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自由,可是下一秒,丞相将银色腰带穿过他的脖颈,穿过脖颈的两端各系着他的脚铐,“呜啊…”他以双脚打开的姿势被固定住,而他的双手也没被放过,丞相解开自己的发髫,银白发带将他的双手绑在铁栅上。
此时他双手被绑,双脚和被打开固定,他没有任何隐私地被男人肆意观看,他气得红了眼眶,“你,你怎么敢!”
他怎么敢不经他同意就将他摆成这种肆意遭人凌辱的模样。
续断看着被绑得美丽的太子,垂着眼眸说:“殿下,或许我们能够如此亲近的机会只有这次,就当做是为臣委屈的缘故,让臣这样肏弄你好吗?”
丞相淡然沉静的口吻听得封对月鼻尖发酸,在他因为心软无法斥责的时候,男人就钻了空子将性器狠狠肏入他!
“唔啊!”这样被完全束缚住再插弄的感觉不一样的,封对月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案板上的鱼,虽然知道自己要任人宰割但是又有什么办法,他的腿是打开的,他的逼是打开的,他连捂住私处都做不到,况且他的逼已经很累了,却在男人插入的那一刻顿时千万张小嘴一齐涌了上去,“咿啊啊啊!”比起劳累快感还是那么足,被操得熟烂的逼仿佛更擅长去迎合男人的性器了,续断感觉那已经微肿的小穴极力地箍紧他,那看不见的千张小嘴更湿热更淫糜。
两人的分泌液体在逼口处被打成噗滋噗滋响,像奶乳一样冒着泡沫堆在交合处,眼前的太子这种被绑住了任他操干的视觉让人很有凌虐感,他思考着独活是不是也是这样半强制半哄诱地给人带上圈套然后猛力的操干。
不知不觉他又比较起来了,但是无论是谁先拥有的这个人,此时他就是在自己身前,此时他只能被自己肏干,他手摸着那肉波不断的骚臀部,掰开臀部连带着将逼也扯开了,看着那逼口咧成一条横线的小嘴,挺着大屌在逼口浅处研磨了几下,在人痒得失神的时候噗滋一声顶到最深,“唔!…呃…唔呜!”听着那只为他一个人发出的淫叫他用力操干,那非凡的大屌虽然是生平第一次使用却已经比浸淫风月多年的老手更强,男人并不是简单的抽插,他每一下都要操太子的爽点,每一下都要操中太子的骚逼,他在自己爽得闷哼的时候也不忘服侍胯下这人,让逼和屌的碰撞能发出最大的效用,他狠戾地撞着太子的骚花心。
封对月感觉自己的逼都被操脱了,不止为何丞相的龟头长得十分挺翘,每捅一下他的骚点就被狠狠翘高,他感觉自己的精液还没射出来他已经因为阴道高潮去了好几次了,男人的硕屌终于把他操得臣服,为了拿到那同样爽利的逼口高潮和逼心高潮他不自觉地扭起臀部迎合,柔媚地哼叫,“丞相…里面些…好爽!”
指导着男人操他,从一开始的抵抗和淫哭变成了现在十足的骚浪模样,宫人们为里面二人的战斗力感到汗颜,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而里面的声音越愈演愈烈,完全是要再来一次大高潮的模样。
封对月从一开始的抗拒绑缚到现在感觉被束缚着给了他难言的快感,每当他要挣扎他却更加清晰地了解到他只是男人的工具,是男人发泄的肉洞,他没有挣扎的全力,他甚至无法动弹,他知道男人是疼爱他的,被爱的感觉抵消了侮辱的负面情绪,最后剩下的只有刺激和被虐感,他的胯下被男人操出了残影,身上没有一块嫩肉不在抽动,他的逼口汁水四溅,已经射了好几波但还在持续高潮,臀部下面滩了一大片,而这些小高潮叠加起来会产生可怕的化学反应,他感觉全身又痒了起来,“师哥…痒…!”
他又开始哭了,这次焦躁无比,整个人扭动不断,因为这次不止是骚逼深处很痒,他的脊背也很痒,脊背有一股奇怪的异样从上窜到他的小脑,从下窜到他的膀胱,他刚才射了很多所以现在是射无可射,可是他感觉阴茎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让他整个人非常焦躁,他哭起来,“师哥…难受…师哥…”
续断看到太子快高潮得十分焦躁和脆弱,他赶紧把人的手解开,放开后那人立刻哭着抱紧他,他不知道是什么症状又把人的双脚解开,将道具解掉让他真正的自由,可人还是哭,不仅哭着却主动往他胯上坐,他知道太子或许是高潮的一种状态,可是他分不清是什么,只要挺起坚挺的胯以骑乘的姿势上翘他,将他顶着又闷叫又起跳,整个人在他身上颠簸不断,小脚爽得翘起,身体却痛苦得不断抱紧他,他不敢掉以轻心,更加用力地将性器不断顶进,此时将人操通开来是唯一的办法,抱着那柔嫩的身体大力上下,顶得太子上飞下跳,此时没有情趣也没有花样,只剩下原始交媾最狂猛的抽插,而这真是封对月想要的,他在这狂猛的抽插中痒入了骨头,又终于在堆积的快感中找到了发泄口,那勇猛的性器操得他整个人痉挛,在男人一记狠戾上翘后他彻底通了,精神的高潮比身体的高潮更快达到,他突然一声高仰的尖叫,叫得所有人都知道他达到了极乐,他的指尖嵌入男人的肩膀,尖叫着胯下爆出无数骚汁淫液来!
“呃啊啊啊啊!!”他抱着丞相持续高潮持续淫叫,而让他刚才脆弱急躁的原因,是因为在他花穴爆出淫汁的同时,他那射无可射的娇美性器,