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在和平社会长在和平社会,真枪还是在景琮那才见过,更何况是殺人?这种平时在电视中才能看到的镜头活生生上演在季悠然眼前,说不怕是假的。
江以柔的衣服早都被撕坏了,她过来强行扒了季悠然身上的衣服。
季悠然挣扎不了,两个Ben之前的手下按住了她,让江以柔顺利的脱了她的衣服。
季悠然被脱的身上只剩下一套纯白色的蕾丝内衣和内裤,完美的身材和饱满的双ru看的江以柔更加嫉妒,那几个男人更是双眼发直,在季悠然身上摸了好几把。
之前Ben不让他们这些手下碰她,他们心里一直惦记着。
江以柔!你疯了吗?你刚刚殺了一个人!你殺了人!季悠然捂着胸,双腿屈在身前呈一个保护姿态,难以置信的盯着江以柔。
江以柔眼里闪过一丝畅快。
这就对了!她就要这个女人狼狈不堪,最好能比她还要狼狈!
她冷笑一声,呵疯了,我是疯了啊!如果你遭遇我这些经历你会不疯吗!!?
季悠然甩开那些趁机在她身上揩油的手,掀起眼皮看了江以柔一眼,渐渐冷静下来。
江以柔,你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你怀着景世杰的孩子,他就算再气你之前的所作所为你也毕竟是他孩子的母亲,我答应你,只要你及时回头就不会让他送你进监狱。
要拖延时间,一定要拖延时间,季悠然逼着自己想办法。
江以柔咯咯的笑了,越笑越大声,几乎要笑出眼泪。她满脸慈爱的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出的话语却嫌恶至极。
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怕告诉你,这野种根本不是景世杰的!江以柔指了指桌子下面的尸体,发狂的大笑:是Ben的!这野种是Ben那个死了的家伙的!
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跑?等孩子生下来,景世杰只怕会更想殺了我!我可是给他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哈哈哈!
季悠然先是愣住,不过转念想想又觉得十分正常。
她之前也曾怀疑过,只不过看景世杰自己都那么笃定,她一个旁观者也就没资格乱揣测了。
现在听江以柔这么一说,她反倒一点不觉得奇怪。
季悠然淡淡一笑,如果这孩子是Ben的,那你刚刚可是殺了你孩子的亲生父亲,江以柔,殺了人你还能镇定自若,我真是小看你了。
江以柔脸上浮出一层病态的油光,她看着自己的两只手,笑的渗人。
又不是第一次殺,这种事还不是做做就熟了?她走到季悠然面前,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俯视她,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殺你,毕竟你这贱人还挺值钱的!
姓景的那两兄弟竟然把这种贱人当成宝!为了她居然还出动了全城警力!
江以柔快要嫉妒疯了。
为什么就从没有一个男人愿意为她一掷千金?
季悠然瞳孔一缩。
你还殺了谁?
江以柔飘忽的眼神里散发狠意,轻蔑的哼了一声:一个骗了我的男人!他骗了我的身体骗了我的钱!所以他该死!
想起来美国之后的惨痛遭遇,江以柔看着越活越Jing彩的季悠然就更加嫉恨了。
她蹲下来,盯着这张哪怕沾着污土也清丽脱俗的脸,恶狠狠道:季悠然,你说你凭什么?凭什么好男人都被你遇到了?
江以柔掐住季悠然的脸,指甲用力向下扎,凭你这张脸吗?你说如果我毁了你这张脸,你的男人还会不会喜欢你?
季悠然目光冷冷,根本不在意江以柔的指甲几乎要戳进她的皮肤里,她突然想起了江以城之前告诉过她的一件事情。
简东辰的父母是怎么死的?
季悠然的声音比目光还要冰冷,他们车祸当天你在电话里都说了什么?
江以柔手劲一松。
听到这个名字,她狂热嫉恨的目光有片刻恍惚,一些很久远的记忆忽地涌入脑海。
江以柔脸上露出怀恋,她怎么忘了呢?她也曾遇到过好男人的。
那时她还是江氏集团的大小姐,而简东辰是简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他们俩多般配啊可是后来呢?
江以柔眼神骤然晦暗下来,有些惊恐有些逃避。
不!他们的死与我无关!她突然大声吼道:那件事不怪我,是他父母一直求我不要退婚,还要去找江振山和谢澜谈!
江以柔疾言厉色道:江振山和谢澜本就不赞成我那个时候退婚,可是不退婚怎么行呢!?简氏都破产了!难道我要去跟简东辰过苦日子吗!?
江以柔冷笑起来,脸上露出狠戾的神色,所以我只能打电话给那两个老东西,让他们不要来逼我!
所以你到底说了什么?季悠然眼神变得十分冰冷,隐有薄怒。
江以柔忽然又笑了,笑的十分轻蔑。
那两个老东西有什么资格求我不要退婚?既然他们没有自知之明!那我当然要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