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利尔没有想到,蔷薇作为一个年轻人也会有叛逆的一面。年轻人常常带有一种天真的、狂热的忠诚对自认为正确的看法坚持己见,勇敢无畏充满斗志。他威逼利诱她,欺骗霍维爱上自己,她不做,现在他给了她自由,她反而爱上了霍维。
“我不是想故意欺骗先生。我和霍维其实一直是难以融洽的关系,直到昨天晚上,我们在图书馆大吵了一次,我才发觉自己有那么的喜欢他。”
希利尔已经猜到书柜一个个倒塌这种事怎么会是霍维“不小心”造成的,果然是因为蔷薇。
“他说我喜不喜欢他,都是我自己的事。”她惭愧的说,“但我也决定了,把喜欢他当做我自己的事。我不能接受先生您,是因为我不想欺骗您的感情,笑着说喜欢您、爱您的时候,心里却想着别人。感情不能掺杂谎言,我做不到。”
漫长的沉默。
“也许在没有危机的环境里,你才会发觉自己的真心。”希利尔点点头,替她说。
“先生是同意我喜欢霍维了吗?”
“呵呵,女奴心里喜欢谁,主人可管不了。”他说完脸色变得严肃,“但你要知道,蔷薇,不管你的心是哪个男人的,你的身体都是伊兰德的,主人就是一切,你的心情也好,爱情也罢,都高不过主人的命令。”
“我知道了,先生。”
也许是为了切实的告诉蔷薇,他话里的意思,他说:“来吧,在这里,取悦你的主人。”
男人解开裤子的皮带,示意她把嘴巴伸过来,含住它。
她的心被揪住,在不容置疑的伊兰德权威驱使下站起身,走到男人面前,跪在他的双腿之间,解开拉链,将男人半软的性器小心翼翼的吞进口中,用shi滑的舌头爱抚它,用柔软的唇瓣吸吮它,见证它一点点变成粗长坚挺的rou棒,她脱掉内裤,单膝跪在长椅上,双手扶住椅子靠背,右腿一跨,骑上男人。她惊讶于自己动作的娴熟,她低头不敢看周围,听到一点说话的声音便紧张的无地自容,也许将来有一天,当她服侍了足够多的男人,也能像纱织一样驾轻就熟、肆无忌惮的在任何公共场所与男人做爱吧。
她不知道有这种想法是该痛苦还是欣慰,她分开tun瓣,将男人炙热的欲望吞进自己敏感的体内,伴随着疼痛和羞耻,她开始律动身体,在华美的珍珠洋装裙摆内,做起羞耻、下贱的勾当。
霍维驱车来到军囚乐园,临时管理者威廉早已恭候多时,他快步走来,殷勤的为他打开车门,笑容可掬的问候。
霍维省去客套,直接问他金妮的情况。
“这个,她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医生说她可能受到惊吓,暂时昏迷,如果您要审讯她的话,今天怕是有些难办。”
“先带我去她的病房。”
威廉和希利尔一同来到军囚乐园的治疗室,金妮作为特殊患者被安置在单人间。
“你先出去。”霍维的命令简短,但异常有分量。
“这......”威廉举棋不定,按希利尔电话中的吩咐,他需要监视霍维和金妮的举动,但他知道霍维不是好惹的角色,在感受到霍维带着威压的视线后,便退了出去。
“金妮,你打算装死到什么时候?”男人说着,把手抚上女人的胸部,隔着病号服揉捏她不断起伏的丰满ru房,用力掐住ru头。
躺在床上闭目沉睡的女人没有一点儿反应。
他的手伸进被子,在女人的身体上继续向下滑动,来到她双腿之间,棉质的病号服柔软轻薄,他摸到了女人的Yin蒂,推开两瓣肥厚的大Yin唇,手指指腹在敏感的缝隙中反复摩擦。病号服的布料开始变shi,他变换姿势,三指并拢滑向Yin道口,指腹贴紧xuerou,用力顺时针画圈,拇指指甲在小Yin唇上轻蹭,时而又用拇指按压揉搓Yin蒂。布料越来越黏腻,他感觉到大量爱ye从Yin道里泄出来。
“呵,不赖嘛。”霍维挑眉笑,一动不动的女人脸颊充血红润,但依旧“昏迷”着。
“想被男人搞就乖乖说出来,用凌虐男人rou体的方式表达爱意,心里是多么扭曲,嗯?金妮。”
还是不为所动。男人揭开女人身上的被子,抓住她的病号服衣领,猛的向下拉,衣扣一颗颗蹦开,裤子被扯掉。他盯着金妮赤裸的身体,双腿间yIn乱不堪。他压上女人,雄性气息喷吐在她脸上,审视她的表情,“在想什么?是不是以为我马上就要Cao你了?嗯,也对,毕竟我玩弄女奴的手段声名在外。秘林的反叛军如果知道他们的指挥官嫉恶如仇的面孔下,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对伊兰德屠夫性饥渴的荡妇......”
“哼。”他直起身,拔掉插在她手上的输ye针头。
“金妮,我有上千种方法让你醒过来,但偏偏要羞辱你,你知道为什么么?因为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只母狗。你用蔷薇做实验体,说什么反叛军的武器。”他不屑一顾的盯着女人,“只是嫉妒她敢跪在我的双腿之间,承认她是一个女人。”
她是伊兰德的拜屌女奴!
金妮突然睁开眼,目光凶狠的扑向霍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