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周遭已是焦黑一片,那火焰方才熄灭,地缝也自行合拢。
鹤明焰落回地上,从开阳手中接过从忆,看着那已止了血的伤口,痛心道:“开阳,我需要为从忆疗伤,你且先回。”
开阳默不作声的点点头,目送鹤明焰抱着从忆消失在空中。
从忆痛的有些迷糊,却并未丧失神志。他一言不发的缩在鹤明焰怀里,看着他飞过一座山头,落在那处破庙,看着他重新戴上面具,看着他脱下大,悉心垫在干草上,看着他把自己轻轻放下,看着他掏出香粉准备点上,终于忍不住,嘶哑着嗓子道:“师尊!”
鹤明焰手一抖,回头望着从忆,柔声道:“从忆,你醒了?再睡会儿吧,睡醒了,你的伤就会好了。”
从忆忍着痛,艰难笑道:“睡一觉,伤口就会不治而愈,就和以前一样,是么?”
鹤明焰没有回答,只是走过来摸着从忆的脸,道:“从忆,不要任性。”
从忆颤抖着,握住鹤明焰的手,凄然道:“师尊,今天,今天能不用那香了么?”
鹤明焰抖了下,轻声道:“你……你知道了?
从忆的伤口痛得他呲牙咧嘴,心更是痛得他呼吸困难。他闭闭眼,道:“今日斩妖剑带出的炙热劲力,和那大妖的妖术如出一辙,只不过气势弱了许多。所以……所以,所谓不治而愈,全是……全是附在你身上那只大妖,趁我被那奇香迷得失去意识后,再把妖力灌给了我,治愈我的伤口,也让我能用出妖力?”
鹤明焰沉声道:“从忆,现下不是谈这些的时候,你伤得太重。让我……让他先为你疗伤。”
从忆用尽力气,痛得脸色青灰,嘴唇发白,把鹤明焰拽到自己面前,对着那张冰冷的银色面具,哀求道:“可是,师尊,不能是你为我疗伤么?明焰,我想要的是你啊!”
鹤明焰往后微仰,长叹一口气,缓缓道:“从忆……不能是我。我……我没有那个资格。”说完,他一咬牙,揭掉了那张面具。
面具后的脸,已是泪痕斑斑。
只是,那凄哀的表情,渐渐褪去,换成了一张带着愤怒、不满和些许嫉妒的脸。
从忆呆滞的看着这妖,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往日yIn话满嘴的大妖,今日见了从忆,也是一句话不说,只是解开衣物,抚弄,探入,最后一个深深挺入。
一切都那么熟悉。
从忆随着大妖的摆弄,漠然的看着破庙的横梁,眼中完全没有焦距。
鹤明焰狠狠顶了几下,也顾不上让从忆爽到,更顾不上让自己享受到,便捅到底部,催动Jing关,强行出Jing。
那Jing水如温泉般滚烫,如水柱般有力,不断打到从忆脆弱敏感的内壁,饶是从忆再无心无力,也被激得嘤嗯两声,后xue不由自主的翕动起来。
换了往常,鹤明焰早已开始夸赞这敏感的sao屁股了,但今日,他只是往两侧压住从忆的腿,把自己的rou棒往更深处送了送,把Jing水灌得更深一些。
待鹤明焰出完Jing,把阳根从从忆后xue拔出,从忆胸前的伤口已完全愈合,只留下一道淡粉的疤痕。
从忆此时已不觉疼痛,只觉得浑身有些疲软,苦笑一声,道:“有劳了。”
这是今日从忆对摘下面具后的师尊,说的第一句话。
这平淡的话,却隐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鹤明焰心中酸苦,伸手捏住从忆的下巴,道:“你瞎说什么?”
从忆这才正正的看着鹤明焰,冷声道:“这一年多以来,我每次受伤,都是你在这般为我疗伤吧?那可不是……有劳你了。”
鹤明焰怒气上头,额间青筋跳动,强忍住才能不在手上加力,道:“你当我只是为了给你疗伤,才来cao你的?”
从忆反问道:“那不然呢?”
鹤明焰动用了自己的全副修为,强忍住往死里cao干这不识好歹的小侯爷的冲动,一字一句道:“许从忆,我之前便已说过,你那戴着的面具的师尊,他所看到,所知道的,我都能看到,能知道。他对你怀着怎样的心思,我便怀着怎样的心思。不——我对你的心意,只会比他更强!我才是和你真正结下誓约之人!”
从忆一惊,问道:“誓约?什么誓约?”
然而鹤明焰不说话了。这平素桀骜不驯的男子,如今双眼通红,强忍住眼泪,咬着嘴唇,一脸不甘的望着从忆。
从忆看着鹤明焰这张脸,心里没来由的又酸又软,再说不出狠话来。
他自暴自弃的闭了闭眼,最后抬手,无力的摸了摸鹤明焰脸上的泪——已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泪痕了,道:“师尊,我累了。你们,能不能答应我,待去了那个村子,便把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鹤明焰俯下身,吻了吻从忆的眼角,缓缓道:“好。”
见从忆不再抗拒自己,鹤明焰试探着,试探着,嘴唇从他的眼角,蹭到他的脸颊,挪到他的嘴角,最后覆在了那双已有了些血色的唇上。
从忆的眼睫毛轻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