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胯下的伊莎贝拉一副垂死挣扎的模样,每天晚上她勉强浇灭的欲火在男人进入她的一瞬间全部排山倒海的向她压来,她除了接受、索取,再也思考不了任何事情。她捧起希利尔布满汗珠的脸,一言不发的男人刚刚释放了今晚的第三次,她猜不透他冰冷的面孔下是怎样的人,甚至到现在也不确定这个男人爱不爱她。“希利尔,”她张开嘴,没有资格去问,眉头微蹙,转而说:“天色有点晚了,我该回去了。”没有回应,她默然起身,突然被一双臂膀搂紧,男人的吻像雨点般落下来,从头到脚,双腿又被分开,男人俯身吸吮她的私密处,含住Yin蒂用舌尖挑逗,“不......不要了,哈......会坏掉的,希利尔。”她数不清自己高chao了多少次,身体在男人的欲望下疯狂的透支,她悄悄擦拭眼角,每到希利尔举止反常的时候,她总觉得这是他爱自己的表现,灵活的舌头钻进Yin道,她呻yin着闭上眼睛,再次被他带进欲望的深渊。她希望他就这样带走自己,在她想做爱时强行侵犯她,在她华丽的婚礼上绑架她、掳走她,她不再需要自己做决定,不再需要为大小姐的身份负责任,不再考虑父亲、约翰、家族和继承人,不再烦恼除了心爱之人以外的任何事物。
“希利尔,我比昨天更爱你。”她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门口,依依不舍的看着始终沉默的男人,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她垂下头,带着遗憾离开。刚打开卧室的门,她就撞上了娜娅,黑发女仆神色慌张,脸颊上似有泪痕,她怀里用布料包裹着的东西掉到了地上,是伊莎贝拉的首饰盒,里面全是价值不菲的珠宝。
“你在做什么?”伊莎贝拉难以置信的盯着她,没想到服侍自己多年的女仆竟然会偷东西。
“小姐,您去看看老爷......去他的卧室。”娜娅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失声痛哭。伊莎贝拉有种非常不祥的预感,她飞快跑出去,下体的疼痛令她无法加快速度。一进门,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异样的气味,她的父亲直直的躺在床上,她茫然的走近,震惊的呆立住,晚饭时还连续挥拳打倒她的心上人的父亲竟然瞪着眼睛大张嘴巴,面目狰狞的走了。她叫来老管家,找来医生,指望从他口中找回希望,但医生摇头说,人已经死了超过半小时。希利尔赶过来,伊莎贝拉哭着朝他跑去,而这时约翰出现在门口,她不知所措的看着两个男人,双腿发软,最终靠在老管家的怀里痛哭起来。
“怎么死的?我是说伊兰德先生因为什么原因去世的?”约翰问医生。“我没有看到外伤,看起来是心脏骤停,先生。”“我父亲的心脏是有点不好,但没有到会死的地步!”伊莎贝拉反驳。“那也许是伊兰德先生今天受到什么刺激,才导致病情突然恶化。”医生的答复让她一阵晕眩,她想起希利尔与父亲晚餐时的争执。她注意到娜娅悄无声息的站在门口,她快速走过去一把将畏缩的女仆拉进来,将她按在父亲的床头,尖着嗓子大声呵斥:“贱人,是不是你杀了我父亲!?”尽管女仆不断的否认,她还是将怨气和痛苦一股脑的发泄在她身上,她质问娜娅如果不是做贼心虚,为什么要偷了她的珠宝逃走,见娜娅无法反驳,她反手给了女仆两个耳光,正要继续施暴,手腕被抓住,她抬起头,希利尔沉着脸盯着她,“够了。”伊莎贝拉恼恨的控诉娜娅偷了她是珠宝,是杀人凶手。“她偷东西跟杀人有什么关系?你不想想她一个女人,怎么有力气去杀你的父亲!”伊莎贝拉胸口闷痛,泪水连连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希利尔,忍耐着无法言说的恨意,眼泪涌出来的同时,一巴掌扇在这个男人的脸上。她看到他眼中的惊诧,随即一副受伤、受到羞辱、愤懑的表情占据了他的脸,她真该死,她万分后悔,想要道歉却无法在这种场合说出口。约翰似乎看腻了这场戏,他拉住希利尔的手腕,对他说:“放开我的未婚妻。”伊莎贝拉被约翰带出希利尔的视野,揽在怀里,却发现女人的目光始终无法从希利尔身上移开。
“现在凶手没找到,伊兰德先生的死因也还未明了,既然如此,我决定先把嫌疑人关起来,等明天我和伊莎贝拉的婚礼结束,找警察过来看过后,再做处理。”众人没有异议,约翰叫来自己的士兵,指着娜娅说:“将这个女人带走,还有,那个刚刚替嫌疑犯辩护的黑发男仆,也给我关起来。”“约翰?”伊莎贝拉还想说什么,金发军官挥手遣散了所有人,又命人将伊兰德的尸体找个Yin凉处保存,随后对她说,“放心,我只是暂时关押他们,免得人心惶惶,耽误了我们的婚礼。”“婚礼......还要举行?”“当然,别忘了这是你父亲的愿望,他把你交托给我,我自然会用心呵护你一辈子。”
这场不合乎礼节的婚礼在午后举行。伊莎贝拉穿着肃穆的黑色礼服,胸口戴着白花与约翰格林步入教堂。在牧师的庄重低沉的嗓音念着誓词的时候,她空白的脑海里闪现出父亲的影像,不管是他的训斥还是他的疼爱,一幕幕都让她难过到无以复加。
“......做你的丈夫吗?”
伊莎贝拉恢复了神智,她轻声说:“我愿意。”那一刻,耳畔忽然响起希利尔的声音,“伊莎贝拉,你爱我吗?”她猛然间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