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误会了羽柴秀次的意思,自称织田信长的那人乐呵呵的继续道,“我就是织田信长。”
羽柴秀次立刻就要拔刀叫人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假扮主公大人的人先抓起来再说。
比起羽柴秀次的下意识举动,羽柴秀吉就要想得更多点,他偷偷朝羽柴秀次打了个手势,摁住自家弟弟的举动。自己却换了副神色,有些怀疑却也不是完全不信的样子,“我没见过主公大人,不知道主公大人的样貌,你说你是主公大人,你有什么证据?”
“等等,”自称织田信长的人一副被逗乐的样子,“是织田信长还要什么证据吗?”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抽出腰间的佩刀,“我有这个可以吗?”说着又拽了一把身边的青年,“还有他啊,他也可以给我证明,你也不认识他吗?”
羽柴秀吉并没有立刻就去那人手上的刀剑,而是目光扫过另一个看起来明显有些警惕的人,“这位又是?”
“池田恒兴啊。”拿着刀剑那人大剌剌的就说了出来。
于是下一刻,羽柴秀吉从马上翻身下来,“原来两位就是主公大人和恒兴大人。”他摆出一副诚恳脸,看起来还很有样子的。
看到他的样子,连池田恒兴也放松了不少,“请问您是?”
“我嘛,”羽柴秀吉朝羽柴秀长打了个手势,准备动手的手势,“看来两位都不认识我呢。”
“确实没见过你。”自称织田信长那人把佩刀重新别回腰间,
“你叫什么名字?”
羽柴秀吉笑了,笑得有些像他那个戏Jing主公,请君入瓮的得意笑容,“全名的话,羽柴筑前守秀吉。”
“什么?”就在两人惊讶的瞬间,羽柴秀吉挥手,“都捉起来。”
“等等,你不是猴子,你到底是谁?”终于反应过来的背包青年拔出刀,大声叫道。
“殿下,小心。”跟着他的青年也是长刀出鞘,“他们不是秀吉大人的军队。”
到底是什么人,竟敢跑到离岐阜城这么近的地方来假扮秀吉大人。
“哈哈哈哈。”羽柴秀吉简直被两个人逗乐了,“抓住他们,别伤太狠,我要带回去给主公大人逗个乐。”
他还正愁该给主公大人带什么土仪呢,虽然不带也没啥,但带上当然更好了。
真是想什么什么就送上门来,抓这么两个有趣的人回去,主公大人会高兴的吧。
羽柴秀吉带着军队,人多势众,捉两个人当然是手到擒来,更何况他下的命令是活捉,所以在被人团团围起来的时候,不管是自称织田信长,还是自称池田恒兴的人,就乖乖的放下了手里的刀剑,投降了。
让人把两人都绑上,羽柴秀吉重新上马,乐呵呵的带着“土产”继续上路了,这里离岐阜城已经不远了,正好一鼓作气赶回去。
羽柴秀吉是出阵的大将,自然有骑马的待遇,被抓住的两个人就没那么好运气了,被绑得死死的,手上的绳子还被人牵着拉着,后背被人用长/枪抵着,只能乖乖的跟着队伍向前。
“恒酱,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要把我们抓去哪里啊?”哭丧着一张脸,自称织田信长的背包青年问道。
这个池田恒兴也是脸色不好,“我也不知道,殿下,我们只能小心行事了。”他现在祈祷的是,这里到底是织田家的领地,他们又这样大张旗鼓的带着他和殿下,会被发现的吧。
“会有人来救我们吗?”背包青年带着些希望继续问道。
这个池田恒兴点点头,“只能希望其他人尽快发现我们不在了,然后来找我们了。”他说着,灵光一闪,左右望了望然后压低了声音,“光秀大人知道我出来找您了,如果一直没看到我们回去,他会来找我们的。”
于是背包青年也露出惊喜的神色,“小光吗?那就太好了。”
原本还算是有些希望的事,但越走到后面,两人心底越凉,明明他们就应该在岐阜不远的地方,但现在他们走的路,两人都不认识。
等到羽柴秀吉带着人回到岐阜城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抬头看着眼前恢宏的城池。
“恒酱,这里到底是哪里啊?”自称织田信长的青年觉得自己头有些昏,他还从未见过这么坚固漂亮的城池,比起这座城池来,之前织田家的岐阜城只能说是个山寨。
“我也不知道。”这个池田恒兴也是喃喃着道。
然后,更奇怪的事发生,进入城之中,有其他人在看到抓他们那个,他们一直认为是假扮羽柴秀吉的人,都是笑称:秀吉大人。
“这里到底是哪里?”有些忍无可忍的,那个背包青年扬声问道。
羽柴秀吉刚和另一个织田家的家臣寒暄了几句,听到这句话就此回头,“你说你是织田信长,竟然连岐阜城都不认识?”他说着,目露鄙夷之色,“你难道不知道这座城池,是主公大人亲自改建的吗?”作为他们织田家的权利中心,织田家家主大人所在的地方,美浓的岐阜城,天下闻名。
要假扮织田信长,却连岐阜城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