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脸上布满汗珠,胯骨在身后Alpha的压制中一下下撞击着桌沿。
他硬挺的性器被带动甩击在办公桌的抽屉上,这成为它唯一的纾解途径,暴力让Alpha本就狰狞的阴茎愈发充血涨大起来。
迦文俯下身,似乎在看什么。过了会儿,他开口,冷静得不像是这场性交中的参与者:“这么久了,一个词都还没写,你今天真的能把工作做完吗,纳因斯?”
纳因斯瞳孔颤抖,迦文该不会打算在这里操他一整天吧?!
恐惧推动着法师达到高潮,他仰头发出嘶哑的呻吟,被插得淫乱不堪的下体剧烈抽搐两下,液体划出弧线喷洒在地毯上。
迦文慢慢停下来,给予足够的时间让搭档享受高潮后的余韵。他动了动耳朵,听液体溅落在地毯上的轻微声响,对怀里的人说:“你弄脏地毯了。”
事实上这还不是纳因斯第一次弄脏地毯,刚刚他被迦文踩在脚底下的时候也射了一次,还射得不少。
两次高潮几乎把模样年轻的Alpha掏空,至少今天之内,性能力只在普通人水平的纳因斯硬不起来第三次。
他虚软地靠在搭档怀里,身体得到了满足,精神上总觉得还缺少什么。尤其在停下来后,那种折磨人的空虚达到了无法忍耐的巅峰。
因此听见迦文的话,他也只是没精打采地撩起眼皮:“知道了,等会儿走之前我会把地毯带回去清洗干净。”
迦文侧头看了他一眼,不做声地从他体内退出来。热腾腾的涨红阴茎仍旧充满力量,离开时还从撑松的穴口里带出一小截深红色嫩肉。
纳因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重新翻过去背对雪松书桌。失去迦文的支撑,他没有力气的双腿滑跪到地上,依靠身后的书桌才没完全躺下去。
用清洁咒清理干净的阴茎递到唇边,炙热中带着浓烈的他最喜欢的那种味道。
纳因斯下意识就张开口,大如卵蛋的龟头挤进他嘴里,在塞满他的口腔后进一步深入,撑开狭窄的咽喉朝里推送。
纳因斯眯起眼,被噎得哽了两下,慢慢插入食道尽头的阴茎硬是把他的咳嗽都压了下去。
通常一个花样迦文是懒得在同场性爱里玩两次的,特别是口交后肛交再继续口交这种顺序,几乎不会出现在迦文的选项里——这意味着双倍的清洁咒使用次数。
实在太麻烦了。
而迦文讨厌麻烦。
因此纳因斯挑抬眼,不解地向上望去,试图看清迦文哪根筋搭错了。
如此露骨的眼神堪称冒犯,迦文脸上却没有被挑衅的怒意。他扶着搭档的头,在全根没入后浅浅抽插了几下,说:“你刚刚不是想吃吗?”
深入食道尽头的肉棒跳动起来,纳因斯感到一股暖流拍击他的胸腔,然后向胃部涌去。
迦文射精了。
纳因斯的舌头被粗壮的茎身压得无法动弹,阴茎腹部的尿索道就抵在舌面上,微微收张。他仿佛能感受到里面激烈汹涌的液体,顺着这根长长的管子,从迦文体内流到他的体内。
庞大的射精量撑得纳因斯有些饱腹,不过他还是在喉管里的阴茎慢慢变软时,伸手去捏玩对方根部两侧的阴囊。
射完精的阴囊已经不再饱满,与射精前的涨硬完全是两种手感,软软的像两团棉花。
迦文拿开他的手,从他嘴里拔出来:“别捏,没有了,全都喂给你了。”
谁他妈想吃了!说得他好像是以精液为食的魅魔一样。
他只是单纯的喜欢捏着玩而已!!!别人求他摸还没这个荣幸呢。
纳因斯恶狠狠地往上瞪了一眼,悻悻地缩回手,赶在迦文全部拔出去前含住端头用力吮吸几口,把里面残留的精液榨得一滴不剩,然后又将其从里到外舔得干干净净,这才帮迦文塞回裤子里装好顺便系上腰带。
做完这些,纳因斯站起来给自己提裤子,腰带还没系好就看见迦文转头走人。
他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拽住对方:“你去哪儿?!”
“……”迦文转回身,无语地瞥了眼他拎着裤腰带的另一只手,开口道,“去沙发上睡觉。”
纳因斯也注意到了不远处用于会客谈事的小沙发,干巴巴地“哦”了一声,心虚地稍稍放开手,当迦文准备离开时又突然反悔,猛地重新握紧。
迦文走不掉,不耐烦地回身:“还有什么事?”
纳因斯现场表演了个单手系腰带,然后拉着迦文的手坐到桌前的软椅上,对他拍拍大腿:“睡沙发容易感冒,过来,我抱着你睡。”
迦文:“?”他确认了一下,自己刚刚没有捅坏纳因斯的脑子。
“你认真的?”
纳因斯不悦:“你哪只眼睛看我像在和你开玩笑?老子给你当人肉垫子比那破沙发睡起来舒服多了好吗,啰嗦什么,快过来,我不闹你。”
闻言,迦文将信将疑地走过去。
虽然座椅够大,多装个长手长脚的Alpha也不是问题,但一个成年的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