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怎样?”李歌冷哼一声。
“只能洗澡的时候不锁门。”罗泣笑着舔了舔唇。不等对方反应过来,他就把换洗的衣服搭在肩头,扭扭捏捏地走向浴室,“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他提醒说。
李歌沉默地目送着,就差临门那一脚,他毅然抛下手上的笔、搁下他的学习,起身冲向罗泣,强行帮他加了个速。
“我艹?”他前一刻还在走廊上溜达,下一刻就被推进了浴室。罗泣笑着回头,“有这么急着跟我和好吗?”
“有!急死了!不舍得嘛!”李歌笑说。
“不舍得我,还是馋我呢?”罗泣的指尖在李歌的鼻梁上一划而下,然后在他的唇上点了点。
李歌一把抓住了他的指尖,“食色性也,你馋食,我馋色。”
“我为什么馋食?”罗泣迷茫地眨了两下眼。
“难道你这不是在讨‘吃’吗?”李歌挑了挑眉头。
“啊……”罗泣又茫了茫,“……啊。”
看来他是想到了呢!
李歌扬手把衣服脱下扔进洗衣篮,转手打开了水的开关。热水从莲蓬头洒出,却没顺着腰背线条流到地上。
水是斜着流的。
李歌愣了几秒,给罗泣转了个身,那里有一道很丑的疤。因为它是凸出来的,所以阻止了水流垂直往下的路,只能沿着它斜着流,直到腰间那一截凹下去的部分。
他把指尖按在伤疤的起点,心疼得说不出话来,“怎么……弄的?”他小声地问。
“别心疼,就是怕你心疼才不让你知道,这不趁着你生气,可能不怎么想心疼才跟你说嘛。”罗泣笑说,“这还真没什么好说的,就我走之前,我妈倒数第二个男朋友弄的。磨刀呢,想知道刀磨好了没。”
李歌哼笑了一声,但心里是说不出的心酸,“那肯定没磨好,多丑啊。”他摩挲着蝴蝶骨旁,凸出的那一段疤痕。
罗泣摇摇头,“磨好了,没用多少力就划破了。”
他反手拍在了上半背:“这个地方,手臂动的时候牵扯得比较多,那伤也就比较难好,没几天就撕一次,所以才比较丑。”说完,他摸了摸后腰:“这里不就好多了。”
李歌抿着唇,戳了戳伤疤的终点。罗泣往前一缩,“哎,戳我屁屁rou干什么?”
“屁屁rou……罗泣你好可爱啊。”李歌笑了出声,“不过你这屁屁怎么不是圆滚滚的?”他嘟囔道。
“哪个男人的屁股会是圆滚滚的啊?”罗泣简直气笑了。
“漫画里的,穿着白蕾丝啊、吊带啊……”李歌又多戳了两下,“那时候是不是连内裤都破了,都划到这了。”他突然把话题带了回去。
“可能吧?这真记不清了。”罗泣回过头,朝李歌笑了笑,“有心疼吗?”
嘶……这回头杀啊……
李歌喉头一动,把嘴巴凑近了他,“我心不心疼说不准,但你的身可是要疼了。”
“是挺疼……等等等等等等!”罗泣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这不换个地好歹也换个方向啊!”他试图转身,然后就被按到墙上了。
“你这疤啊,可能多按按就会平了。”李歌说着,把唇按了上去。
“艹呃……”罗泣倒抽了一口凉气。
。。。
床上,罗泣把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任李歌怎么拉怎么扯,都没能把任何一个被角扯出来。
“你这样我怎么睡啊?”李歌又拽了几下,被子还是跟刚才一样。
“爱怎么睡就怎么睡!”罗泣用气噗噗的后脑杓回覆。
李歌不满地爬上床,“这根本就轮不到我来决定怎么睡啊!”他推了推罗泣。
“这不跟刚才一样吗!我就有得决定了是吧!”罗泣委屈地说。他指了指自己红通通的额头,“墙是硬的傻逼!你以为是枕头吗!”
“我……对不起嘛,后来不就回床了……”李歌说。
“你还好意思说回床!说好的让我转回来呢!还让我趴着……”罗泣继续投诉,“不喜欢后来居上。”
李歌揉了揉他的脑袋,“那下次就来个名列前茅。”
“没有下次了!”罗泣嘟囔道,“咱们就当一辈子鲁蛇吧,疼死了。”
得到罗泣的回馈,李歌的反应有有点激动:“不可能啊!没有爽吗?一丝丝都没有吗?”
罗泣抬起头,沉默地看了他几秒钟才犹豫地开口:“就……一丝丝吧。”说完,他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这倒是提醒了自己,他刚才跟这位被拒诸被外的仁兄做了什么。也许是觉得这样爽完就拍拍屁股走人不太好吧,罗泣不情不愿地把被子抖开,分了一半出来。
李歌傻笑了两声,钻进了被窝,还很顺手地抱住了罗泣。“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啊!”罗泣反手推开了身后的人。
李歌不死心地蹭了回去,“就抱抱。”为了转移罗泣的注意力,他把话题转到第三个人身上:“你说,我们要不要去看看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