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客栈,开阳早已命人备好晚膳。虽不及正南侯府的Jing致,仍是色香俱全,全是从忆爱吃的口味。
从忆看着一桌子菜,赞道:“开阳,有你在身边,我走到哪里,都不用担心饿肚子。”
开阳低头轻笑下,并不多说什么。
尽管菜式如此丰盛,鹤明焰却只尝了两筷子蒸鱼,就放下筷子,道自己有些乏,先回房休息了。
从忆心知师尊定是生气了,又不知可以如何劝解。此外,他暗暗猜想,师尊莫不是在吃顾先生的醋?如此想来,从忆又忍不住的有些喜悦。
这么一愁一喜的想着,从忆脸上的表情自是十分好看。
最终开阳看不下去,劝道:“侯爷,你先好好用饭,万事饭后在想。”
从忆傻笑一声,吃了起来。
到了夜里,从忆本想静坐调息,但脑子里纷纷扰扰的,各种疑问走马灯一般过来过去。
首先,那妖界之王的事,师尊只说了有两位妖王,但为何妖界会有两位王?而师尊与妖王,究竟是何种关系?还有,那少年提到的,记忆不会传承,怨念却会汇聚于幻海,又是何意?幻海,是个什么物件?再有,为何少年执意要让师尊用斩妖剑斩破妖丹?
从忆盘腿坐着,支着下巴,越想越困惑,最后不禁叹道:“罢了,我怕是猜不出个所以然了。还是应当找师尊问个清楚啊。”
正这么想着,从忆突然听见隔壁鹤明焰的房间传来“砰”的一声闷响,似是什么东西倒了地。
从忆立刻跳了下来,跑过去咚咚咚的敲门,一边敲一边问师尊可是有什么事。
半响,鹤明焰才答道:“无事,你回房。”
但那声音,似乎有些发抖。
从忆哪肯罢休,仍是咚咚咚敲门,直敲到鹤明焰开了门,探个头出来,让他回去。
即使屋里灯光昏暗,也能看出鹤明焰两耳通红,颈项上也一片粉色。
从忆慌忙道:“师尊可是有哪里不舒服?难道发了热?”一面说,一面从鹤明焰胳膊下钻进了屋里。
鹤明焰急道:“你快回去!”
从忆背对着鹤明焰,给他斟上了茶,道:“那师尊你先躺好,我按照你教我的,给你把把脉,确认师尊身体无恙了,我自就回去。若是真发热了,我这便出去抓药。”
从忆说完,身后只传来“啪嗒”一声,想是鹤明焰又把门给闩上了。
从忆捧着茶杯,转过身来,却惊得手中一抖,茶杯都咣当掉了地。
眼前这人,不知何时竟已摘了面具,换成了那yIn魔。
除下面具的鹤明焰,鼻梁挺直,肤润如玉,眼中似有星光点点,舔着嘴唇,一脸玩味的看着从忆。
从忆急道:“怎么是你!你为何会出来!”
那yIn魔灿然一笑,道:“当然是为了cao你啊。”
从忆正要叱喝,那yIn魔又道:“他已经反复让你走了,你偏不听,还硬要往他房里钻,还要让他躺好,这叫他如何忍得住?”
从忆不敢再跟此yIn魔纠缠,径直朝门口走去。
不料,他刚到门口,这yIn魔便伸手一拦,让从忆正正撞进了他怀里。
yIn魔身上那股暖洋洋的味道,一下子罩住了从忆,把他那日被cao得通透的回忆,通通都给勾了出来。
见从忆略有怔愣,鹤明焰干脆箍着他两手往边上一带,成了个正面贴着墙,后背被鹤明焰紧紧压住的暧昧姿势。
从忆心里暗道糟糕。被这yIn魔身上的暖意给包裹住之后,自己的身体一点都不想反抗,反而只想紧紧挂在这yIn魔身上,索取更多的爱抚。
鹤明焰似是知道了什么,轻笑一下,压着身体发软的从忆,下身往前一顶,那两腿间的灼热硬烫之物,便在从忆的tunrou上蹭个不停。
鹤明焰一边蹭,一边凑到从忆耳边,舔着他耳朵,道:“你知道他为何戴着面具还是没能制住我?嗯?他一想到你又和别人做过了,心里嫉妒得要死,又不肯说出来,满脑子的yIn邪念头,如何还能压制住我。”
从忆听这yIn魔说师尊嫉妒了,虽然现下是个这般的尴尬情形,仍是禁不住的有几分欢喜,连意识都懈怠了些。
他极其心虚的解释着:“那……那……方才师尊也说了,只是,只是梦见了而已……”
听了这话,鹤明焰冷哼一声,分出手伸进从忆亵裤,道:“真的么,那我来检查一番。”
紧接着,两根修长手指在从忆xue口按压两下,直直探了进去。
“唔……”明明只有手指而已,从忆竟浑身一个激灵,连xue口都收缩了两下。
鹤明焰对这个反应非常满意,舔了舔从忆光滑的后颈,道:“这么敏感啊。”
“胡,胡说!”从忆无力的辩解着,同时悲哀的发现,就算他心里不想被这yIn魔压着cao,自己的身体却已经在欢呼着,激动着,期待着,恨不能立刻敞着腿让这yIn魔把阳物狠狠插进去,再把滚烫的Jing水全都射到他的肠道里——那一定,很温暖,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