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维尔顿时满脸歉疚,紧张地问:“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疼?让我看看撞到哪儿了。”
说着,他就要绕过桌子走过来。
纳因斯全身寒毛倒竖,疯狂扒拉迦文的裤腿,让他赶紧把人撵走。
不痛!快滚啊!!
塞维尔你到底什么毛病,撞到腿而已看个毛线的伤啊,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对着Alpha同性当你妈的中央空调呢?信不信待会儿迦文把脑浆子都给你拧出来?!
迦文反手按住金发青年的手臂把人扣在原地:“没必要。你不是还有事要说?”
“啊,那个……”塞维尔停下来,不好意思地偷瞟对方刚刚亲过的唇瓣,意识到上面还残留着自己的津液,他的脸再度烧起来。
迦文没有反对,意思就是还可以再亲一次?
他犹犹豫豫地俯身贴近。
迦文抬着头,或许猜到了他的心思,没有退开。见状,塞维尔这才放心地低头重新吻上去,当然,没忘记放轻动作。
他不希望再让自己的鲁莽伤到迦文。
这个温柔的吻持续了很久,塞维尔抱紧爱人的头,手指没入对方带着体温的柔软发丝内。他仔仔细细舔舐过迦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怎么品尝都不够。
他想掠夺对方的一切,恨不得把那根舌头都一并打包卷回自己这边。这是Alpha充满占有欲的天性,经受文明教化的人类应当与野兽有所区别,所以塞维尔只能竭力克制。
他克制自己发硬的下体,克制自己用信息素笼罩这间房屋,克制自己不在光天化日之下越过那条文明的界线。
最后吻到喘不上气,塞维尔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厮磨着爱人柔软的红唇,用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迦文,我喜欢你。”
这就是那个秘密。
迦文顿了下,略微疑惑地点头:“嗯,我知道。”他记得这句话塞维尔说过好几次。
彼此贴着唇说话的时候,呼吸拍打过来,落在唇上,如火焰一般燎人。
塞维尔触电般飞快缩回手,抄起刚刚放下的文件挡住急于表现自己小塞维尔,“噔噔噔”倒退好几步,耳垂鲜红欲滴:“那、那、那我就那个,先走了?有什么不懂……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我随时都有空!”
迦文说好,留意到他从脸红到脖子根,正想问是不是很热,金发青年就抱着自己专程送过来的文件又急匆匆跑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记带上门。
急促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消失在走廊尽头,迦文疑惑地眨了眨眼,缓缓坐直身体垂眸看向好一会儿都没动静的桌底。
黑发法师一副被插太狠的模样,猩红的双眼蒙着一层水雾,瞳孔完全失去了焦距。
迦文捏着他的下颌,把自己从温暖紧致的嘴里缓缓抽出来。纳因斯条件反射性蠕动喉头,肌肉摩擦挤压着咽喉里的性器,涎水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两侧涌出。
“你热吗?”迦文问,打量黑发法师的状态。
纳因斯的脸也很红,额头还有汗,打湿的刘海一绺绺粘在脸上。
看来房间温度的确有点高。迦文想,随手拿起旁边的法杖,先对纳因斯甩了几个清洁咒,然后降低了室内温度。
纳因斯扶住他的手臂咳嗽了几声,嗓子因为受到过于激烈的使用,一时半会儿哑得说不出话来。
“还能说话吗?”迦文又问,目光落在对方修长的脖颈上,微微皱起眉。
纳因斯停止咳嗽。
塞维尔一走,警报解除,无法无天的黑法师立刻又恢复了本性,甚至敢于挑衅面前的Alpha:“刚刚来人了以后,你好像反应很激烈嘛,迦文。”
纳因斯刻意抚摸自己的喉咙,勾起嘴角,俨然忘记刚刚谁才是反应最激烈的那个:“在我嘴里涨大了一圈,堵得我都快喘不上气来了。这可不像你,就那么害怕被别人发现吗,嗯?之前还威胁说要在外面操我,原来只是在虚张声势?”
迦文面无表情,抬脚踩上黑法师贴着地毯的阴茎,还碾了两下。
雄根充满弹性的触感好极了。
纳因斯低喘了声,猛地弓起背。一股尖锐的快意撕裂脊骨窜上他的头皮,刹那间他大脑空白,所有意志土崩瓦解。
纳因斯感受到自己身体不可遏制地激烈颤抖起来,一种冲动让他情不自禁向加害者张开大腿,仿佛是在主动邀请。
或许的确是。
他不仅很没出息地在搭档靴子底下泄了出来,一边射还一边抱着迦文踩住自己的那条腿,意犹未尽地在靴底磨蹭。
粗糙的鞋底毫不留情地摩擦着浑圆敏感的龟头,快感带来的红潮从黑发法师的脖颈一路蔓延进衣领下的胸膛,臣服于欲望的Alpha难得显露出几分脆弱。
过了好半晌,纳因斯的颤栗逐渐平复下来,冷淡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我赢了。”
纳因斯转过头,瞥到迦文在空气里精神抖擞展现自我的小兄弟。
的确是迦文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