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雁归在温柔乡里泡了两天。馆里新来的头牌确实是个尤物,容貌糜丽腰肢细软,唱京剧的嗓音尤如出谷黄鹂。
这样的妖Jing自然身价极高,又受人追捧,虽说秦雁归背后倚靠着弟弟的威势,旁人多少会给三分脸面,但这真金白银的还是得砸下去。
秦雁归对人正在兴头上,自然出手大方,少不得送些价值昂贵的礼物讨美人欢心,这一来二去,带去的钱就有些不够了。
秦雁归回来这趟就是来拿钱的,只是他向管家支了银子,刚要出门前鬼事神差的问了一句:“弟弟今天在家吗?”
秦老太太还没回来,如果趁这段时间,把挂在自己身上的婚事解了,也没人会阻止他。
秦雁归这几天在那头牌身上花的钱足够多,却还没能一亲芳泽,小妖Jing还是清清白白的身,放出话来第一次绝不肯跟有妻室的男人。
这人还没吃进嘴里,正是新鲜的时候,秦雁归越发火急火燎的想跟萧木解了这姻缘了。
“我跟萧木就是一场误会,他不情我不愿的,这样不是平白耽误吗,还请弟弟帮我个忙,这婚约就不作数了吧。”秦雁归将这段婚姻里的Yin差阳错完整的解释了一遍,目光期待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秦挽月坐在椅子上,巨大的红木桌子将他的下半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他听了秦雁归这番话,目光微垂着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顺着秦挽月的目光往下,在秦雁归看不到的桌子下方,他名义上的老婆,正光着身子趴在秦挽月两腿中间,皱巴巴的衣物抹布似的团成一团,垫在萧木的膝盖下面。而萧木正张着嘴巴,委委屈屈的含着秦挽月的鸡巴。
那东西太大了,萧木根本不敢完全含进去,只能小心翼翼的含着顶端的一小截。充血的性具又长又硬,整个棍子散发着热意,属于雄性的腥sao气息充斥着萧木的口腔。
萧木喉间涌上轻微的呕意,一股轻微的燥热却盘踞在下腹,红肿着的雌xue情不自禁的缩了缩,溢出一点晶亮的花露。
萧木悄悄夹紧了腿,眼眶漫上一股热意,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改变,那是让他厌弃又无可奈何的。他的嘴唇包裹着男人肮脏的鸡巴,眼中流露出一丝茫然,他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也从没想过要做这样的事情,此刻含着秦挽月的rou棒,呆呆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温热的口腔里shi润润的,如同另一个多汁的saoxue,顶端被柔软的唇瓣包裹着,更是让秦挽月有一种征服的快感。萧木不知所措的青涩表现,让秦挽月下腹的那把火烧得更旺了些。
这男人实在太笨了,以为光是含着就完事儿,还得他帮一把。
秦挽月装作调整坐姿的模样,粗长的性器直接顶了大半截进了萧木嘴里。
萧木口腔缩紧,在突如其来的深入下几欲作呕,眼尾晕染出一抹微红,清澈的眼眸中蒙上一层烟雨,笨拙的用舌头抵抗着rou棍子的侵入。
秦挽月感觉rou棍子上像有只猫在伸着舌头舔,越发的让人心痒难耐了。他清了清嗓子,只想快些把秦雁归打发掉。
“人到底是娶进门来了,这会儿说解除就解除,就这样让人从秦家走出去,怕外面说的也不好听……”秦挽月沉yin了一会儿,装作思考的模样,实则心神都放在了身下的sao货身上。
萧木学聪明了一些,秦挽月的性具进得太深快让他喘不过气来,十分不舒服,但他也不敢违背秦挽月把rou棒吐出来,只好包裹着那肮脏的东西吐出来一下,再慢慢的重新吞回去。
嘶——
这婊子太会勾引人了,秦挽月恨不得按住他的脑袋,把性具都插进去,干烂他的嘴巴,面上却要装的一本正经的,白皙的额头隐隐冒汗,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秦雁归看着弟弟脸色不太好的模样,心里敲起了小鼓。他虽然是兄长,在秦挽月面前却一向摆不起架子,甚至还有几分畏惧,他都想着不然就算了,但想起那个妩媚多情的小妖Jing,还是鼓起勇气想再争取一把。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你看……”
秦雁归话还没说完,便被秦挽月不耐的打断:“这事情我想想,之后再说吧。”
秦雁归瞬间闭了嘴,靠着别人过日子就是得识时务些。他心里还怀着几分遗憾与歉疚,但不敢触秦挽月的霉头,如果秦挽月真的不同意这事儿,那么也只能对不起萧木。
他向来是这么个人,有几分怜悯同情,更多的却是保全自身的自私。在耽误萧木一辈子,与惹弟弟生气之间,没多犹豫的就选择了前者,那点子歉意是那样轻飘飘的,完全不耽误他继续过着花天酒地的快活日子。
等秦雁归的身影一踏出门槛,红木材质Jing致雕花的门被关上,秦挽月便疯了似的在萧木嘴里冲撞了起来。
“呜呜……”过分粗长的性具直接深入到喉咙,萧木喉间又翻涌起强烈的呕意,茂盛粗硬的黑色毛发磨得他脸颊微微疼痛,带来的还有无法喘息的窒息感。
秦挽月漂亮得如同工艺品的手指,牢牢的固定着萧木的脑袋,白皙俊秀的脸颊在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