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走去——毕竟消耗体力的并不是他,体育生的缓劲也在须臾之间,只有那下床的一个趔趄,昭示着他的雄穴曾被干的多么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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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澈早在刚才就已经穿回了他的内裤,毕竟两人一旦做完,他的行径就能被看到了。他假装如梦方醒,笑道:“哟,这就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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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何正前前后后也操了快一个小时,比之这些炮王的时间虽不及,也绝算不上短,况且他还有很多余力留待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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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反驳,只苦涩的笑了笑,道:“以后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你们,澈哥,这东西就当我一个心意,据说是止痒的...我打心眼里感激你,吴教那边还有事交托我,我就先走了——对了,等会儿他要是出来,你帮我带句话,就说...就说‘我永远不会拒绝他’...”何正套上衬衫,一边说一边往门口走去,词句间满是酸涩和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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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澈勾了勾嘴角,盯着何正递到自己手上的东西,奇怪的是,包材和自己先前扔给他的避孕套一模一样,里面装了几十毫升的白色不明液体,看质地还有些粘稠,这小子,怎么莫名其妙给了他个止痒的玩意儿,止什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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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思索间,阮凌川带着淋浴间的热气踹门而出,像是条破浪的蛟龙,左右四顾,先前的人已经不见踪影,拳头捏了又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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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秦方澈开口了:“川,那小子好像还舍不得呢,托我给你带句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