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织田信长也乐意对他们更好一点,她喜欢认真工作的人。
“不用商量了,”山姥切国广其实早就和其他几振刀商量过这件事了,原本如果织田信长出征的话,他们不跟随她而是待在织田家也没什么,毕竟他们不能上战场杀敌,他们的敌人从来都不是人类。但他们担心时间溯行军,在基本上和时之政府断了联系现在,他们也不知道时间溯行军会不会攻击这段时间,所以,当然还是跟着织田信长比较好,“我们跟您一起去。”
织田信长微一扬眉,她几乎是在立刻之间想通了因由,“你们是担心时间溯行军。”担心那些怪物又趁着战争的机会改变历史?
山姥切国广没有否认,“是的,我们担心它们会再次出现。”对于尽量别在织田信长面前撒谎这件事,是这几把刀达成了的共识。能不能骗到对方不好说,引发对方的怒火就得不偿失了。
别看织田信长平时没事的时候也会看起来温和无害,一旦露出她魔王的一面,魔王的怒火,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得起的。
“可以。”织田信长也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她也对于用自己的人去和那些打不死的怪物死扛一点兴趣也没有,既然他们愿意跟去,当然也不无不可,“不过,你们出阵的话,”织田信长随手比划了下,“要换你们出阵的衣服吧?”那还真是五颜六色,花花绿绿啊,估计又会引起随她一起出阵们的家臣们的议论纷纷了。
山姥切国广怔了下,他觉得织田信长的思维真的很跳跃,“出阵当然要穿出阵的衣服了。”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吗,有什么好问的?
“也好,”织田信长嘴角扬了扬,“估计普通人的盔甲也不太适合你们。”她顿了顿,“不过我也有一件事很好奇。”
“什么事?”山姥切国广还不知道这位织田家家主偶尔问出的问题会有多么无赖,所以他相当耿直的反问道。
“你们到这里来应该没有带别的衣服吧,”织田信长手指点了点自己的下巴,她是没看到这些刀剑们带什么行李啊,“如果在战场上衣服被划破了怎么办?”战损是很正常的事吧,哪怕是她要上战场都会有这个问题,所以不管是里面的衣服还是盔甲,她都不会只带一套就上战场。因为战斗中会有各种损耗是一回事,另外作为一个拥有秘密的魅力女人,当然是要好好的保守自己的秘密嘛。
对于有秘密会让人更有魅力一点,织田信长深信不疑,当然,仅仅针对她自己而已。
“衣服划破了,修补就是了啊。”山姥切国广还是没有get到织田信长的点,他有些奇怪有些无辜的答道。
“怎么补?自己手缝吗?”织田信长嘴角的笑意显得相当意味深长,她上下扫了一眼山姥切国广,“你会缝衣服?真是看不出来,山姥切原来是这么贤良淑德的队长啊。”
“我……”山姥切使劲一抿唇,低下头使劲拉着自己的兜帽,看起来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当然,这种被欺负了的样子对于有些人来说,或许会激起同情心,但对于织田家的家主来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织田信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类型,觉得相当有趣,干脆就从桌边挪了过来,“难道不是吗?”之前在回岐阜的路上她是没空,现在她正好闲下来,有时~间~
“当然不是!”山姥切国广猛地抬头,“我们的衣服都是灵子构成的,不需要……”他抬起头来,正看到织田信长近在咫尺的脸,看他愣住,那家伙还微微翘起嘴角来笑了笑,偏过头,用鼻腔哼出一个音,“嗯?”就像是在催促他继续说下去似的。
山姥切国广猛地向后倒去,跌坐在地上,他手背挡住脸,只露出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慌乱起来的时候,连敬语都忘记了。
“就在你使劲拉那块白布的时候啊。”织田信长做了个拉兜帽的动作,她又没刻意放轻动作,隐藏行踪,她可是大大方方的挪过来的,某人没看到当然不是她的错。
“你靠过来做什么?”如果不是还有些自尊心在支撑,山姥切国广大概真的要往后爬了。他不习惯别人靠他这么近,更何况,那位殿下,其实还是名女性。
当然他愿意承认的话,还是名色若春晓的女性。
当然是靠近点观察比较有趣啊。
织田信长这么想着,出口的话却是完全图文无关的,“这样比较好说话啊。”非常真诚的样子,就好像之前他们隔着千山万水一样。
她说着,目光微微一转,“你躲什么,该不会是怕我吧?”脸都红了呢,好像有点可爱。不过,她有这么可怕吗?明明她身边的人都不怎么怕她的啊,归蝶也是,阿市也是。
为什么这些刀剑们对她的反应会这么大?她其实好像并没有做出过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吧?
难道是她做了什么自己也忘记了?
“我怎么会怕你。”死鸭子嘴硬大概就是可以形容某人现在的状态了,不过也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答了什么。
“你真的不怕我吗?”织田信长微微挑起唇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