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明焰的吻充满了技巧,温柔而坚定。他细致的用舌头舔着从忆的牙关,上颚,最后压住从忆的舌头,挑着那舌头和自己的缠斗做一处。
“唔……”从忆被这个绵长而深情的吻弄得心旌荡漾,再管不住自己的声音,无意识的低yin起来;也管不住自己的舌头,追着鹤明焰的就探了出来,在空气中和鹤明焰的舌头互相挑逗个不停,扯出道道银丝。
明显能感到身下之人已经浑身发软的鹤明焰,停止了亲吻,凑到小侯爷耳边,舌尖沿着耳廓打圈,道:“好徒儿,让师尊再帮你好好疗疗伤。”
这声好徒儿,唤得从忆腰身都酥了,两腿更是不由自主的往鹤明焰身上夹缠,显然已是发了浪。
鹤明焰便端正的跪坐着,把从忆往自己大腿根上一拉,让他的肩和背贴着地上的大氅,腰部悬着空,屁股则紧紧抵着自己的小腹。鹤明焰扶了扶自己的rou棒,找了个角度,稳住心神,缓缓的插了进去。
“嗯……”这体贴的探入,换来的是小侯爷满足的喟叹。方才他的小xue已被Jing水灌了个饱,那些还没有被他吸收的Jing水,随着这粗大阳物的挤入,又被一缕缕的压了出来,从他的后xue滴滴答答往外淌,滴到了鹤明焰的身上,把他的耻毛都沾shi了。
尽管明知这不是小侯爷的yIn水,鹤明焰仍故意道:“怎么浪成了这样,yIn水流得这样多。”
从忆红着脸,抗议道:“那并不是,并不是……唔……哈……”一边抗议,一边随着鹤明焰的缓慢挺动,整个上半身都微微颤动起来。
“不是?那这yIn水哪里来的?嗯?”鹤明焰渐渐加快了速度,一下下的抵着sao心蹭动,毫无节制的挑动着从忆。
“还……还不是……被你……被你……cao的……哈啊……”从忆觉得自己后xue整个都酥麻了,里面的嫩rou像是饥渴了许久似的,吮着鹤明焰的rou棒就不肯松开。而他整个人,整个身体,都在下意识的呼唤着,想要和这个cao干自己的yIn魔再贴近一些,再亲密一些。
“你是说,你刚才就已经被cao得出水了么?嗯?”鹤明焰故意曲解了从忆话里的意思,舔着嘴唇问从忆。
“呜……嗯……不是……哈……刚才没有……现在……现在才……出水了……被师尊cao得好shi……”从忆老老实实的答着,却不知道这个回答有多么的挑逗。
被挑得呼吸粗重的鹤明焰,体贴的摸了摸从忆前面那跟颤巍巍的阳物,往后仰着身体,双手反撑在地上,腿根架着从忆的屁股,迅速的颠弄cao干起来。
从忆的肩膀贴着地面,两手抓着鹤明焰的大腿,被颠得气息紊乱,声音和身体一起颤个不停:“哈……啊……师尊……师尊……太快了……唔……徒儿……徒儿受不住……”他下身那根,直挺挺孤零零的立在那里,随着主人的颤抖而晃个不停。顶端的马眼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了,一滴滴清亮的yIn水,止不住的往外冒,顺着jing身上的青筋往下流。
“受不住?好徒儿这不是很习惯么?”鹤明焰仰着头,噼噼啪啪的顶弄着,不敢去看从忆那满是情欲的脸,唯恐自己一看,就会忍不住再要泄Jing。
“可……可是……好像……比以前……还要大了……呜……太大了……大的受不了……”从忆反手抓住柔软的大氅,感受着下腹快感的逐渐堆积。随着那根rou棒在后xuesao心一次又一次的碾压,他的意识渐渐糊成一片,甚至比方才重伤时还要迷糊。只有想要出Jing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
“哦?是什么太大了?”鹤明焰明知故问道。也许是今日终于对从忆说出了真心话,他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兴奋,下面那根也真的不知不觉比以往更大了一圈。
“就是……就是……师尊的……唔……师尊的大鸡巴啊……呜!啊!”从忆颤抖着说完,换来的却不是鹤明焰的怜惜,而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cao。
“不不……啊……射了……唔……射了啊……师尊……哈啊……”从忆的大腿绷得死紧,原本就是半悬空的身体干脆整个反弓了起来,下身那根哭了半天的阳物,跟再也受不住寂寞似的,噗嗤噗嗤的出了Jing,在空中划出道道弧线,最终都落到了从忆白净结实的胸膛上——那胸膛上,除了薄薄细汗,再无半点伤痕,连方才那伤口愈合的粉红纹路,也已消失不见。
从忆出Jing的时候,鹤明焰停下了顶弄,喘着气,定在那里,只用gui头缓缓磨着从忆的sao心。待从忆射完,鹤明焰也没有开cao,反而伸手摸着从忆的胸膛,在他那已经完全愈合的伤口上,缓缓的来回蹭着。最后,他把沾满了从忆Jing水的手指,伸到从忆嘴边,低声道:“尝尝自己的味道。”
从忆听话的张开嘴,伸出舌头,跟个小兽似,一点点把那Jing水舔了干净。
鹤明焰轻笑一声,正要把自己的rou棒往外拔,不料却被从忆紧紧吸住了——那可不是什么无意识的夹弄,绝对是别有心思的吮吸。
不待鹤明焰发问,从忆自己先开口了:“师尊……徒儿还想要……”
鹤明焰原是怕累着从忆,才打算偃旗息鼓,如今听见从忆主动求cao,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