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起织田信长的口气似乎已经是固定了下来,哪怕是极化了的现在,也不曾有什么改变。
药研藤四郎勾唇,“他从来就是那么任性的人,不是吗?”为了保护织田信长的秘密,也为了不让他们自己影响历史,几振刀剑也早就达成了一致。
非是必要,一律称呼织田信长他,而不是她。
“药研你也太将就他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压切长谷部转头看人,“别忘了,他已经不是我们的主人了。”他们早就不是织田信长的刀了。
“没错,确实是如此,我们现在作为织田家的家臣也只是权宜之计,但是,”药研藤四郎带着手套的手抵在下巴上,嘴角的笑容相当的含义丰富,“我喜欢大将,所以愿意跟随他。”他那么理所当然的样子,让压切长谷部被噎了下,却听到药研藤四郎还在继续,“那你呢?曾经那么厌恶大将的你,”药研藤四郎表示自己可是记得很清楚啊,长谷部以前是怎么说的,那个男人,根本不值得在他身上浪费任何心神,“现在却对大将言听计从,连整理文书的工作都做得一丝不苟的。是因为你也喜欢大将吗?”药研藤四郎剔透的紫色眸子转向压切长谷部。
压切长谷部动作停滞了一瞬,随即想也不想的反驳道,“胡说八道,我怎么会喜欢那种人,那种翻脸无情的人有什么好喜欢的。”他怎么可能会喜欢那种人!
药研藤四郎状似思考了片刻,“大概是因为大将长得好看?”嗯,他真是胡说八道的,不过这种原因就算是拿去给信长大人听,她也会是万分肯定的。他的前主,在这方面可是个很有自信的人,当然,她也确实当得起这份自信。
压切长谷部差点没被自己呛道,“你在说什么啊!”就算是极化了,他也完全不是药研藤四郎的对手。
“实话,”药研藤四郎慢条斯理的拉了拉手套,“难道你不这么觉得吗?”
“我……”压切长谷部一时气闷,就算是他,也说不出其实那个人一点也不好看这种听起来就是谎言的话。
所以药研同学某种时候的恶趣味啊,真的是和织田信长一模一样,所谓的什么人养什么刀了。
压切长谷部在那里卡壳,三日月宗近却是一阵大声尬笑,自己笑得还很欢乐,“哈哈哈哈,确实很好看。”比起样貌,更难得的是那种风采。无关性别,作为织田信长,独有的风采。
“药研殿说的是实话。”物吉贞宗使劲点头,作为一个前主是老大控的刀剑来说,前主的老大当然什么都好。
“确实如此。”一期一振温和点头,这位的前主就更夸张点,妥妥的信长控不解释,所以一期一振也只是表面看起来很温和不夸张罢了。
剩下的山姥切国广静静的偏过头,他不想回答这种问题,幸好药研没有直接问他。
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长谷部,但这一刻,这把号称国广的第一杰作的刀,还是默默的心底庆幸了起来。
不提刀剑们的闲话,另一边,在织田家的军议上面,织田家的家臣们却对织田信长做出的战略布置,很是不解。
“主公大人,”柴田胜家心直口快,张口就来,“既然现在长岛门徒敢于挑衅,我们直接就进攻就是了,还等什么啊!”
他听到织田信广大人战死的时候也很是愤慨,既然都这样了,还等什么,打就是了!打下整个伊势长岛,让那些门徒们知道敢于挑衅织田家的下场。
柴田胜家开口了,羽柴秀吉也是不甘示弱,“主公大人,我可以去征集船只,让大军从水陆两路进攻伊势长岛。”
“暂时不用,”织田信长摆了摆手,“你就算去征集,也不过是些小渔船罢了,大多数还是些小舢板,水战中根本派不上什么作用。”
不是她看不起这些小舢板,在没船可用的时候,这些小舢板也能派上用场,但这一战,却没什么大用。
羽柴秀吉听织田信长这么说,就抓耳挠腮的样子,“我尽量,尽量去找些大船。”只是说话的底气怎么都有些不足。
“可能没有什么大船了。”池田恒兴微微叹了口气,“稍微大点的船,都已经被长岛门徒们征集走了。”剩下来给他们的,可不就是些小舢板。
羽柴秀吉听到这里突然灵光一闪,“主公大人,不是说我织田家也在造船吗?现在能赶紧把船调过来吗?”
“你消息倒是灵通。”织田信长撇了眼羽柴秀吉,“不过我命人造的那些船,可是为以后攻打虾夷地(也就是今天的北海道)的时候准备的。”
其实早在很久之前,织田信长就一直很关注水战,也都在建造船只,到她准备攻打长岛门徒的时候,确实是打算调集些船只过来的。
但后来织田信长突然又有了新的思路,在她搞得所有造船的人人仰马翻的新的想法下,她就发现这些船对于这一战来说,这简直是大材小用,所以干脆改变思路,直接扩展到以后的战争了。
织田信长一句话,在织田家家臣中引起轩然大波,他们还将眼界局限在长岛门徒,毛利,武田时,主公大人,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