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舔了舔唇,视线离开那根充满雄性魅力的阴茎,向上看去。
白发法师垂着眼睫俯视,好像他和他被晾在冷风里的生殖器是两个生物:“怎么,你想踩回来?”
“你让我踩吗?”纳因斯沙哑地笑着问,不由自主因为这份联想略微兴奋起来。
黑法师没那么温柔,如果有这个机会,他肯定会比迦文刚才踩得更用力,让猎物脸上的欢愉被痛苦覆盖,因疼痛而露出恐惧。
迦文嗤笑一声挪开脚,他似乎看穿了对方的想法,并对搭档的白日做梦报以嘲讽:“行了,纳因斯,起来工作。”
“我知道,愿赌服输。”在这一点上,纳因斯有着Alpha最基本的自尊心,不会轻易出尔反尔。
但是在站起来前,他趴在迦文的膝盖上,用左手握住那根炽热滚烫的肉柱,带着它贴到自己脸上,对其主人投以暧昧的暗示:“要我帮忙用舌头解决一下麻烦吗,胀痛的感觉很不舒服吧?”
说话的时候,他的食指便沿着龟头火热的表皮画圈,一会儿又把指尖按进张开的矢状尿口里,在不断分泌出的透明粘液里搅动轻拍,发出黏腻的水声。
熟悉的声音与热度让纳因斯口干舌燥起来,他疲软的阴茎还躺在一片狼藉的地毯上,带着兴许被磨破皮的抽痛。
但这些丝毫不妨碍他继续对迦文产生性冲动,无论是来自同性私密处的味道还是从掌心感受到的令人叹服的尺寸,都让纳因斯内心蠢蠢欲动。
一直没有得到安抚的肛部与肠道再次泛起瘙痒,纳因斯忍耐去磨蹭它们的欲望,侧过脸伸出舌头去舔贴在嘴角边的肉柱茎身。
迦文终于动了:“不用。”
他从座椅上起身,拽着搭档胳膊把人从地上拉起来,然后翻转半圈面朝书桌。
“今天之内把这上面的文件都处理完,能做到吧?”
“……”纳因斯懵了片刻,盯着桌子上一摞摞的文件,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能。”
迦文硬着个几把,想往哪里走?
纳因斯回过头,不爽地问:“你去哪儿?”
“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监督你。”迦文站在他身后,把羽毛吸饱墨水的笔塞进他手里,“快干活。”
纳因斯心想这还差不多,就是没系腰带所以裤子掉下去了,让他下面凉飕飕的:“等等,你先让我把裤子穿……”
纳因斯的话戛然而止,喉结不自在地滚动。
“从现在就开始了,”迦文把小巧的时钟摆到纳因斯容易看到的地方,他从后面环着人,说话时几乎是贴在对方耳边吐息,“看面前,注意力集中,工作的时候别分心。”
然而纳因斯没法不分心,一根滚烫的硬物抵在他屁股上,缓慢地挤开两瓣臀肉向里面插入。
纳因斯神经质一抖,后背就撞进一面坚硬温热的胸膛。迦文箝住他的双腿,不疾不徐地逼迫他向两侧打开。
烙铁一般滚烫的龟头贴在肛口处,戳刺着试探性插入,高温抚慰了私密处不知餍足的瘙痒,爽得纳因斯头皮发麻,快感直冲天灵盖。
他双腿发着抖,软得一塌糊涂的括约肌轻轻松松把那根被他舔得水亮的巨根放进家门,肠道贪婪地接纳入侵者,温驯得让纳因斯感到羞耻。
“看文件,别发呆,”迦文在耳边提醒他,“别让墨水弄脏纸。另外,腿再打开一点。”
纳因斯下意识攥紧笔,手往旁边挪了几寸,避免笔尖在纸面停留太久留下墨滴。
他脑子里乱糟糟一团,即使竭力去阅读面前的文件,上面的词语也钻不进脑海里。
能钻进他身体里的是迦文胯下尺寸惊人的阴茎,那东西被他舔过,他的口腔和喉咙记得它的雄伟。
纳因斯咽了咽口水,被塞进肠道的肉棒胀得喘不上气,胸膛像上了岸的鱼一样急促起伏。
粗砺的硬物浑然不觉地摩擦着脆弱黏膜,巨大的快感甚至激发了身体自我保护的本能。纳因斯臀肉向两侧凹陷,试图绞紧体内的阴茎阻止它继续深入。
肛门的括约肌理应是生殖系统中最有力的部位,但此时纳因斯丝毫使不上力,填充的满足感超过了他能承受的极限。
他双腿发软地被迦文从背后托住,放任来自另一个Alpha的雄性象征在肠肉里来回抽插,与那不适合作为性器官的部位激烈交合。
肛交的快感要比口交强烈得多,尤其是那膨大的卵头挤压擦刮过体内某处凸起时,电流一样的刺激会陡然从后面传到膀胱,再扩散到全身。
只操了十来下纳因斯就受不住了,他几乎怀疑自己要死在迦文身上。
快感让纳因斯无法保持清醒,无论对方在他耳边提醒多少遍要注意力集中,他都只记得迦文有多粗有多长,插得他小腹发胀、性器硬痛。
“呜……迦文!迦文!慢一点,我要射了,慢一点。”纳因斯努力伸直颤抖的手臂撑住上半身,像撑住自己在与同性交锋时落于下风的尊严。
黑发法师眼角发红,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