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愉悦让她放弃了思想的纤绳,尽情陶醉在肌肤相亲的春情搏动里。
交媾的气味和着汗水的蒸燎把缠绵相拥的体温逐渐烘高,时间也随之澹出了
感知,唯有呼吸在最纯净的欲望回潮中被艰难的拉长。
自甘堕落也好,随波逐流也罢,那样舒暖静谧的床上,两个赤裸厮磨的肉体
,连一个感觉羞耻的念头都是罪过。
忘却前世今生,抛下恩怨情仇,肉体已经在当下红炉煮酒,心意只需闭目顺
水推舟。
是的,她想要他,要他在自己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再来一次!彻彻底底,畅快
淋漓的占有她,疼爱她,肏她!那根大家伙已经再次精神了起来,热滚滚硬邦邦
的戳在她肚皮上。
他明显读懂了她眼中毫无掩饰的波动,亲吻和呼吸都再次热烈了起来。
只觉得唾液变得越来越粘稠,气息越来越不够用,之前的汗水全都干涸成了
一片一片的渴望,急需有人来按抚揉搓。
可惜,他毕竟只有两只手。
指尖和掌心里都藏着难以抵受的热,无论滑过那里,带起的全都是烧灼般难
受的吟哦。
浑身上下,只有那个地方是湿的。
双腿交错间,滑腻的液体极其有限的蔓延着,涂抹着,研磨着,却越磨越热。
她从他的热吻中缓过气来,喘吁吁的望着他,忽然气恼的发现,自己根本不
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不要说暗示,邀请甚至勾引,就连配合她也完全不懂。
所幸他看出了她的窘迫,捉挟的微笑着,极尽温柔的把她摆在了自己身下。
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的目光里,大大的分开双腿,承献出女人的娇嫩孔窍…
…从未想到,这个姿势竟然如此的羞人,简直要把脸皮生生剥掉。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手护着双乳,拼着仅剩的尊严伸出另一只
胳膊去抓他的胳膊,盼望男人施舍点滴怜悯之心,不要再看了,快来抱抱自己。
可他却故意让她难堪似的,虽然十指交叉,仍直勾勾热辣辣的扫视着,好像
要用目光在她身上刻下自己的名字。
终于,那个东西惊心动魄的抵住了穴口,却不急着进去,只是上下左右来回
研磨挑逗着,好像故意淘气,要把腥洌的淫水涂抹得到处都是。
偏偏每一下倏忽来去都要经过洞口,吊得她心尖儿都是慌慌的,咬着嘴唇直
哆嗦。
不久前才经历了剧烈刨刮的身子里,每一丝快乐的记忆都疯长着,变成了一
根带刺的痒筋,在越来越热的淫水中扭曲着,挣扎着,期盼着!「求求你,快来
吧,快来吧,我想要!」
这样的话,她只能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念叨,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万般恼恨中,屁股开始不自觉的跟着他的挑弄哆哆嗦嗦的挺耸迎凑,盼着他
尽早发现她的确可怜,心一软,就痛痛快快的给了她。
然而,他居然在洞口外面玩儿得兴起,一眼一眼的看她,就是不管她的死活!臭弟弟!她再也受不了了,看也不敢看,自毁形象的伸出脚丫去勾他的屁股…
…「想要吗?」
他的口吻活像玉皇大帝。
她如奉纶音,脸也不要了,盯着他的眼睛忙不迭的点头。
可他竟不为所动,只是伏低了身子,脸上带着魔神般的笑容:「想要,就自
己说出来。」
「呜……」
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是撒娇还是抗议,只觉得声音一出,眼眶一热,竟然委
屈得要哭!这种时候居然给急哭了,不是更丢脸吗?可是……可是总不能对他笑
吧?一时间,她忽然觉得自己笨得像一只鹌鹑,居然连跟情郎撒娇都不会,恨不
得一头扎进被子里,再也不见人。
然而,偏偏程医生从来就不是遇到困难就躲的性子,况且,她还是姐姐呢!
「要……要怎么说?」
听见她颤抖的嗓音,男人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口吻像是哄宝宝睡觉:「就说
……亲爱的我要吃棒棒糖!」
一股严重错位的喜感直冲脑门儿,这回她真的差点儿没憋住笑,狠狠的白了
男人一眼,一咬牙:「亲爱的我要……嗯啊——」
虽然自以为做足了准备,那家伙的巨硕还是大大出乎了她的预料。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那强力的撑挤迫进仍把她顶得挺胸后仰,瞠目结舌,张
大嘴巴发出一声矜持尽碎的哀嚎。
是他太硬,还是自己太窄了么?这回真的有些疼,不过只一瞬间,就被炸裂
的快感淹没了。
那毫不犹豫的一下到底,插得她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