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嗯——为什么?」
「只不过是一次不伦的性爱,就让至亲骨肉天人永隔,家破人亡,就让一个
好好的姑娘在自己身上上了十几年的锁,这到底是谁的罪过?」
没想到这会儿发起灵魂拷问,程归雁撕心裂肺的哭嚎仍能在耳边唤起,祁婧
心头不禁一颤。
许博半撑起上身,深深顶进最里面的同时爱怜的抚摸着爱妻的脸颊。
「亲爱的,你的心是我的这我知道,但身体永远是你自己的。以前我怕你多
想,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现在,我想跟你说:从今以后,任何时候,任何
男人,只要你喜欢,想跟谁做都可以。享受快乐,那是你的自由,也是我的愿望!」
话音刚落,喝茶小憩的许大将军就重新发动了进攻。
祁婧真没想到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无言以对,也分辨不清心口上暖烘烘,
战兢兢的奇异感觉是什么,就像一个勐子扎进了燃烧的烈酒汇成的激流,陈志南
的加缪式微笑在浪花儿里第一个闪现。
随之而来的剧烈心跳让她忍不住激动却也有些害怕起来,只觉得身体里强横
的冲击重新把狂欢的激情唤起,忍不住紧紧搂住男人的嵴背,连指甲掐进了肉里
都没发觉。
冲击一下紧似一下,迎头莽撞,避无可
避。
「这档口,还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干嘛?」
无比扎实的爽利快美直截了当的激起了祁婧彻底放浪的热情。
「啊嗯嗯……真的……真的谁都可以吗——」
许博闷头耕耘,用力点了点头。
「岳寒……岳寒好不好?嗯嗯……我知道她一直嗯——一直馋我的身子,可
我只让她亲过一小下,啊——啊啊啊……你发什么狠啊啊——啊哈哈……」
男人的进攻骤然勐烈,祁婧却忍着浪叫,故意把细节描述得更到位。
「你嗯——不知道,我们……每天在一块儿啊哈……他动不动就嗯嗯……支
帐篷啊——啊——啊哈哈……把可依恨的呀……」
两条美腿被许博架了起来,这样明显干得更深,更加强烈的刺激骚穴上方的
肉壁,快感登时暴涨。
不过,许太太久经风浪,并没打算住嘴。
「也不嗯哼……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结婚。老公……等他们一结婚,
我就啊——啊——啊——太狠了老公啊——啊——来了……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
哈哈哈……」
抱着上岸的鲤鱼精似的又翻白眼儿又打挺儿的娇妻,许博狠狠的怼了十来下
才罢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汗流浃背,汗水和哈喇子都滴到了奶子上。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搞不定,我TM真看不起你!」
「要了亲命了老……老公,你是不是吃……吃药了老公?」
祁婧喷得双腿发软,上气不接下气的带着哭腔嘟囔:「老公我真……不行了
,再来我……谁都搞不定了,被你干死了就……什么自由都没了哼哼哼……」
许博压着爱妻的双腿,眼珠子里都是魔鬼的调戏,「岳寒也太小鲜肉了,没
挑战,你说个刺激的,我就射给你……」
陈志南的名字再次浮现在祁婧的脑海里。
如果说刺激,至少对祁婧来说,这位领导干部绝对是今天的主角。
可是,当她刚想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脑子一抽,脱口而出的居然是另外三
个字:「许大哥……」
「谁?」
许博显然没听懂。
「老许同志……许懋霖……」
公公的名字是被她用口型说出来的,小眼神儿满是大不敬的怯怯嚣张,而许
博读懂了!蓄势待发的身体明显一僵……这么明显的变化让许太太恶作剧的惊悚
笑容僵在了脸上。
完了,玩笑开豁了!!!!「……老公我……对不起我是乱嗯——好深啊…
…老啊——」
没等她喊全「老公」
两个字,第二下更深的干了进来,接着是毫无间隔的第三下,第四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祁婧的哀嚎首尾相接连成了一线,再没有解释的机会。
「叫爸爸!」
男人在急速的冲锋间隙里命令着。
「啊啊啊——爸……爸爸——爸爸肏我啊哈哈……爸爸爸爸射给我噢——吼
吼吼……全都啊啊啊——射给我吧,爸爸射给你的儿媳妇儿……噢——噢——噢
——」
一股逼近禁忌的奇异快感迅速接管了祁婧的神经中枢,第一声爸爸出口就像
尝到了毒品的危险诱惑,骚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