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浪汁都翻滚着突破人伦的颤栗。
的确,这是今天曾经亲眼目睹的「治疗主题」,或许在意识到程归雁经历了
什么的同时,就下意识的回避了这个真相,直至此刻才在砥砺寻欢的游戏中被无
心戳破。
许博显然使出了全力,浪穴里的家伙像一根烧红的铁枪。
祁婧已经无法分辨自己是在高潮的潮头还是浪底,只知道拼命的耸起屁股,
抵挡男人的撞击,身体的其它部分都已经虚脱。
忽然听得耳畔一声雄狮坠落山谷般绝望的吼叫,喷薄的岩浆把祁婧烫得魂飞
天外,身体立时附着男人抖成了一个。
蹲在床边的奥巴马歪着脑袋,看着床铺上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的两人终于
消停了,空气中浓烈的气味儿熏得它燃起回归丛林的渴望。
继续闻下去,怕是再也守不住单身汪的节操,它甩了甩鼻子,发出「嗤」
的一声不屑,夹着尾巴走了出去。
经过客厅,意外的发现,另一个房间的门居然虚掩着,从里面飘出同样让狗
怀疑人生的气味,赶紧逃开,钻进了许太太精心布置的小窝里,无比懊丧的闭上
了眼睛。
许太太大大的岔开着双腿,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身上的男人比任何时候都
沉,却根本没力气把他挪开。
许大将军已经消软,稍微一夹就滑了出去,连带着暖呼呼的汁液流过同样湿
漉漉的菊花。
身下的床单被大片透湿,渐渐冷却,沾在屁股上很不舒服。
气血运转渐渐平顺,脑
子里忤逆伦常的可怕念头却盘桓不散。
把这么不要脸的勾当牵连到公公身上,也是TM失心疯了。
「在床上当爸爸是不是特过瘾?」
与其讳莫如深,避而不谈,不如仍当成游戏,用玩笑收尾,更不着痕迹的去
除疑虑和尴尬。
可男人没听见似的,一动不动。
仔细一听,呼吸越发悠长,已经拉起了轻鼾。
「唉,这下是真的把他给累倒了。」
祁婧心下稍安,漫过一缕筋酸骨软的柔情。
身下的一片泽国也顾不得了,勉强伸手扯过被角,盖在男人背上。
不想,这一动作,许博又醒了,眯着眼睛翻身下马,顺势把爱妻搂进怀里,
带着她挪到了大床的另一侧,还不忘伸手摸了摸她湿乎乎的屁股。
祁婧被攞得「嘤咛」
一声,娇滴滴的埋怨:「还这么大劲儿呢,咋没把你累死?」
许博把一对巨乳压在胸前,调了个舒服的姿势侧卧,眼也没睁,哼着笑了笑
,「除了你,谁也弄不死我……」
「你的冰雪红颜观音大士呢?」
「她呀,就像个小姑娘,啥也不懂……」
「哟——比你大好几岁呢,好意思说人家是小姑娘,说说,小姑娘啥滋味儿
啊?」
「诶呀……亲,你又不是没当过,就是,你懂的……」
「我不懂……不行!不许你睡,你说,小姑娘啥感觉?」
说着,许太太的一条腿盘上了男人的腰,晃着他的肩膀不依不饶。
许博眯着眼睛一脸苦笑,「就是……就是特别的紧呗……」
一听这个「紧」
字,许太太立马没动静了,脑袋抵在男人的颈窝里,一眼一眼的翻他。
「怎么了?」
许博轻易捕捉到了爱妻的情绪变化,「担心自己不够紧啦?」
祁婧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幽幽的说:「咱娃都生了,当然比不了了……」
「呵呵小傻瓜,根本就两回事……」
许博话只说一半。
「都是一个洞洞,怎么就两回事?」
许博那下巴蹭了蹭丝滑的秀发,「她紧是紧,是因为没经历过,也不会动,
你比她厉害多了,一直坚持锻炼,当然一点儿也不松,而且是活的,像……就像
鲤鱼的嘴……」
许太太「噗嗤」
一下被逗乐了,一拳捶在男人肩上,「你大爷的,就你能编排,把那地方也
说得活灵活现的!」
「是你让说感受的嘛!」
「那后来呢?」
许太太的眼睛亮晶晶的。
「后来……后来就哭呗,我就紧着哄。你也知道,我最怕看见女人哭了,又
不知道怎么哄……」
许博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再后来呢?」
许太太继续亮晶晶。
「再后来?再后来就出事儿了……」
许博略一停顿,打算卖个关子,可唯一的听众只是那样盯着他,只好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