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原本撑着的粗壮手臂似乎卸了力气,整个头埋在了臂弯里,何正找对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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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何正并没急着往那个点进攻,他缓了下来,用柱端在那一点附近狡猾的蹭着,惹的阮凌川的脏话呼之欲出。何正觉察到了危险的气息,赶忙开始了辛勤的“劳作”,朝准那个方向开始卖力的耸动屁股,仿佛那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男神不可侵犯的秘地,而是遍地野鸡几百块钱的烂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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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凌川话没出口,差点闪了舌头,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人的动作太猛烈了,尤其是他不知顶到了什么地方,每一下撞击都有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潮水般涌遍全身,像是要把他的理智撞得稀巴烂,让他不自觉地希望身后人再用力一点、再快速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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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正对G点的每一次冲刺都是在蚕食他的精力和尊严,几百下的定点进攻让原本精力澎湃的体育男神彻底变成了空有好看皮囊和一身腱子肉的烂泥。他双臂前伸,手掌揉搓着阮凌川的琵琶骨,一路向下,指尖摸过胸侧的鲨鱼线,最后在高高撅起的浑圆臀瓣上停驻,何正真是爱死这屁股了,形状饱满,有着差别于其他地方的偏白肤色,中间的小穴紧紧的吸着自己的鸡巴,在碰撞中发出淫靡的水声。感受完身下男人结实的肌肉,何正又摸索着握住了阮凌川的大屌,这根原本风光无限的大炮机碍于主人的屈辱处境,只能在何正细瘦的手里倔强的耸动着,淫液沾满了何正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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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都没有受到阮凌川的反抗,在无尽的快感里,任何破坏这种处境的动作都是多余的,他只觉得爽的离谱,仿佛把身体和灵魂一并交付出去就能得到更绝顶的体验。但他很清楚,不管过程再怎么美妙,这也只是他阮凌川施舍给这个人的一个极为勉强的“补偿”,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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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了十几分钟,何正又有了小心思。以他们现在的姿势,交合处似乎正处在秦方澈的视觉死角,怪不得这小子从刚刚到现在显得这么焦躁。何正看着自己深埋在阮凌川体内的大屌,小幅挪动了自己的胯部,阮凌川的翘臀也意料之中的配合跟了过来,就这样,何正带着阮凌川跪趴的高大身躯转了个一百八十度,使得他俩媾和的画面清晰的暴露在秦方澈的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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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凌川还没弄明白这小子搞什么名堂,就又被狂风骤雨般的进攻给湮没了。何正当着秦方澈的面,玷污着他们体院璀璨的星辰,奸淫着他关系最铁的兄弟,肆意拍打着他兄弟刻苦锻炼出的肌肉翘臀,这带给了何正极大的心里满足,也推动着他攒了许久的种子往精关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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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澈看的面红耳赤,呼吸粗重,他没想到他那在床上无往不利的打桩机兄弟在昔日的旧情人面前竟也有这样下流的一面。他盯着这个基佬的鸡巴在他兄弟红肿的窄穴里进进出出,进去时撑平了穴口的褶皱,出来时又带出一圈的嫩肉,而他兄弟的大屌竟然比操系花的时候还硬。这画面刺激的他的鸡巴发胀,同时也勾起了他后面的瘙痒感,他一边撸动鸡巴,一只手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屁眼处,毫无章法的抠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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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被何正尽收眼底,但他没做反应,今天他只想先干服了身下这只桀骜的野兽,早已沾满汗水的衬衫被他甩到一边,只有长裤还正经的穿在身上,在裆部留出了一根鸡巴的位置。胯部的动作不断加快,何正每一下都恨不得把囊袋也顶进去,濡湿的极品蜜穴给他带来的刺激也在不断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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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下抽出,何正只留了一截龟头在里面,正调整状态准备最后的冲刺,那原本安分的翘臀竟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回撞了过来,把21cm的长度完全吞入。何正措手不及,精关失守,一泻如注。阮凌川竟生生用屁股把他的精水榨了出来!
“哦...嗯.....”前面的男人发出舒爽的呻吟,那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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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这小子应该也是到了临界点,感觉到后面的刺激有所停顿,本能的往后撞了一下。何正有些欣喜,这说明他不仅生生把这个体院炮王肏射,同时也埋下了他对被肏快感的深刻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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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性爱临近尾声,何正川剧变脸般一改适才荒淫粗暴的状态,重新戴上了人畜无害的面具。他轻柔的抽出了自己的作案工具,套子顶端坠了浓浓的一坨白浊,他把套子取下,手忙脚乱的把鸡巴塞回裆里,这时阮凌川已经转过了身,恶狠狠的盯着他。他娘的说好做一场,本以为这瘦不拉几的崽子能起什么风浪,没想到那力道和持久度都快赶上自己了,施舍出的米,到最后碗都收不回来,他觉得很亏,也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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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结束了。谢谢你...”何正低眉顺眼的,仿佛刚刚被摁在身下爆操的是他自己,也表现得好像并没关注到对方刚刚被他干射这一事实,一切都和说好的那样,是阮凌川给他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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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凌川嘴上功夫欠佳,只懂运动的脑子转了几圈,不论是骂还是嘲都组织不好语言,干脆跳下了床往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