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女人咬住嘴唇,神色痛苦,男主人的Jingye像岩浆般炙热,灼烧她体内每一个角落,Yin道反射性的夹紧男人不断射Jing的性器,她羞耻的闭上眼睛,睫毛轻轻颤动,紧紧包裹在雄性器官周围的rou壁感受它的剧烈搏动,仿佛一颗沉重的铁拳,一次一次,缓慢而有节奏的敲击敏感的子宫。她被男人侵犯着自己的最深处,Yin道却不受控制的吸附着侵略者,渴求更多的快感,甚至是羞辱。
我怎么可以感到快乐,霍维......女人浓密的睫毛濡shi,流出混杂着羞耻、愧疚和无助的泪水。
女人体内异常的柔软令希利尔猜测到这是一具已经被别的男人侵犯过的身体,他的视线扫过女人颈部、锁骨以及露出来的半个肩头,剧烈运动分泌出的汗水将遮盖在肌肤表面的化妆品稀释,斑斑点点的吻痕像雨点一样分布在她身上。不禁让他怀疑,他的小儿子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他在竭力压抑自身对这女人的爱。
“睁开眼看着我。”他对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吩咐道。
女人的双眸像被雨水洗过一般shi润,透着惹人怜爱的微光,她有些失神,男人将她揽入怀中,亲吻她的眼睑,语重心长的说:“我是要得到你,但不是毁掉你。蔷薇,过于防备我,受伤的是你自己。”
“呜......”女人突然哭了出来,男人伸出手温柔的擦拭她的泪水,眼泪却没有止境的不断溢出,她感到呼吸困难,张开嘴拼命大口喘息,心脏开始麻痹,男人的舌头悄然钻进她的口腔,心脏悸动,她激烈的回吻他、索取他,体内再次燃起欲望,吸住男人射过Jing的性器,屁股自顾自的摆动,她想融化在他体内,让他不要伤害自己,那种迫切想臣服于他、取悦他的心情,与在军囚乐园的包厢里时一模一样。
“好了,够了。”男人耐心的制止她,手掌抚上她的头发,在他看来女人就像只粘人的小猫一样在对他撒娇,微笑着,在她的脸蛋上落下一吻。
蔷薇与希利尔在康复中心的门口分别,司机会单独载她回到伊兰德庄园。
她拘谨的坐在车后座,垂着头闭着眼睛,即便什么都不去想,眼泪还是拼命的向下掉。
最主要的原因是,她被男人强迫在露天场所做爱,令她的自尊心受到极大伤害。随后她又对自己不忠的行为感到可耻,同时她已经搞不清楚自己对希利尔是什么感觉,温柔的下达命令,但命令绝不容许置疑。他爱她,也伤害她,还要安慰她,仿佛他是她的创造者,可以随意摧毁她再重塑。
他凭什么这样对待她?连霍维都没有那样轻视过她。她想痛恨这个男人,现实却让她无能为力。
她站在庄园的大门前,注视着希利尔的车消失在视野里。她朝军囚乐园的方向迈开步伐,她迫切想见到霍维,同时也想知道,他隐瞒自己去那,要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威廉接到前台的电话,一个打扮高贵的年轻女人要找霍维伊兰德。她说自己是二少爷的专属女仆,前台这样说。他怎么不知道霍维有了专属女仆?这不可能,霍维不喜欢女人。因为他知道霍维有一个“男性情人”,这是他亲眼看到的。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快步来到军囚乐园的大厅,金碧辉煌的奢靡场所,一道不和谐的风景引起他的注意。一身洁白素雅的少女局促的站在前台,她回过头,看着很眼熟。
还以为是哪个名门贵族的千金小姐,原来是她,威廉鄙夷的在心中想,他大步走到蔷薇面前,毫不客气的打量了她两眼,问前台服务人员:“你说的那个女的在哪?”他根本没把被希利尔带到囚园调教的小女仆就是霍维的专属女仆这种情况当做可能。
“就是这位小姐。”
威廉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随即正眼看着蔷薇,笑着说:“原来是蔷薇小姐,上次我有幸带你参观了囚园,我叫威廉,小姐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你,滥用职权,借机玩弄女奴的无耻小人。蔷薇面色虽冷,语气上却很客气,“我记得。这次也麻烦你带我去霍维那里,我有事情找他。”
“能问一下是什么事情吗?”威廉礼貌的问,听到她用一种很随意的语气叫二少爷的名字,态度不自觉又客气了一分。
“是我和他的私事。”她语气略微不自然,眉毛不觉皱了皱。
威廉也不再多问,说:“那我这就带着蔷薇小姐去吧。”
军囚乐园地下一层,拷问室。
“啪——”皮鞭狠狠的抽下,女人已经布满血痕的后背上又添了一条伤口。
霍维将鞭子扔在地板上,冷漠的眸子里带着厌倦,没有女人惨叫声的拷问让他提不起兴致,他点了根烟。
“供出一个小角色自保,如何?”他走到被吊在刑架上的女人身边,叼着烟,低声说。“以你的体魄和身手,想要蒙混过去是不可能的,不然你也不会抓住我这根救命稻草。”
金妮像死了一般一声不吭,男人失去耐心,粗暴的抓起红色卷发向后拉扯,迫使女人抬起头看着自己,愤怒的吼道:“贱货!你到底在盘算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