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他眼里的灼热。
呼吸之间,气温骤然飙升了5度。
之前的不驯和嗔怒还没散尽,类似本能的默契已经引导着手臂缠上男人的脖
颈,配合他的不着调。
祁婧娇娇回瞪了一眼,微微抗拒的身体也在强健有力的臂弯里变得服帖柔软。
没有任何人比许博更熟悉这瞬息之间的身体反应,视线垂落在她微微张开的
唇瓣上,游刃有余的亲了上去。
看到酒杯上的唇印时,许博就想亲她了。
那个借着杯口的吻根本无法宣示他对这个骚娘们儿的主权!这会儿终于亲到
了,却不知是出于怜惜珍视而舍不得,还是周遭情势不容沉迷堕落,只是轻撩慢
啜,浅尝辄止。
祁婧被他抵在墙角里,满满的揽入怀中,蜂腰盛乳都腻在男人身上,气息屡
屡滞涩,却没两下就合上了节拍。
只隔着噘起嘴巴,或者伸出舌头就能够到对方的距离,却并不急着贴近,反
而在进退之间有意的维持着那一线将息未息,若即若离。
春涎尽染,递过去刚好留香,灵舌半吐,被衔时已然湿凉。
看似躲在角落里尽情的肥而不腻,其实是当着人不管不顾,肆无忌惮!这云
追月逐,戏花引露似的彼此调戏,反而比深入对方的缠绵
热吻更加煽动情欲。
身后的一家人不知什么表情动作,许博看不到。
不过,祁婧的大眼睛始终偷偷瞄着,从她的神色判断,他们一定没老老实实
的等电梯。
越是想到少儿不宜,许博越觉得激动有趣儿,用力的搂紧爱妻的腰肢,把硬
邦邦的家伙抵在她小腹下那个植被茂盛的地方。
「叮!」
的一声,电梯来了。
祁婧睫毛微颤,朝外看了一眼,又赶紧垂落。
唇边勾起的笑意里难免害羞,竟也藏着一丝微不可查的放荡。
许博猜想,跟她对视的绝对是个雄性,也不知是大的还是小的。
「你真的……没肏她?」
祁婧的体温和绵软程度应该难以支撑她冷静思考才对,居然还能揪着这件事
不放。
许博继续品尝着她的唇瓣,并未直接回答:「她喷了我一手。我敢肯定,那
是她第一次被扣到喷水……」
「你这个流氓!」
没等说完,祁婧已经掐住了他颈后的肉,「你俩倒是玩儿得倍儿开心哈,嗯?」
「诶呦诶呦……」
许博轻声告饶,「没有……不敢弄出动静,没你俩玩儿的开心……嘶——疼
疼疼!老婆你轻点儿……」
「哼!那个骚货!她……她就肯让你……让你胡来啊?」
本来是诅咒斥责,却被她问得声音微颤,热气直冒。
许博搂着比那个南方姐姐丰盈太多的身子,心下嘿然。
「倒是也没三贞九烈生死存亡似的反抗,再说……」
说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诶?合着今儿成了你审我了哈?」
一听这话,许太太横眉冷对的气焰立时不再嚣张,勉强板起的脸上浮现一丝
娇羞,躲闪男人目光的眼角眉梢都舔了媚色。
「谁……谁稀罕审你啊?嗯——讨厌。」
许博满满当当的握住了一只大奶子,以庆祝扳回一城,把祁婧捏得一声娇吟。
「按你的说法,被野男人欺负,都必须反抗么?跟我说说,你都是怎么反抗
的。」
「你不是在么,还问?」
祁婧梗着脖子,别过通红的小脸,却斜着眼睛瞪他。
「光听了,没看见嘛!」
「活该!嗯——就不告诉你!」
许博手握重器,轻声哼笑着,贴上她的耳垂儿:「不说?现场表演也行啊!
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反抗流氓胡来的……现在的抗日武装都流行用排卵试纸
了么?」
说不清是义愤填膺还是肉欲癫狂,一说到排卵试纸,许博越发的兴奋起来,
合身压住那个小荡妇,揽住后腰的那只手顺着屁股一路向下,捞起裙角就要往上
拉。
祁婧的身体本就被揉得骚情欲满,几欲瘫软,哪里受得了如此蛮横热辣的言
辞挑拨,再加上命门受制,一时间肝胆俱热,心肺都跳成了一个!不过,听到男
人不无愤恨的惦记着那个小道具,还是喘着气挑衅:「原来你是嫉妒这个!怎么
样?我就是喜欢被他射……」
勐一回神,骇然发现及膝的连衣裙已经被拉成了齐屄小短裙!「诶……疯了
吧你!这是……会来人的……」
慌忙抓住男人的胳膊,可惜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