漓,跃跃欲试的蠕动着,逼得一向雍容典雅的程医生露出
了小女人的獠牙。
怎奈虎落平阳,毕竟光着身子流着水儿的不是人家,只能暂避锋芒。
再说眼下的情势逼得人直想跳井,躲进被子根本不是个摆脱困境的好办法。
光凭她对莫妖精的了解,就越琢磨越心慌。
果然,几句不冷不热的酸话听完,那两人开始旁若无人的调笑亲热起来!他
们的前世今生是怎么冤冤相报的暂且放在一边,真正要命的,是莫黎一点儿都不
缺在她面前真刀真枪来一场盘肠大战的勇气。
而豁不豁得出这个脸,敢不敢亲眼目睹整个过程,对程医生来说,真的是个
比第一次上手术台还要艰难的考验。
同样是校花级的女神,同样去美国留学,同样嫁得令人费解。
程归雁还要比莫黎早一年结婚,丈夫的年龄更甩她好几条街。
可两人在性方面的观念差异不可谓不大。
虽然莫妖精直到出国之前还是处女,跟男朋友上床对她来说,却根本不叫个
事儿。
之所以耽搁那么久,完全是因为没遇上对的人而已。
论性的初体验,程姐姐自然要早的多了。
新鲜出炉的记忆真相可以作证,自小没妈的她,根本就没人灌输那些无聊的
贞洁妇道。
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亲爱的父亲,对她来说,需要跨越的不过是道听途说来的
条条框框,根本经不起与父亲相依为命的她问一句为什么。
发现父亲自杀前,她唯一烦恼的是为什么会那么疼,疼上一整天。
跟普通人相比,程归雁的性冲动恐怕都要更纯粹一些,天然涤清了那些封建
思想糟粕的毒害。
然而,她即使再无拘无束,天真烂漫,也明白那绝对是一件不可言说的,极
其私密的事。
在那个崇尚自由,人人为我的国度里解放了四五年的思想,她仍然无法像莫
黎那样,充分的开发那方面的潜能和想象力,全身心的去体验,去追求那份最具
质感的我行我素。
光是独自面对许博的家伙,已经让她羞不可抑了。
当着另一个人的面大行周公之礼就是彻头彻尾的疯狂。
即便当个旁观者,她也没有正眼去看的胆量。
或许是早上的包子吃咸了,许博又要了一杯茶。
程归雁脑袋里热烘烘的回忆着那天的窘迫,忍不住打量着男人。
从寻医问药,到互通有无,从一见如故,到姐弟认亲,越是一步一步的走近
他,越觉得这个世界不再那么局促单调了。
他是别人的丈夫,还是莫妖精的小老公,似乎也并不符合心目中完美情人的
想象啊,为什么在自己这里一次次的突破道德底线,却一点儿也不招人讨厌?又
是为什么,那么羞人的事,他们夫妻俩做起来就一点儿不害怕,不尴尬,还让人
向往那种没皮没脸的欢快和毒药般的精神洗礼呢?就在昨天,才隔着一道门听了
上半场的「卡拉OK」。
刚听了两句话,她就明白了。
表面上,是陈志南在偷他老婆,实际上导演这一切的却是这个小乌龟!许太
太也是个寻常男人镇不住的妖精,居然叫得那么大声,淫词浪语什么都敢说。
一想到许博八成就躲在房间里,听得恐怕比自己更真切,程归雁就怎么也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