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用这个姿势?”希利尔移开视线,看着画板,语气依旧冷淡。
伊莎贝拉点点头,她深知这幅画如果让外人看到,不光是自己作为小姐的名声,连父亲一手建立起来的伊兰德都会永远蒙上污名。
“这幅画要送给你。”
蜡烛的火苗在伊莎贝拉的眼前缓缓的摇晃,能被喜欢的人画下真实的自己,这份心动令她沉醉。安静、昏暗的室内被暖黄色的烛光照亮,笔刷在画布上发出时而间断时而连续的摩擦声,伊莎贝拉望着画架后的希利尔,他专注画画时一丝不苟的神情,他挥动手腕的力度与风度,他看着她时恬淡、静默的眼神,举手投足间的优雅、温和的气质全部都令她着迷,即便他一贫如洗,在他这个年纪,能拥有这样的才华与魅力,放眼整个镇,没有一个她认识的富家公子能与他媲美,更何况他要比那些只知道玩乐、打猎、酗酒、泡妞的公子哥更有思想,更加睿智,更像一个成熟的大人,不管是教她绘画还是指责她的缺点,都能讲出完全让她信服、无法反驳的道理,她无法判断那些道理对与不对,反正她被他看穿了、剥光了、一丝不挂。当然,她指的不是身上那件时髦的连衣裙,而是她贫瘠平庸的内心。所以,她不在乎脱光自己让他画下来,甚至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脱掉身上的衣服,他打开了她的内心,她就要让他看她的全部。
青年的目光逐渐柔和,视线在模特与画布之间来回移动,用线条和色彩描绘美丽的事物能令他心绪平和,只专注于眼前的画,将纷乱琐碎的生活抛在脑后。
“画好了。”希利尔盯着画好的肖像说,看他的神情,似乎对作品比较满意,伊莎贝拉高兴的跳下床,向他跑过去,轻快的如林间小鸟。
“穿上衣服,不冷么?”
“希利尔不生气了?”女孩儿故作惊讶的笑着,捧起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他眉宇间的Yin霾已经消散不见,虽然拧着眉毛一脸不悦,但这时他的眼眸中如有一面湖,月光洒下,湖面幽静、光亮,爱是假装不来的,她能感觉到他爱她,她欢快的一头扎进青年的怀里,一双藕臂环上他的脖子,亲昵的用头在他的胸口磨蹭着,像小猫一样磨人。希利尔没有说话,他低下头,同样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她,嘴唇在褐色的卷发上落下温柔的吻。
他们依旧真挚的彼此相爱着,伊莎贝拉的眼睛里涌出点点泪水,她悄悄用他的衬衫拭去脸颊上的泪珠,她再也不想同他发生争吵了,连难过都不要,她想要更珍惜这个人。如果他们放下分歧,放下争执,他们会是这世上最恩爱的一对,但她不知道该如何既满足他,又满足父亲,在伊兰德这座深不见底的大湖中漂浮,掌握不沉下去的秘诀。
光影恰到好处的照亮了床上女孩儿的侧脸,她羞涩又迷人的表情,雪白的肌肤在烛光的烘托下更为通透,圆润翘挺的ru房,粉色的ru晕散开,点缀着两颗小而圆的青涩樱桃,伊莎贝拉脸颊绯红的看着希利尔笔下的自己,他画下她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她身体热起来。那双腿之间的部位,饱满的两瓣分开,粉红色的如牡蛎柔软光滑的缝隙里,藏着怎样的秘密?
希利尔在画布的角落签下他们的名字。“你画出来的我比真实的我更好看。”希利尔轻笑,看着怀里的女孩儿说:“那是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她扬起脸闭上眼睛,青年吻了下去,这对恋人像久别重逢一般一经触碰便立即点燃彼此,谁也不想再与谁分开,身体贴紧纠缠,烈焰熊熊燃烧,仿佛照亮了整个漆黑的房间,伊莎贝拉觉得自己在人间天堂,青年散发出的光和热在灼烧自己,融化自己,洗涤着自己的灵魂,身体的热度陡然升高,两腿之间再次感受到被他触碰时的愉悦,她剧烈喘息,“希利尔……好难受,快乐的要死掉了。”希利尔轻吻她不安的眉毛,“我的傻姑娘,我只会让你快乐,不会让你死掉的。”
“那......要怎么让我快乐呢?”她娇羞的伏在他胸口,藏起掩饰不住的喜悦。“你想让我怎么做?”“咦,怎么会问我?”她羞怯的瞪着大大的杏核眼。他勾起嘴角神秘的笑了笑,抱起女孩儿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高高的鼻梁在她裸露的脊椎上缓缓滑动,闻着她身上好闻的花香,“取画材那么久,你是洗了澡才过来的?为什么洗澡?”女孩儿的身体像小鹿一样慌张的向上蹿了一下,他扣住她的腰,不让她逃走。“告诉我。”他追问,同时双手伸向她的ru房,缓慢而有力的揉捏,食指指尖拨弄柔软的ru头,直到它们勃起,伊莎贝拉终于忍耐不住,泄出呻yin,“我想要......跟希利尔,一直在一起……”
“哦?那是什么意思?”“就是,就是……住在一起?”她不知如何表述脑海中梦幻的、捉摸不定的情景,她想回头询问他,纤细的脖子被希利尔的手抓住,迫使她正视自己的画像,“告诉我,为什么让我画这个姿势?”
她心脏停跳了一下。
“说。”他在她耳边低语,沉稳舒缓的语气拥有让人坦白的魔力,亲切、温柔的嗓音钻进耳朵,仿佛着了魔的舌尖在她的耳朵眼里不断搅动,男性特有的喘息声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撩拨着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