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撤了手指,把头埋进了阮凌川的臀缝,盯着那个羞怯的粉嫩小穴欣赏了几秒,感叹秦技师的手法确实到位,这地方干净的像是春蕊,毫不犹豫的舔了上去。阮凌川浑身肌肉一阵紧绷,腹肌使力,刚刚缓下去的抗拒力量再一次涌了上来,自己最私密的雄穴被这样一个才刚认识不久的“老朋友”肆意把弄,羞耻感努力的从欲望深渊里拽起他残存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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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秦方澈虽专注在前方,手却也不是摆设,那双在泳池里划过无数个来回的强壮手臂几乎是死死的把阮凌川钉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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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你他妈到底...是谁兄弟?”阮凌川低吼,但字句都被身下传来的刺激感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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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一忍,你要想记起一些事情,就得有所付出嘛。”秦方澈的视线并没有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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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正的舌头舔过穴口的每一寸褶皱,在上面涂上亮晶晶的光泽,舌尖时不时试着往里面探,想了解面前这个男人更多,鼻子偶尔会被周边稀疏的雄毛蹭到,这是爷们儿直男的尊严。何正的鸡巴早就胀的离谱,他单手解开裤子拉链,把那根宝贝解放了出来,一边撸动,一边继续品尝体育男神下面那张诱人犯罪的“小嘴”,那地方起初还闭的很牢,但很快就在何正的软玉温香里“绽开”,露出里头幽深的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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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再加上何正的技法和心理暗示,此刻的阮凌川事实上已经深深沉浸在酥软的快感里,但他的男人尊严本能的让他压抑喉间的呻吟,任何声音都在那弧度野性的脖子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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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哥,帮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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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澈腾出一只手打算握住他好兄弟那根能和自己媲美的武器,却被阮凌川打了回来,像他这样的存在,即使在最淫荡下流的状态下,也希望有一定的主导权——他握住自己贴在腹肌上的大屌,开始配合着何正舔弄的动作上下套弄。这是他记忆完整的这几年从未有过的新鲜体验,怪不得那些骚逼多p的时候也喜欢被人玩屁眼呢。
瞧着阮凌川逐渐妥协,秦方澈也撤到一边,再次掏出了手机,只是那余光却不像在盯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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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正足足舔了十几分钟,直到那个原本不可侵犯的秘地湿的一塌糊涂。“澈哥。”秦方澈闻声扔给了他一个小瓶,那是他自备的润滑油,是比马塍更高级的款,旋开瓶盖就准备往自己的长枪上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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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凌川适才就听到了裤链拉开的声音,此刻见秦方澈扔给那小子的东西,又帮他从舒爽的汪洋中短暂挣脱了出来,他勉力直起身子,屁股往回挪了点,长腿支起,手臂搭在膝盖上,注视着何正,眼神复杂:“老子...老子反悔了,趁老子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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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正目光躲闪,终究垂下了头,扶着自己还昂扬挺立的鸡巴,几乎是丧气的恳求:“我想把它放进去...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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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凌川看清了这个小个子男生下面的家伙,是和身材完全不成比例的尺寸,难以想象那玩意儿在窄洞里抽插的可怕感觉——阮凌川打了个寒噤,因为他刚刚想象时代入的居然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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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说“老子管你想干嘛”,但那根熟悉的巨物帮他记起了更多,他想起自己在某节课上被这个男人的手指抽插到了高潮,想起自己是如何用嘴巴去含弄男朋友的肉肠,想起自己下定决心走上运动生涯的原因.....此刻又面对这样一张委曲求全的脸,临到口的狠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变成了:“......套呢?”又壮胆似的喝问:“操,你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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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正停了倒润滑油的动作,手僵在原地,像是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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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不会还想...”阮凌川话还没说完,眼前又闪过一样事物,他刚刚喊的东西被扔到了何正的手边,这次倒是秦方澈自己随身带的,藏在他手机壳和手机的夹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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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正撕开杜蕾斯的包装,是超薄款的,他乖巧的把这个标榜安全性爱的橡胶制品套上自己的性器,看上去像是被钳住大口的恶龙,套完之后扶着根部甩了甩,抬起眼羞怯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阮凌川的俊脸青红交替,一边是对目前事态发展的接受迟钝以及羞耻,一边却对另一个男人的胯下之物有了波动,关键是那后面的雄穴无时无刻不在叫嚣需要东西来止痒,此刻何正的鸡巴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救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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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还要我帮你么?”阮凌川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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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正悻悻,在自己的大屌上淋上足够多的润滑液,完事后探向阮凌川的屁股,找到中间那一个小口,开始涂抹,阮凌川剑眉紧缩,竟难得的没有反抗。直到何正欲将中指往里刺探时,被一把钳住了手腕,“干嘛?”男人语气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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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扩张一下...”何正结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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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