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能充分想象,
那张老流氓的嘴脸几乎收敛不住,腮帮子怕是咬得「咯嘣咯嘣」直响。
「她当然是故意的,故意在挑那个老流氓的火儿!沃肏,够刺激!」
「看样子,估计什么花样儿都TM玩儿过了!这回别出心裁,把外人引到游戏
中来,显然会让刺激的程度打着滚儿的往上翻,而且这主意,保不齐还是儿媳妇
提出来的呢!」
不知哪来的声音不住声的絮叨,无数个荒淫嗜血的画面一帧接一帧的插进许
博的脑子里,许大将军也来凑热闹,恬不知耻的伸着懒腰,转瞬之间就膨胀到了
顶起西裤的程度。
三张底牌并未放到桌子中央,而是直接被老宋抢了过去。徐薇朵露齿一笑,
帮着拾起桌上那一堆。两人居然有商有量的摆弄起来。
「呃——好像还有个问题得请教一下地……地主婆哈!」
许博今儿晚上已经不是头一回磕巴了,只没想到,颇不顺口的称谓把吴老汉
也给逗乐,更不要说地主婆本婆了。
只见她粉靥带晕,不吝娇羞的瞪了许长工一眼,口吻好像个新登大宝的女王:
「那你就问吧!」
「好的!」许博倒也配合得很,「就是说,如果地主输了,得把到手的地主
婆赔出去,对吧?」
「嗯。」
「那要是——赢了呢?」
不得不说,这个问题的答案纯属吴老汉头顶上的虱子,明摆着。可到底怎么
摆,是头朝南还是脸朝北,是秋后算账还是就地正法,是老牛耕地还是观音坐莲,
的确具有令人血脉贲张的技术难度。
许博一边把自己手里的牌捋顺,一边大逆不道的直视着地主婆的眼睛,那里
边分明燃烧着两团火。
邪火?怒火?妒火?亦或是……欲火?
「赢了啊?」
痴愣片刻,徐薇朵脸色绯红,微仰着脖颈终于开口:「赢了……自己个儿的
老婆,当然是……他想怎样,就可以怎样咯!」
即便是一名欢场混老的风尘女子,做出如此露骨的解释,恐怕都难以做到镇
定自若吧!更何况这怎么听都像是她临时补全的规则呢?
看到徐薇朵唇红齿白字斟句酌其实心慌气短的小模样,许博忽觉血气上涌,
整个胸肋都似被满腔的怜惜融化。
然而那个被重音腔调的「他」字,却又让呼吸都似莫名一痛,身体的某个部
分也跟硬到发痛。只是规矩到底还是要讲清楚:
「如果,地主输了……」边说边朝吴老汉瞥了一眼,「把你陪给我们两个打
工的,也可以为所欲为咯?」
大概是许长工的「为所欲为」特别值得期待,「地主婆」开心得掩口而笑:
「咯咯咯……想得美!你斗倒了地主,只不过是有了优先叫地主的权利。斗赢两
个长工之前,你只能像宋大哥这样老老实实的,哪儿都不许碰!」
最后一个字出口,老宋搂住美人纤腰的大巴掌无比知趣儿的停下了上移的动
作,把许博看得既扼腕又庆幸,那指尖距离浑圆的乳廓已经不足一厘米。
「而且……」
「还有而且?」许博咽了口唾沫。
或许是话已说开,脸也豁出去了,徐薇朵的神色宁定许多,可被搂在男人怀
里的身子却难以抑制的不停起伏,仿佛时刻提醒着观众,她是那么的软。
只见她笑意渐浓,目光扫过所有男人的身体,好整以暇的说:「而且,每赢
一次,你们也只能挑一个地方……凡是前面的地主碰过的地方,后面的……都不
许再碰。」
「好么!这TM明摆着是要拍卖版权啊!怕地主们没借口掐得你死我活么?」
许博忽然发现,论花样翻新的鬼主意,这位朵姐姐恐怕比海妹妹高出不止一
个段位。
「那……都有什么地方可以碰的?」这回说话的,是那个怎么看也不像地主
的老汉,虽然依旧粗粝沙哑,却没了一贯的咄咄逼人。十三妖鹅厂地址武器霸气
刘三吾妖气。
徐薇朵的目光随声而转,无论热度还是深度,都似无法测量:「您觉得女人
身上……有几个不能随便碰的地方呢?」
「哈哈哈哈……」
暴起的笑声来自那个幸运的胖子,浑身的肥肉恨不得把徐薇朵都颠了起来,
而惹他发笑的估计是觊觎地主之位的吴老汉那副穷酸相。
「你个老东西,哈哈哈……白活大半辈子,连TM女人身上哪儿不让碰都没整
明白,哈哈哈……你可乐死我了,啊——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