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袢儿却走了个「之」字形,只需解开两三颗,里面满当当的美肉必定会争先恐
后的汩溢而出!
「她没穿文胸……」
某个声音不失时机的提了个醒儿,一颗扣子已经被解开。
朵朵的体量当然不能跟婧婧相比,可若单看胸腰比例,险要程度,再能干的
庄稼汉也一顿吃不了的两个红枣白馒头已经足够推波助澜,跌宕起伏了。
第三颗扣子似乎受力最沉,发出「砰」的一声轻响,衣襟立时被撑开了个大
口子,白花花的奶脯连同迷人的沟壑春光乍泄,难以控制的被一次深似一次的喘
息持续胀开……
啥叫秀色可餐,看老宋的口水都吞不过来的样子就再明白不过了。
饥渴的指尖上动作越来越快。第四、第五、第六颗次第解锁。束缚褪尽,露
出界限分明的盈盈乳晕,顶着樱颗似的一对胸尖儿!
「喔哇——」
夸张的惊叹声中,两只雪玉雕成的奶子被一只肥硕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托住,
刚颠了两下,就把许博看得气息受阻。
徐薇朵浓睫垂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要害被袭,不但丝毫不做躲闪,反而对
那双难以掌握的大手怀着某种期盼似的,不知什么时候,一条胳膊已经挂在了男
人雄厚的肩背之上,肩肘松垂,胸肋舒展,似乎格外贪恋那份被侵犯的快意,竟
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子。
或许只存了一丝丝的不放心,一只小手本能的去抓男人的腕子,却冷不防一
颗大脑袋抵了过来,只好胡乱按在那个圆滚滚毛茸茸的球体上。
「嗯——」
一声细若游丝的吟哦难以抑制的流淌出来,却针尖儿一般刺破了屋子里淫靡
异常的空气,接着便是粗细不一,无不急促的喘息。
许博嗓子眼儿冒烟,根本不清楚哪个声音属于自己。只恨视线被完全挡住,
只能心急火燎的盯着徐薇朵昂扬的雪颈,款摆的蛇腰,还有那五指激张抱着猪头
按也不是推也不是的纤纤素手,借以胡乱猜度她眉峰锁住的到底是舒畅还是难过。
送到三只狼嘴边的肉,只给一只狼吃独食,不问另外两只狼的感受,却只关
心肉会不会委屈,这还TM是狼么?
许博无法回答这么本质的问题。他突然发现自己脑子里装的,只是逢场做戏
的剧本,根本没想到演起来这么敲骨吸髓的真实。
「吭哧吭哧」的舔吮之声极度夸张的持续着,几乎让人怀疑,女人的心肝是
不是都被野猪精给舔光吃净了。
血淋淋的画面刚刚形成,耳边传来一百个不耐烦的叫嚷:「行啦行啦行啦!
还TM啃起来没够了。玩不玩儿啦?」
许博定睛一看,散乱的扑克牌被收敛整齐。吴老爷子已经等不及开始发牌了。
而老宋直到十来张牌发过,才恋恋不舍的从乳沟里爬了出来,又小鸡啄米似的在
两颗樱红剔透的小草莓上挨个亲了好几遍才坐直了身子。
「来,这把朵朵帮我打,我得好好稀罕稀罕她们俩……」
说着话,已经把徐薇朵身子摆正,两只大手从腋下穿出,一边一个再次捧住
了两只饱挺白嫩的小乳猪,「这把要是还能赢,我是不是……」
后面的几个字变成了咬耳朵,满头满脸的口水把「地主婆」痒得吃吃轻笑,
两只魔爪更把「朵朵」揉得低吟浅唱娇嗔不止,一边理牌一边扭着身子抗议。
即便十足的做戏,许博的耳膜也像被那哼哼唧唧腻腻歪歪的声音下了春药,
没两下连耳垂儿都要勃起。再偷看那乖巧又无辜的大白馒头,被吃得津液柔滑,
水光斑驳,两颗早已勃起的乳头正在如来神掌般粗壮的指缝间不知羞耻的探头探
脑。
「沃肏!至于这么捞不着似的么?你家那个可一点儿不比这个小啊,到底是
家花没TM野花香啊!」
许博实在忍不住心中暗骂,为了避免一个忍不住冲上去解救,赶紧把心神收
束到手里的扑克牌上。
不知是时来运转,还是换了发牌人,这把手气不错,两个炸弹一条龙,只要
把几张小牌顺出去,翻身有望!
按规矩,赢了这把,「地主婆」就该赔给长工,而长工也就有资格叫地主了。
「哎哎哎!别出那个呀……」一个没留神,老宋叠声叫唤。
「啊?」
徐薇朵的花容失色稍显夸张,「诶呀!我忘了……」正要探身往回抢,许博
「啪」的一张红桃5按在那张梅花4上:
「放那儿!哪有出了牌还往回收的?」
徐薇朵被吓得直往后缩,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