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些,一瞬间他似乎能抓住这个男人的突破口,或许这个男人不是像他想象中的那么强硬,他是不是需要自己包容他,示好他,甚至称赞他?
他尝试着开口:“父君……”
被男人扫了一眼,顿时犯怂。
封幌用眼神问他:什么事。
封对月耳根热热的,硬着头皮说:“父君,逼口好麻……”
感觉男人好像停顿了一下,接着那在逼口浅插的肉棒蓦然挺进,封对月惊叫着抓住了封幌的衣袖,“不要这样!”
封幌好气又好笑地问他:“那要怎样?”
他有意要让太子羞辱,却见太子滚了泪水,咬着下唇说:“更轻柔些,更……让赤儿能感到快乐些……”
封幌的眼睛又睁大了,他感觉这孩子有什么不一样了,眉间那抹朱砂似有风情流转。
他将那人扯进自己胸口说:“这些也是他们教你的么?”
封对月被这样质问,羞恼地抬起头,可是因为他那双眼睛长得实在漂亮,他这样瞪人也只会让人感到心痒,这算是如此他还是强调:“父君为何辱我清白,难道我不能向父君征求么?”
封幌被他这样嗔得胸口发痒,但还是佯怒说:“你可以向父君要恩情,但若是用他们教的法子,便不行!”
说着便将太子拉到自己身上,让太子面对面和他抱在一起。
封对月撞上男人坚硬的胸口,饶是他也明白了,父君多次提及他人是因为对他有了占有欲,他主动攀着父君的脖颈,哽咽地自证:“没有别人,只有父君。”
男人用冷淡的瞳色俯视着他,像是在说:朕如何相信你。
封对月咬住下唇,撩起自己的裙袍,直起身子说:“他们可不曾教我,这件事情。”
他说着将娇穴缓慢地坐在那巨硕的阳根上,用自己湿嫩的穴去套那过度粗硬的黑红鸡巴。
“呃……嗯!”那性器有些太大了,直跪的姿势本就窄紧,这样进入更是生疼,但是除了疼也不是没有别的感受,他能感觉自己的淫水沾湿了那青筋粗粝的大鸡巴,他是真的愿意为这根雄浑的性器献出自己的身子,酥酥麻麻的感觉窜上他的脊背,他失神仰着头说:“呃……父君,那大物进去了……”
他哼得那样千娇百转,连封幌都止不住胸口跳动起来,“骚货!”低骂了一声,双手扣在太子的腰侧上,却没有用力施压,而是凭着太子自己把控,扭着腰肢淫叫着把他鸡巴吞深,“父君……那物好撑……好深……啊!”
封幌听见那淫贱欲死的尖叫,顿时忍不住,扣着小腰的力气狠的加重,封对月整个人被他扯了下来!
“咿啊!”封对月抱着男人尖叫,男人将他抱住开始顶撞,可是这种顶撞又和之前不同,他能感觉到男人用力但是没有在伤害他,顶到他疼的地方就会换了角度去其他敏感区,他被男人摁在怀里强烈顶撞,此时他才又一点做爱的快感,他越发明白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父亲要一个温顺、努力但是不忤逆的他。
聪明的他很快抓紧窍诀,被顶得受不了哭哼了还要说:“父君……好涨……父君太深了……唔啊!”
他抱着男人扭着腰,让男人知道他是快乐的,让男人知道他哪里舒服哪里厌恶,“左边……唔!好舒服……父君太凶了咿啊!”
他攀在男人身上,感觉男人的气息将他都围拢了,他还穿着衣服,此时只是有一个漏风的逼穴在供父君操干,可是他希望男人更疼爱他,他哭哼着说:“要父君摸,父君摸赤儿……”
封幌看他像变了个人似的,不是说不听话,很柔顺但是莫名其妙就要爬到他头上来,可是他又不延误这种感觉,像一只小猫总是蹭着你要薅毛,你怎么会去跟一只猫计较,嘴里说着“小荡妇”,却一件一件给太子脱起衣服来。
随着衣服一件件落下,太子娇美的裸体在他面前展开,一声白得发光的嫩皮,一对还沾着手指印的水蜜桃,还有那被他掐红了的腰肢。
怎么下手这么重?
这样自责的想法一闪而过,他伸手去把住那对肥美的双乳,惊讶那双乳的手感居然是这么柔软,难道自己之前都是胡掐乱揉吗?怎么现在才发现这是一双如此肥美的乳房。
他低下头,叼住那乳珠,那乳珠不大,可是颜色很粉很漂亮,乳晕也大大的一圈很可爱,他想把这对奶头玩出熟妇的姿态来,叼着啃咬,用舌头打转,舌尖卷住了上摇下晃,封对月不知道原来父君的舌头这么厉害,一点点奶头也被卷住了玩得千回百转,抱着男人的头哼说:“父君好棒……赤儿的奶子都要爽坏了……呃啊!”
就遭到男人更加卖力的侍弄,不止乳房玩着花样,连胯下也顶得颇有章法,因为是面对面骑乘封对月的阴道特别直,封幌将坚硬肉棒顶上去的时候几乎没一下都能顶到他的骚点,每当骚点被顶过那小淫娃更加抱着他,尖叫着要被顶坏了却扭着把奶头更加送给他吃,胯下像发大水一样不断用淫液喷溅他。
封幌觉得这副身子真是骚浪,而且随着太子放松了之后更加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