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觉心中有情意涌动,而随着父君修长灵活的手指,他感觉那本不是用来行房事之用的后穴突然爆开一点难以言喻的刺激,“呃……啊!”那感觉是一阵阵的,比前面更剧烈,“父君,那里别碰……唔啊!”
条件反射地夹紧脚,被父亲推了脚踝说:“把腿抱好。”
“父君……!”不明不白地抱紧双脚,感觉后面的刺激实在厉害,而那柔嫩的菊穴居然慢慢展开了,从一指难入到现在三指都能抽插,“呃啊……父君……”
用手虽然很爽可是他要父君的疼爱,他用柔嫩脚心去蹭男人的手:“父君……要父君亲自……把大肉棒插进来~”
声音里尽是勾引的语气,封幌见了那小淫娃就烦躁,斥道:“给我起来。”
将太子拉扯起来,却不是跪趴或是后入的姿势,而是将太子拉到龙椅的扶手上,那扶手有四丈宽,刚好能让人坐住,可是扶手上会有蜿蜒游龙,龙身此起彼伏有四道凸显的关卡,封对月猝不及防被父君推上去,一时没看好嫩臀就坐下,一坐下突然尖叫一声,“唔啊!”只觉得那龙身突起的第一道关卡,正准准地嵌在他的逼口上!
“呃啊!!”
逼口能感觉那龙身的鳞甲都是明显的,那龙脊虽不像绳结和珠玉一样完全嵌在逼洞里,可是因为金属打造更硬更凉,给人特殊的快感,而且有幅度的龙脊完全碾压着他的逼洞和逼口,封对月爽得快要喷水了,“父君,此处,赤儿受不了嗬啊!”
封幌见太子居然把龙脊都给吞进去了,摸着那吞珠的美穴说:“看来下次要带太子去骑马儿了,太子还是忍受些吧,毕竟朕还未进来呢。”
说完他便将太子的臀部往后撅,太子往后撅臀意味着他前面的逼穴用力更重,将龙脊吃得更深,臀部还未抬得能干的程度太子就咿呀地叫个不停,等臀部完全抬起来他发现太子居然流了一屁股骚水,他气得抬手抽了一下,“骚货!有那么爽吗!”
封对月真的要被这个龙脊给爽晕了,他神魂颠倒地说:“压着小骚蒂,好爽……父君抽儿臣,儿臣也好爽……唔啊!父君……儿臣后面也想要吃鸡巴……嗬啊!”
说完就被男人大力撅高臀部,一杆硕屌插进后面从未被造访的骚穴去!
“唔唔唔唔啊啊啊…”封对月察觉那个药膏大概带着发情的成分,他现在不止后面不痛,前面被碾得一阵阵地发浪,擦了药膏的后穴很好地容纳了男人的器物,疼痛只是一点点,那硕大的鸡巴摸得他的骚壁好爽,而且每当男人的龟头和青筋磨过那美妙的一点他就爽得淫叫,那个地方很疼痒,但是爆炸开来很痛快,那种感觉和女穴不一样,好像那天生是为了男人和男人的性爱而造的,他在这样的快感中正视了自己的性别,后面的臀肉很紧韧,他主动地用自己的肉逼去夹父君的大鸡巴,为父君低喘的声音感到痴迷,父君从后面插着他,而他前面的逼吃着一段小小的凸起,爽的他神魂颠倒,“父君……父君……”
甜腻的吟哦让封幌越发亢奋,一想到后面的秘洞从未被人造访而现在被他操得流水他有一种难言的满足感,按孩子一口一口叫着他的称谓让他感到怜爱,一怜爱他的力气就收不住,越发狠戾在那紧韧窄嫩的小穴里狂抽猛插!
“嗬啊!父君!”封对月被插得有些受不了,整个后臀都在往后撅高,腰窝都凸显出来,可是那凶恶的肉棒还是狠戾地要着他,或许他不应该这么顺从,他快要被男人插死了,那柔嫩的后穴就算插了药也禁不起男人这样翻山倒海地狠干,那敏感的一点被操得带着整个骚逼都在痉挛,“父君……不要!好奇怪……啊!”
他还不知道前列腺这种快感是怎么样的,但是他从内心感到了可怕,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要支配他的身体,比起前面的女穴高潮也毫不逊色,但是他第一次被开苞,难免感到陌生和恐惧,他拼命摇着屁股要躲开,甚至膝盖跪着龙椅撑着扶手往前爬,“不要操了……父君……后面抽筋了……不要操……别啊!”
他边撑着扶手边往前爬,本意是逃离男人的掌控,可是这样往前爬爽得开始上头了的男人怎么会轻易放过他,像暴徒一样在后面穷追不舍,抓着他的手臂说:“想爬去哪儿!”说着恶狠狠将硕屌自下而上贯穿,他发出尖锐的一声淫叫整个人被顶得上窜,又因为重力的关系整个人下坠,本来已经爬出一点距离,这样一坠下妥妥对着第二截龙脊砸下,一瞬间封对月睁大眼睛,粉嫩舌尖也吐了出来,等到男人破穴的快感和逼口砸龙脊的快感一起涌上来,他才像通电了一样——“咿啊!!”尖叫着挣扎不停,想要从那比第一截更大龙脊起身,却因为浑身发软而不断打滑,不断往那龙脊上砸,不断主动被后面的男人插,浑身都是敏感点和快感的他抓住扶手淫叫不断,“呃啊啊啊!”最后完全放弃了抵抗,任凭被男人顶得颠簸不断。
他爽得淫叫不断,封幌也被他吸得眼皮上翻,这逼穴真是太爽了,别人的逼穴是一条直直的肉道,再湿再热也改不掉直进直出的抽插形状,但是他的太子不是,太子的逼洞九曲十八弯,每一寸都有柳暗花明的爽快感,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