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木被佣人带到书房的时候,秦挽月正在办公。见着人进来,一双眼睛便落在了萧木身上,清清冷冷的咖啡色眼眸里带着几分审视。
萧木垂在两侧的手快把裤子的布料给抓烂了,他怕了秦挽月的手段,那一晚后他累的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的时候下身酸疼得几乎不是自己的了,身上都是男人留下的印子。
屋子里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到处都是两人留下的痕迹。就连秦雁归睡觉的那张小榻,秦挽月也曾在上面侧躺着,抱着萧木的一条腿,猛力cao得萧木只能哭着求他慢些。
屋子里满是情事过后的狼藉,萧木却不敢叫人来清理,只能忍着身体的不适,自己把屋子收拾了。娇小的雌xue肿得跟馒头似的,秦挽月在里头射了太多Jing水,又射得极深,萧木洗澡的时候掏了半天才掏干净。
他就休息了两天,虽说身体健壮恢复得快,可雌xue实在过分娇小,秦挽月的性器又过分粗长,动作粗暴又要的多,头次承欢便差点被人cao死在床上,现在那xue儿还疼着呢。
萧木很怕秦挽月又要折腾他,被他这样盯着看,都快呼吸不过来了了。
秦挽月还在打量他,他怀疑这个sao货是不是给他下了什么药。
秦挽月之前并不好男风,也不重欲,有需要的时候才会享用一下下面的人送来的美人,都是千娇百媚的女人,从没对男人动过念头。
可那天晚上见了萧木光溜溜的身子,他就开始不对劲儿了,那鼓鼓的nai子,还有饱满多rou的大屁股一直在他脑子里。甚至连梦里都是他抓着那sao货的屁股,那肥屁股他两手都握不住,蜜色的皮rou都从指缝里透出去了。
他原本想着,是那sao货与寻常男子不同的yIn贱身子勾引了他,等他尝过了味道没了这新鲜,一切也就恢复正常了。
谁知道这sao货是给他下了什么药,他把人折腾了一宿,那贱xue都要给cao烂了,他反而更加惦记了。
这男人相貌虽有几分可取,却也不是什么绝色,现在低眉顺眼的站在他面前,看着就一副胆怯蠢笨的样子,衣裳穿得严严实实的,恨不得一点皮rou都不露出来。
“大帅……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久久没等到秦挽月开口,又被用那样的眼神盯着,萧木心里七上八下的,忍不住先开了口。
秦挽月没回答他,而是站了起来走到他身旁,看着萧木有躲避的意思,手臂一身揽住萧木的肩膀,强硬的往自己身边带。
“大嫂,我们都这样亲近了,何必这样客气,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秦挽月不喜欢萧木这样生疏的称呼他,明明两个人做尽了亲密的事情,甚至还是他给萧木开的苞。仔细分辨起来,萧木不应当是秦雁归的老婆,而该是他的婆娘才对。
萧木肩上仿佛搭了一条毒蛇一样,僵硬得不敢动弹,他勉强的笑了笑:“这样太不规矩了些……”
秦挽月轻轻皱眉,不满于萧木这样仿佛要撇清关系的姿态,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捏住他的下巴,半强迫的逼萧木抬起头来,毫不意外的看见了对方躲躲闪闪,不愿意与他对视的眼神。
“不过是个名字而已,哪有什么规不规矩的,嫂子可别让我不高兴。”
秦挽月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萧木眼中闪过一丝恐慌,他哪里敢惹秦挽月不高兴。
“挽……挽月……”
低沉的男音有些紧张的结巴,听在秦挽月耳中,却仿佛裹了糖似的。他盯着萧木微微张开的嘴唇,唇瓣rourou的,色泽润红,看着诱人得很。
秦挽月的眼神暗了暗,他低下头含住萧木的嘴唇,舌头强势的撬开唇缝,探进去与萧木的舌头纠缠,唇瓣厮磨间溢出轻轻的喘息声,滋滋的水声无比的暧昧。
“呜……”剧烈的亲吻让萧木喘不过气来,他的双手攀在了秦挽月的肩上,手指无意的攥紧了,揉得手下的布料都皱巴巴的。属于另一个雄性的气息,强烈的侵犯着他的感知,萧木被吮吸得嘴唇都发麻了,秦挽月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他。
两人分离的唇瓣带出了一缕透明的银丝,萧木靠在秦挽月的肩膀上喘着气,眼尾晕上了一丝薄红,泛着浅浅的水光。
秦挽月的声音低哑,眼中带着灼人的热度。
“把衣服脱了。”
“秦大帅……”萧木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黝黑的双眼里透着惊恐,他抬头想求情,在看到秦挽月不悦的神色后,乖觉的改了称呼:“挽月……我下面还疼着,你饶过我吧。”
“哪儿就那么娇气了?”秦挽月不悦的拧眉,他怀疑萧木是不是糊弄他,故意不肯给他弄,那天晚上哭哭啼啼的卖娇说他受不了了,那xue儿分明就贪吃得很,把他的东西含着都舍不得松一松。
然而看着他满脸的惊惶,又念着他今天还算乖顺的姿态,秦挽月到底把声音放软了些。
“脱下来我看看,真那么严重我也不会勉强你的。”
萧木没法子,只得把衣服脱了,他之前被逼急了还能硬气的跟秦挽月扛一会儿,那一晚过去后,萧木对着秦挽月所有的勇气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