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行这边正批折子,就见暗卫闪进来一脸难色,说根本绑不住小王爷。陛下气地摔了笔“这么一群人都绑不住,朕要你们干嘛的?”皇帝的好脾气在面对周陵相关的事情时从来就没有表现出来过,暗卫小心翼翼“小王爷身法太快了,属下们又不敢真伤了他。”暗卫们对上周陵简直是投鼠忌器,若是不小心划拉小王爷两下倒没事,但是暗卫们长期起来学的都是要命的功夫,谁都怕失手真重伤了他,陛下气成这样都没怎么样小王爷,他们又怎么敢伤了小王爷。
周景行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起身指了指桌上的折子“把这折子搬到他那里去,朕去亲自会会他。”
陛下一进来就看见暗卫们连网都拿上了,周陵身形跟个鬼魅一样在网的缝隙中穿钱闪转腾挪身体弯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弧度躲过追击,一群暗卫在他身后跟着跑,跟遛狗似的。
帝王似笑非笑“你们可真出息啊,怎么把链子给他解开了。”去派去禀报的暗卫瞅了瞅帝王的脸色,壮着胆子说“属下们按着…按着德全公公的法子准备,谁知道解开链子的一瞬间小王爷就溜出来了。”暗卫心里也叫苦,当暗卫地出生入死是常事,但是帮主子调教主子曾经让当成另一个主子看的人这可不常见。
周陵在门推开的时候一顿,下意识回头去看,身后的暗卫们瞄准时机网住了他,人和网一起落地。陛下嗤笑一声,踱步到新添的柜子边,打开柜门挑出了一把小刀,蹲在周陵面前时用刀挑起了他的下巴,很是苦恼的样子“阿陵总是这么不听话,朕拿你怎么办呢?”暗卫们垂着眼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刀尖几乎抵着周陵咽喉,再往前一寸就能要了他的命,周陵却并不害怕,只是隔着网看着皇帝,他眼睛本来就大,因此眼里那点痛苦清晰可见“皇兄,你当真要兄弟乱lun?”周景行英俊的一派正气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意“奇了怪了,朕不是前几天就乱了?”他用刀背拍了拍周陵苍白的侧脸,连点周陵几个xue道,确定他不会再跑后,刀尖向下,将网连同周陵身上衣襟一齐划破。
刀刃几乎是贴着周陵的睫毛划过,又顺着脖子滑到了胸口,刀刃上锋利的寒意让人心底冰寒,但是周陵连睫毛都没颤动一下。
帝王动作不紧不慢很是随意,仿佛手下不是一不小心就会受伤的人体,而是豆腐一样“周延奕尚且怕死,你不怕死,也不怕朕。阿陵,朕不懂,我那端王兄是得了你什么青睐?让你不惜背叛朕?”
白皙的胸膛,胸前两点淡粉,平坦的没有一丝赘rou的小腹,流畅的腰线,光滑笔直的双腿,逐一显露出来。周陵的沉默不言显然惹恼了皇帝,这具无暇的身体又勾起了男人的欲火,愤怒和情欲交织,形成另一种暴虐的想要折磨的渴望。
皇帝一把抱起周陵,将他放在床上,床周围的围幔都撤了,四角垂挂有镣铐,周陵双腿被迫打开半吊在空中,手被捆在了床头,之后被解开了xue道,他下身完全暴露在周景行的目光之下,并且由于腿部被迫悬空,屁股也只能悬在空中,连带身后干净粉嫩的小xue也只能任人打量,这个姿势显然很难堪,周陵羞恼得整张脸连带耳朵都红了。
周景行低头欣赏了好一会儿,才拿过来了一根毛笔和墨盘,像是名家要作画似的,十分优雅的用笔蘸了蘸墨盘里红的不正常的水,那显然不是朱砂墨,周景行清晰看到周陵眼中含了一丝紧张,用笔敲了敲墨盘,将多余的水甩出“这是情思,红怡院给不听话的ji子小倌专门用的。我觉得咱小王爷比她们骨头硬多了,特意要了最烈性的一种给你试试。”说话间,毛笔已经按上了周陵胸前那一点淡红,旋转了一圈,情思顺着毛笔的毛尖流出,染红了胸前一片,另一边也是同样的遭遇。
毛笔用的是上好的狼毫,柔软具有弹性,ru头敏感,周陵觉得整个胸膛都有点酥麻,情思的触感更是奇怪,明明是冰凉的ye体,触碰上身体却又有灼热的感觉,但也并非不可忍受,更让人恐惧的是药性发挥后自己的样子。
周景行再次将笔浸入墨盘,干瘪的毛笔迅速吸满情思饱满起来,他这个样子周陵其实很陌生,十八年来周陵看见周景行最多的样子是温和的、纵容的,他一手毁了周景行对他几乎毫无原则的溺爱之后,见到的周景行是愤怒的,充斥着暴怒Yin霾,而如今周景行却是平静的、略带嘲讽的,好像真的不在乎了一样,周陵其实很害怕看见他皇兄这幅样子,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没有办法接受是因为自己皇兄才走上这样一条路,他应该是圣明君主,万人称赞……
吸满了烈性春药的毛笔在小xue外打转,周陵已经感觉到胸前ru头充血挺立、发痒、迫切的希望有人来揉一揉,可以想象那东西如果真进到身体里会是什么反应,他想逃开毛笔,但是铁链严苛的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挣扎中只是加速了体力的流失,毛笔已经探入后xue,软rou下意识收缩绞紧,情思顺着xue内褶皱流淌到身体内部,迅速渗透到身体之中。
后xue敏感,ye体冰冷又灼热,毛笔笔尖探入身体时炸开,又由于后xue的挤压强行聚拢在一起,狼毫虽然柔软,后xue却更加娇嫩,一根根狼毫扎着柔软的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